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蓉一夜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太子辰的舉動讓她心有余悸。
那個吻,是那么的霸道,那么不容反抗。
他是否還會有更過分的舉動?今日起一定要多多注意他才是。
……
天剛蒙蒙亮,一夜未睡的槿蓉發(fā)覺困意來襲。
很快,外面嘈雜的聲音就把僅有的一絲困意擾了。
她有些奇怪,起身穿鞋,披了件外衫,緩緩撩起門簾。看見外面好多人在收拾行裝,顯得匆忙混亂。
正在她不得解的時候,一個身著戎裝的侍衛(wèi)跑了過來,雙手抱拳。
“葉小姐,邊疆戰(zhàn)事告急,皇上命所有人現(xiàn)在收拾行李,即刻返程回朝!”
邊疆出了事情,是葉槿蓉的父親嗎?
她來不及多想,只得趕快收拾行囊,準(zhǔn)備啟程。
……
回宮時,已經(jīng)入夜,皇上和所有朝廷大臣在朝堂上商量戰(zhàn)事。
這次金倭國大舉進(jìn)犯顯然是有備而來,卻打得梁朝一個措手不及。
但是,就憑金倭國,便是舉傾國之力,也不可能有如此多的軍隊(duì)兵器,其背后一定有他國的助力。
皇上眉頭緊鎖,大臣們也亂作一團(tuán)。
討論進(jìn)行了一天一夜,最終九皇子臨危受命,率領(lǐng)一眾將士趕赴邊疆。
……
夕陽西下,楊柳依依。九皇子已然一身戎裝,在楊柳下與槿蓉話別。
“本是想著回宮后,就和父皇請求將你賜予我,沒想到……”九皇子眼眶有些紅潤。
“九哥,到了那邊,我們可以通信嗎?”槿蓉折下一支楊柳,遞給了九皇子。
“可以。”九皇子看著手里的楊柳枝,心里只覺酸楚。
“九哥,這一仗,需要打多久?”槿蓉淡淡的問道。
“少則一兩年,多則……”九皇子不知該如何說下去。
“我等你?!遍热毓首鬏p松的微笑“不管多久,我都等你。”語畢,眼淚奪眶而出。
九皇子心疼的將槿蓉?cái)埲霊阎校嘞M麜r間能在這一刻停止,他們不用面對分離,面對今后不得不面對的種種。
……
就這樣,九皇子啟程了,槿蓉的心也跟著去了遙遠(yuǎn)的邊疆。
幾日來,她彈奏的曲子,可謂聞著悲傷。每一個旋律,都仿佛化作一個“念”字。
這天,四皇子為她帶來一個消息,原來是皇上要命她掌管樂律司,直屬禮部,官從七品。
如此說來,她便不用參與選秀了。這仿佛為她幾日來的渾渾噩噩,鑿開一縷陽光。
她萬萬沒想到,第二次進(jìn)皇宮,居然是來履職。
樂律司,雖不是什么大司,每天和樂器打交道,倒也簡單自在。
她一進(jìn)庭院,就看見幾個小太監(jiān)從屋內(nèi)搬出各式樂器,一個個擺放于庭院之中。
“為何將樂器都搬出來?”槿蓉拉住其中一個小太監(jiān)問道。
“這回南天,屋內(nèi)太潮了,好不容易今兒太陽好,我們把他們搬出來曬曬?!闭f完繼續(xù)歸置起了樂器。
槿蓉思索一陣,搖了搖頭。
“來來來,都停一下。”陳公公清了清嗓子,“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新來的葉槿蓉小姐,今后她便是掌管你們樂律司的司律了。”
“見過葉司律!”眾人叩拜行禮。
“都快起來吧?!遍热乜墒懿涣诉@場面。
“那就都忙去吧!”陳公公揮了揮手“葉司律,老奴就先告退了。”
“辛苦陳公公跑這一趟了?!遍热匦卸Y恭送。
回頭看著繼續(xù)搬著樂器的太監(jiān)們,槿蓉拍了兩下手,示意大家停下。
“大家都停下來,現(xiàn)在,把所有的樂器都搬回去吧。”槿蓉語氣堅(jiān)定。
“啊?葉司律,這……這為何???”剛才被他拉住問話的小太監(jiān)充滿疑惑。
“這些樂器大多都是木材所制,尤其這古琴琵琶一類的弦樂器,太陽暴曬后會使得木材的水分迅速消失,從而失去古琴特有的悶沉音調(diào),聲音變得又干又澀。”槿蓉說著,用手撫過琴弦。
“可是,是藍(lán)心姑姑”小太監(jiān)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人用手捂住了嘴。
看來是這個藍(lán)心姑姑下命讓他們曬的樂器,槿榕嗤笑,不懂樂器胡亂指揮。
“我不管今日是何人下令讓你們曬樂器,既然我來了,皇上讓我執(zhí)掌樂律司,你們今后便只得服從我一人之令。”
槿蓉覺得這時候是得敲打敲打這些人了,否則會以為新來的好欺負(fù)。
可她不知道的是,這個藍(lán)心姑姑正在不遠(yuǎn)處看著她的言行,又怒又妒。
……
日子一天天過去,槿榕眼看著一朵朵花兒凋零,葉片蛻黃,心里有著說不出的失落。
不知九皇子在邊疆是否安好。
夜晚,點(diǎn)一盞油燈,備上紙墨筆硯,寫下對九皇子的思念。
第二日,槿蓉將寫好的信封入信封,交予內(nèi)務(wù)府信差,行禮感謝。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不管她寫多少封信,都會被太子辰截了去。
……
太子辰看著槿蓉寫給九皇子的書信,每一封的落款,都寫著蓉盼君歸四個字。
這四個字比萬千思念的話語都讓太子覺得心傷,他心心念念的人,正每日每夜念著他人。
嫉妒的火焰在太子心中越燒越旺,是時候想些法子,讓她斷了念想。
黃桃吃蛋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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