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新的安排
“本官兵部尚書劉言,饕餮樓吃了也不下十次了,如果說這饕餮樓用了五石散,本官豈會不知?本官可為饕餮樓作保。”
“本官戶部尚書,為饕餮樓作保?!?p> “老夫,御職左曉大將軍,為饕餮樓作保?!?p> “本官……”
一連串的官名,無一不是當(dāng)朝巨頭,每一個站出來那都是讓別人仰望的存在,如今竟全部聚在了饕餮樓,而且,還全部為張洵說話?
如果說東家是張?zhí)疽簿土T了,可……這只是太尉家的兒子,沒有官身的啊。
吳二狗等五人臉色煞白,肝膽俱裂,這次……似乎不是簡單的鬧事那么簡單了。
“草,草民,見過各位大人,草,草民就是,就是……”吳二狗已經(jīng)結(jié)巴得說不出話。
宋志存冷哼一聲:“誣陷他人,按律杖責(zé)五十大板,私藏五石散,按律發(fā)配充軍,來人啊,給我?guī)Щ馗么罄??!?p> 這時身旁走出來一人,陰惻惻一笑:“就不勞煩宋大人了,也得讓這些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見識一下我那刑部大牢才是?!?p> “就讓這痞子嘗一下我那刑部的七十二般技藝吧。”
刑……刑部大牢?
吳二狗直覺兩眼一黑,直勾勾的倒了下去,他這輩子見過最大的陣仗就是縣衙大牢,想著就算碰瓷兒失敗,最多也就是這個結(jié)果,哪不曾想,竟直接進(jìn)了刑部大牢。
他就一個二痞子,哪里受得了這個待遇啊。
刑部大牢不是開玩笑的,刑部侍郎一開口,當(dāng)即就有其中大人的護(hù)衛(wèi)出來,極其粗暴的把五個人給提走了。
開玩笑。
說饕餮樓有問題,那不就說味精有問題?味精是什么?那是各大家族的暴富密碼啊。
張洵搖了搖頭,也不追問這人是誰安排的,相信股東們會告訴他。
拱手笑道:“些許鬧劇,倒是勞煩諸位大人了?!?p> 那位刑部侍郎笑道:“本官這是公正執(zhí)法?!比缓蟪闹芎鹊溃骸镑吟褬敲牢?,靠的全是張東家的秘方配料,這賊子誣陷張東家,那就是蔑視本朝法度,本官必將嚴(yán)懲不貸?!?p> 張洵微笑不語,這就開始把味精當(dāng)成自家生意宣傳了?
不過可以想象的是,經(jīng)此一鬧,這么多朝中大佬為饕餮樓說話,饕餮樓的名頭只會更好。
“賢侄啊,你且去選置業(yè)的地點,核算銀子,其他的你不用擔(dān)心,我們幾家商量好之后,自會來告訴你?!?p> 張洵:“好?!?p> 反正老張家兩股,李若男一股,皇室一股,趙秀自己一股,其他的這些大佬自己去商量怎么瓜分。
這不是他關(guān)心的事。
選址辦廠也是小事,提煉味精不難,只不過需要那么大的供應(yīng)量,他需要面積大的地方,和一些穩(wěn)定的材料供應(yīng)方。
送走各位大人。
趙秀回宮里去回復(fù),李若男和王黛君斗了會嘴也各自離開,高憲和李思文則被家長留在了張洵身邊。
“洵哥兒,我這邊得了兩千兩銀子,晚上我串個局,咱們百花樓?”
張洵自然沒問題,當(dāng)即就應(yīng)了下來。
高憲感嘆道:“以前是我無知了,以為洵哥兒不務(wù)正業(yè),洵哥兒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讓朝中大佬都動起來了啊。”
李思文笑道:“你這莽夫,只曉得打架。”
高憲:“呸,等開春我就要去打仗了,這不得多練練?”
張洵愣了一下:“去打仗?你爹舍得你去?”
高憲傲嬌道:“我們老高家從來只有馬上的將軍,沒有摟著婆娘的慫包,我這一趟去的可是北邊,和北蠻子干。”
李思文一旁沒好氣說道:“悠著點吧,你爹就給你安排了個百夫長,可別被蠻子給弄死了?!?p> 高憲笑道:“咱們老高家都是大頭兵坐起的?!?p> 張洵:“……”你們老高家人丁稀少,恐怕是有原因的,不過好像老張家更少,就本衙內(nèi)一根獨苗。
“別說我了,你去那地方也不是什么省油的?!备邞椡蝗粔旱土寺曇簦骸拔衣犖依献诱f,那地方可能要鬧起來?”
“鬧起來?起義?不對,思文是要去哪里?”
李思文微微一笑:“也是最近想通的,洵哥兒你說,奇淫巧技也能利國利民,準(zhǔn)備開了年,就要去青州當(dāng)個縣令。”
張洵點頭,青州倒是離前線還遠(yuǎn),算是安全。
“洵哥兒你有什么安排沒有?要不要讓太尉大人給你謀個外放?”
張洵搖頭:“暫時沒有出去的打算,我之前購置了這么多產(chǎn)業(yè),得先給他盤活起來再說,再說了,我沒那么大的志向,就當(dāng)個本朝第一富家翁就知足了?!?p> 高憲大笑:“好,咱們京城四少,一個未來的大柱國,一個未來的三公,一個未來的第一富家翁,一個未來的天……”
李思文急忙給了高憲一腳,高憲及時閉嘴,沒聽清的張洵搖頭:“趙乃木那廝沒什么大前途,我們哥兒三先喝著?!?p> 三人喝酒作樂。
店小二突然走了上來:“東家,下邊有個女子來,說是找你的?”
找我的?
張洵讓兩兄弟喝著,親自下了樓,卻是一個熟人,張洵笑道:“原來是香兒姑娘,來來來,一起吃著。”
香兒臉色通紅,輕聲說道:“不了,奴家已經(jīng)吃過了?!?p> 張洵:“怎么了,又被那老鴇欺負(fù)了?”
“啊,沒有沒有,事實上,媽媽已經(jīng)讓我出了樓,奴家現(xiàn)在已不是玉香閣的人?!?p> “挺好的啊,祝賀你?!?p> 見張洵這般說,香兒突然鼻子有些酸:“公子,你是不要香兒了嗎?”
“啊?這哪跟哪?”
“是公子說,香兒以后跟著公子的……”
張洵猛的一拍腦門:“你說這個啊,哈哈,我的確是讓你跟我干,不過我那邊的樓子還沒弄好,所以就沒找你?!?p> 香兒頭低得很深,面上有些忐忑:“公子,公子是讓香兒,還做那……做那青樓女子嗎?”
“那怎么可能,我是讓你做按摩店老板的?!?p> 雖然不知道按摩店老板是為何物,不過終歸是讓香兒重重吐了一口氣,隨后輕聲說道:“公子如果是要開青樓,我倒是有個人推薦給你,以前她還在玉香閣的時候,名氣可比明月大太多了。”
張洵來了精神:“還有這樣的人?那可得見一見,不為其他,單純的是學(xué)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