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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紈绔權(quán)臣家的小嬌娘

第五十八章 顯才學(xué)

重生紈绔權(quán)臣家的小嬌娘 南燭館 2029 2022-04-12 04:20:00

  “那你有什么證據(jù)就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呢!”施萃華昂著頭,一臉不屑地看著祁漣。

  一個鄉(xiāng)下來的小丫頭而已,哪里就有這般見識。

  她說的話她便是一句也不信的,她一個國公府的貴女,難道還沒有一個鄉(xiāng)下丫頭見識多嗎?

  祁漣淡然一笑,“如今離連蘇先生辭世不過一甲子而已,要找出些史料證實想必不難。況且連蘇先生一生所用之琴不下五把之數(shù),當今也有留存,五姨母找一把來對對便是了?!?p>  說完又似想起什么,“對了,我聽聞似乎南燭公子那里便有一把連蘇先生曾用過的古琴,四姨母不妨借來一觀,也好證實我所說是否屬實。”

  “你?!笔┹腿A滿臉漲紅。

  她怎會好意思同南燭公子借琴一觀呢!

  何況這城里誰人不知,南燭公子雖多情了一些,但從未同他們這些貴族女郎們有什么牽扯,更別說將他的私人佩琴借給自己了。

  施萃華只覺得祁漣實在是不給她面子。

  抱起琴便負氣離開了香云蔚雪。

  雖不能找左脈之借琴,但依著國公府的人脈,想證實一把琴的真假還是不難的。

  施湘雯將這事同施老夫人一說,施老夫人便親自找了人去查驗祁漣所說是否屬實。

  國公府神通廣大,還真找到一位連蘇大師的后人,只不過如今家族已經(jīng)落寞,待在距離雍城百里外的一個莊子務(wù)農(nóng)。

  據(jù)那人說,連蘇大師用琴確實有這個習(xí)慣,且如今他們家中都還供奉著連蘇大師那位知音孫勤煦的靈位呢!

  要說判斷那琴是否連蘇大師曾用過這事十分簡單,可施萃華偏偏遭了燈下黑,覺得她貴為國公府的娘子旁人絕不敢欺瞞于她,這般才失了面子。

  這般折騰下來,還真證實了祁漣所說之語,便叫施湘雯、施玉瑤并著整個國公府的人都高看了她一眼。

  如今的高門世家,都極注重臉面,多虧祁漣及時發(fā)現(xiàn)才能避免丟了他們國公府的面子。

  只剩一個施萃華,連著幾日見到祁漣都沒給過好臉色。

  像施萃華這樣功利心極重的人,哪里會覺得祁漣提前發(fā)現(xiàn)這是把假琴,近而避免了讓她在更多人面前丟臉的問題。

  她只覺得祁漣是看不起她這個庶女,偏要叫她在眾姐妹面前沒了面子。

  二房嫡女長女,四娘子施湘雯,因隨了黃夫人的長相,生的珠圓玉潤,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且性子也端方沉穩(wěn),大方知禮,卻又不失女兒家的嬌憨。

  在祁漣有心地交往之下,她與施湘雯也比其他兩位‘姨母’要親近些。

  待到經(jīng)歷了這樣一遭,施湘雯便更覺得祁漣也不似那等莊戶女子一般粗俗,心中更有了親近之意。

  這哪里是什么沒見識的鄉(xiāng)下丫頭!

  能對連蘇先生的琴曲如數(shù)家珍,且還能分辨出連她們都看不出的古琴,這可是一些雍城中自詡才女的娘子們都做不到的事。

  這一日大家聚在一起時,施湘雯便單獨找了祁漣說話。

  “語璇,前幾日那事你可不要生氣呀!五妹妹對她新得的那把琴在意的緊,有些口不遮言,你切莫放在心上?!?p>  見她過來同她說話,祁漣心中松了口氣,就害怕因為在這事幾位姨母都與她心里有了芥蒂。

  她笑容得體道,“四姨母這是什么話,我一個小輩怎會同長輩置氣呢!只是希望眾位姨母不要覺得我僭越了便好?!?p>  “哪里哪里,要我是五妹妹感激你還來不及呢!這琴要是真拿到上巳節(jié)那日去同別的官家娘子們展示,說是連蘇先生的琴,被人看出來,那可丟人及了。”

  祁漣還是微笑,“四姨母你這樣說,那我便放心了?!?p>  施湘雯又道,“你既對琴曲如此地有研究,那以后你便同我一道練琴吧!等到家里將你入學(xué)的事情辦妥,咱們便可一同在學(xué)館習(xí)琴了。”

  祁漣雖前世潛心研究過,可終究是紙上功夫,實無那等樂理天賦,要她親自彈奏一曲,那估計是連施萃華都趕不上的了。

  就更不提左脈之那神高雅樂了。

  但施湘雯能親自提出邀請,便是她真正將祁漣當作地位平等之人看待了。

  祁漣眼中浮起感激。

  她拉過施湘雯的手,語氣低沉,帶著比往常更多的真誠,“多謝四姨母。你以后便不要喚我語璇了,我那過世的母親曾為我取過一個字,換做祁漣,以后姨母便叫我祁漣吧!”

  “明明我倆年紀差不多,你卻要喚我姨母,聽著實在是別扭,明明我這么可愛的一個小仙女,怎么就成了你的姨母呢!”施湘雯俏皮地嘟嘟嘴。

  又朝祁漣眨了眨眼睛,“那以后私下里你也喚我吟娥吧!這是我的小字,只有母親和哥哥才會這樣叫我呢?!?p>  祁漣這下笑容更是燦爛了幾分,“好的,娥兒姨母?!?p>  ……

  因著老丈人的緣故,衡立軒這些年官途走得頗為順利。

  因事事順心,所以已經(jīng)三十而立的年紀,也看不出幾分老相,依舊清俊儒雅,由此還能將施學(xué)柳迷的暈頭轉(zhuǎn)向。

  只不過最近因為映之入學(xué)之事,心緒稍顯煩亂。

  今日衡立軒一回來便去了外袍進了內(nèi)室洗漱,出來之后也不講話,在書房看書,習(xí)字時也緊皺著眉頭。

  你若心中時刻記掛著那人時,只他幾分幾秒不高興,你也能看得出來。

  只瞧他那樣子,便像是將不快表現(xiàn)在了臉上。

  施雪柳在他面前一向是溫和賢惠的,見他煩惱便親手為他斟了一盞茶,遞到他手邊。

  “郎君為何事愁眉不展呀?”

  衡立軒聞言將手中的筆擱在筆架之上,眉間的皺紋還是沒有放松,“前些日子我考教了映之的功課,他小小年紀能有這般水平已是很不錯,比起我當初來,只怕更精進幾分,以后想必金榜題名也不是什么難事,便想著給他延邀一位名師教導(dǎo)?!?p>  施雪柳聞言點點頭,“那孩子也到了該啟蒙的年紀了,合該請一位好的老師才是?!?p>  衡立軒端起茶盞輕啜了一口,“夫人你說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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