我手中依舊握著油紙傘變成的劍,筆和墨水和宣紙被我裝在了傘內(nèi)的儲存空間里,我警惕的看著周圍,隨時戒備著。
又是那個地方,這回出現(xiàn)了更多的蛇,我殺死了它們,蛇血沾到了我的臉上,但我絲毫顧及不到,等處理完那些蛇之后我身上都是零零散散的血液。
雖然匕首不太好攻擊,但不會像劍一樣血液會濺到身上。
我嫌棄的拍了拍衣服,繼續(xù)向前走去。
沒過多久,和上一回一樣的狼出現(xiàn)了,只不過這回的數(shù)量更多,進(jìn)攻的更兇猛。
就在我打敗最后一只狼的時候,天上莫名其妙的飄下來一張紙條。
我伸出手接住紙條打開來閱讀。
[我拖不住姐姐,請盡快,真正的柒彥在地下室里,其他的都是全息影像制造的誘餌,陣法在小閣樓里。]
我知道,這是攤主寫的。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沒見過幾次,她還是我要阻止的人的妹妹,但是我的潛意識卻告訴我她不會騙我的。
我更加堅定了心中的信念,往邊緣走去。
再一次來到那個地方,我比上一次更加警惕。
走進(jìn)大門后直奔柒彥所在的地方,走到地下室看了一眼鑰匙孔,知道門肯定被反鎖住了。
我打了個響指,傘就變成了鑰匙的形狀。
用鑰匙打開房門,我連忙進(jìn)去查看柒彥的狀況。
“柒彥?你還好嗎?”
“我還好,她沒對我做什么。”
“那就好,血借我點(diǎn)?!?p> 我也不等柒彥做出反應(yīng)直接把傘變成匕首劃破他的手背。
血液一點(diǎn)點(diǎn)滴落著,我將墨水放在底下。
母親沒說過要多少血,保險起見就取墨水的三分之一吧。
等到鮮血達(dá)到三分之一的時候,我將隨身攜帶的創(chuàng)可貼貼在他手背上就匆匆忙忙的走了。
根據(jù)母親的描述應(yīng)該是要在陣法前面進(jìn)行畫陣。
剛走出地下室我的面前就出現(xiàn)了一個男孩。
那男孩身著病號服臉色蒼白的站在我面前。
“姐姐...?你要去哪?”
我看見小孩子就不由得心軟。
“去閣樓,什么事?”
“不可以去,不可以去...”
在我說去閣樓之后,那男孩就一直重復(fù)著這句話。
我想不理會他繼續(xù)往前走,但那個男孩卻拿出了一把刀。
“不可以去哦,姐姐?!?p> 我懶得理會莫名其妙的小男孩,于是直接繞過小男孩。
“都說了不可以去了,姐姐怎么不聽呢...?”
我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這孩子恐怕是腦子有問題。
都2202年了還搞偏執(zhí)病嬌這一套呢?
“姐姐,你真的要去閣樓嗎?”
我懶得理他,直接往前走。
在我繞過他的時候他的手猛然抓住我的手腕。
一個小孩怎么會有那么大的力氣?
“不可以哦...”
那孩子拿著刀子就往我手上捅。
我連忙扯開他的手才得以幸免。
我這才明白,這哪是個孩子,這就是個怪物啊。
畢竟誰家孩子白頭發(fā)白眼睛??!
還以為是做了什么實(shí)驗(yàn)跑出來的男孩,我還想著這孩子怪可憐的要不要帶上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