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王檢出征,決死一搏!
秦政的眉頭不自覺的跳了跳,眼神頓時便看向了這位敢于跳出來的小將。
如今的秦政早已是宗師修為的高手,雖說實戰(zhàn)經(jīng)驗仍是欠缺,但是,單單看個修為,那還是非常準(zhǔn)確的。
僅僅這一眼,秦政便有點挪不開眼睛了。
宗師中期?!
看這小將的年齡,怕是剛剛?cè)豕诎?!僅僅弱冠便已有這般修為,要是再在戰(zhàn)場上磨礪幾年,那不得起飛咯??!
不過,秦政越看這小將越覺得眼熟,而身后的武勛則是下意識的便開始拽那小將的袖子了:“王檢!這是國家存亡之事!切切不可冒險!”
王檢?王檢!
秦政的腦中,頓時便將這小將的名字與本人對上了號!而秦政的心頭,也頓時是一陣火熱!
這位王檢,雖說名聲不顯,但是,若真論起來的話,卻算是與秦政師出同門!
當(dāng)時秦政跟隨白饒學(xué)習(xí)兵家之術(shù)時,王檢便是秦政的伴讀,不過,在聽了數(shù)次課之后,王檢卻莫名的消失了,秦政也曾問起白饒,白饒卻是笑笑,沒有回答。
看到王檢身上一身戎裝,看這架勢,明顯是早已經(jīng)歷過沙場歷練了!
秦政的神思下意識的微微一幌:師尊,這便是您留下的后手嗎?
隨即,神思清明,眼神直直看向王檢:“王檢將軍!這是國家大事,若是你率軍出征,導(dǎo)致兵敗,你是知道后果的!”
王檢臉上頓時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既然兵敗會有后果,那,若是勝了,陛下又當(dāng)如何?”
“大膽!”
“放肆!”
...
頓時,朝堂之上,嘈雜之聲不絕于耳,而王檢就這般笑嘻嘻的看著秦政,也不追問,也不說話。
秦政在王檢的眼神之中,沒有看到絲毫怯弱與退縮,看到的,卻是滿滿的自信與昂揚!
秦政嘴角微微上揚:“若是你勝了,給你一個候位,其余食邑金銀另算,如何?”
“成交!”王檢二話不說,直接便將這事情給敲死了,而朝堂上一眾文武群臣,更是連阻止都沒來得及說出來!
“陛下,這賞賜是否過重了些?”
秦政眼神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卯著膽子出來發(fā)言的文官:“要不,趙卿率軍前去如何?”
那文官頓時便如同被掐住了脖子一般,整個人吶吶無言。
“如果不敢,就給朕滾回去!王檢,你要多少兵馬?”
王檢心中立馬便盤算了一下:“陛下,五萬足矣!”
“好!李相,從大風(fēng)營、寒甲營中調(diào)出五萬兵馬,交由王檢將軍,同時,籌措糧草,盡快啟程!”
“是!”
......
章狂的眼中已然滿是血絲,嘴唇也已干裂的不成樣子,如今的三城,已經(jīng)幾乎斷水三日了。
原本,章狂的盤算是十分到位的,二十五萬大軍,將三城守得水泄不通,依靠著帶出的大批軍糧,完全可以挺到咸陽宮中國運之石到來!
而國運之石一到,以那陰陽家傳授的秘法嘗試激發(fā),若是沒有問題,立時便可撤軍!
這中間的時間,決計不會超過一個月!
而章狂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項雁這老東西,那特娘的可忒陰損了!
三城臨近邊關(guān),而東楚與西秦交界之處,多年皆是旱地,全靠楚河取水,而項雁便是瞅準(zhǔn)了這一點,在九皇子率領(lǐng)龍武軍到達前線之后,在龍武軍的劍雨掩護之下,項雁二話不說便帶兵過了楚河,就這般當(dāng)著章狂的面,開始瘋狂修筑工事!
章狂站在城頭之上,看著那一天一個樣的防御工事越建越牢固,整個人都有些不對了!
平日里項雁的性子可完全不是這樣,這次為什么一反常態(tài),打的這般謹慎?
而項雁也是完全沒有給章狂思考的時間,在工事修筑完了之后,項雁二話不說,配合著邊城的水軍,直接便斷了章狂的水道!
人可以好幾天不吃飯,但是,只要一天不喝水,人妥妥就能死給你看,而項雁的這種玩法,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便一把掐住了章狂的死穴!
雖說城中亦有數(shù)口水井,章狂的軍隊也早已另行打井,做好了食物與水源的儲備,但是,章狂可是有二十五萬人的!
這水道一斷,在自己的儲備水用完之后,這二十五萬人幾乎盡數(shù)便要依靠這數(shù)十口水井之中提出的水源過活,這完全不亞于杯水車薪。
此時的章狂,已經(jīng)有些萌生退意了,但是,當(dāng)看到自己身后那一抹抹紅色的身影出現(xiàn)之時,章狂便知道,自己已然成了甕中之鱉!
南離最強的騎軍:離火騎兵!
而當(dāng)離蒼的身影出現(xiàn)在城下,與項雁樂呵呵的稱兄道弟之時,章狂的心,早已重重的墜了下去。
“項老哥,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居然咱們倆還能有并肩作戰(zhàn)的機會?。 ?p> 離蒼大笑著舉起酒杯,與項雁碰了個滿杯,隨即,便是一飲而盡。
隨手抹去嘴邊酒漬,離蒼一臉興奮的說道:“這三城的地下水脈已被我南離修士以秘術(shù)暫時封印,如今,他三城的井里,怕是已經(jīng)三天一滴水都打不出來了!”
項雁眼睛一亮:“高!既然章狂已經(jīng)斷水三日,我東楚的攻城器械也早已準(zhǔn)備停當(dāng),離老弟你既然來了,那,就分你一半!”
九皇子楚章自也有列席,聽到項雁的話,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隨即,又恢復(fù)了正常。
隨即,舉起酒杯,敬向離蒼:“那就看離大將軍一戰(zhàn)功成,拿下登樓首功了!”
離蒼哈哈大笑:“東楚南離早已是兄弟之邦,何分你我!不過,章狂這二十五萬人,我吃定了!縱使他白饒前來也保不住,我說的!”
一時之間,賓主盡歡,在幾人吃好喝好之后,項雁便派人將離蒼送回了軍營,約好了攻戰(zhàn)之期,方才作罷。
回到營地,楚章的面色微微一變:“項將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項雁笑呵呵的看了楚章一眼,從懷中掏出一份黃絹:“這是太子殿下遣人送來的,你且看看吧。”
“此戰(zhàn)必勝,不過,章狂的反撲,怕是也會無比瘋狂,此事,咱們敲敲邊鼓就行了!”
“該拿到的,我們肯定能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