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兩個前邊站住?!?p> 次日,晌午。
兩名死神扛斬魄刀,拎著酒壺,大中午就喝的醉眼朦朧,被前邊這個脖子上掛著大金鏈子的大前田,叫住。
但兩個死神臉上非常囂張,絲毫不帶怕的。
“呦,這不是大前田三席嗎?不想著去撈錢,怎么跑到我十一番隊了?!?p> 死神階級嚴苛,但更看重實力。
總有幾個有實力,或者說自認為有實力的,敢于越階級挑釁。
而這種人,主要集中在十一番隊。
十一番隊成員都知道,十一番隊隊長對標總隊長,十一番隊的席官對應別的番隊副隊長,他們這群普通隊士,自然也能對標個弱雞席官。
大前田,雖然貴為三席,一般死神還真瞧不上他出了名的懦弱性子。
“根據(jù)四十六室與死神共同頒布的死神管理條例,無異常情況下佩刀,處理七日以上監(jiān)禁?!?p> 站在身邊的羽生道三已經(jīng)換上死霸裝,道三長得本就是一個稚嫩,穿上寬松的制式死霸裝,更像是一拳一個的小學生。
一名死神咕嚕一口酒,然后伸出腦袋,額頭差點頂?shù)接鹕廊?,瞪著眼睛,甩著舌頭,用非常夸張的語氣詢問,“你這個白眉毛小鬼是誰??!”
羽生道三不驚不怒,依舊用平靜的語氣,“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普法人?!?p> “哈?”
這位十一番隊死神莫名的感覺羽生道三這個語氣很囂張,那還得了,伸出手扯著道三的衣領,把道三拎了起來。
“根據(jù)死神管理條例,對死神進行言語侮辱,肢體推搡等,即可算為姿勢挑釁?!?p> “哈?”
男人醉眼聚焦,沖著道三打了一個酒嗝,“你知道我是誰啊?”
大前田“嘿嘿”一樂,然后掏出一個木質肩牌,用手擦擦,掛在了道三的肩膀上。
“我不知道你們是誰,但站在你們倆面前的是二番隊代理隊長羽生道三?!?p> 那名十一番隊隊員當時手一松,就將羽生道三放了下來,面皮不停抽動。
副隊長和席官可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他們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對一名副隊長如此囂張。
“無視禁刀令,襲擊巡邏隊員,襲擊上官,現(xiàn)罰你禁閉七日,罰款兩萬,你們兩個可有異議?”
道三聲音冷漠,一開始他還有點道德底線,但這都碰瓷碰了一上午,人早就麻木了。
另一個死神則是一臉無辜,他雖然也囂張了一點,但他全程沒動手啊。
不過沒動手也沒有申訴的機會。
身后早就有巡邏隊的隊員,將兩人扣住,雖然拿了錢,但他們可還是要做其他人生意,不能暴露目標,必須帶走緊閉。
別看十一番隊都是大老粗,但他們一個個都是大財主。
因為死神討伐虛,是有相當豐厚獎金,獎金才是他們收入的大頭。
如果有機會討伐一只下級大虛,獲得的獎金,可能一位普通死神十年都花不完。
“一上午賺了多少。”
“五十三萬,道三隊長,我們繼續(xù)加油?!贝笄疤镅劬﹂W著光,長這么大,來錢從來沒有這么快過。
“十一番隊感覺做不了幾票了?!?p> 一共就那么多人,一會把更木劍八薅禿了。
之所以兩人這么鐘情十一番隊,主要是十一番隊人傻錢多,還都不看報。
“喂,你,你們前邊站住?!?p> 接連故技重施,道三付出二番隊所有空置隊舍的代價,成功的快把貸款還清了。
又發(fā)現(xiàn)了目標,只不過這次對方的隊伍有些龐大,足有六人。
大前天見了,兩人急忙上前按原套路碰瓷。
面對大前田挑釁般的問詢,幾名死神非但沒有回懟,反而看向中間的男人。
大前田沒有察覺,直到中間那個男人開口,“大前田,你這個家伙沒有看到我嗎?”
男人一開口,把大前田嚇了一跳。
道三看過去,平頭八字胡,戴著黑色墨鏡,肩膀上還掛著七番隊的副官章。
這是,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wèi)門。
“射場,大哥,你什么時候來的?!?p> “混蛋,我一直都在這里??!”
射場呵斥一聲大前田,緊跟著看向了羽生道三伸出手,“你好,我是七番隊副隊長,射場鐵左衛(wèi)門?!?p> 道三這時候還在想該怎么從這群好脾氣的死神手里扣出點錢,就聽身邊的大前田提醒,“羽生副隊長,射場副隊長再和你問好呢?!?p> 羽生道三這才注意到,自己前邊居然站了一個相當滄桑的大叔,急忙伸出手,“我是羽生道三,請多多指教,萬分抱歉,剛才沒有注意到您?!?p> 這句話不說還好,道三一說,射場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
自己真的有這么沒存在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