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腦子里盡是廢料!
顧無言拼命的在他懷里掙扎,可怎么也掙脫不了。
這男人的力氣真大。
“你怎么那么狠心,你就不能成全我的愛情嗎?我真的很愛她,我不能沒有她,要不然我會毀滅世界的!”
“那誰來成全我?你們這些自私鬼!”
顧無言氣得眼睛都紅了!
“好吧,你不愿意做配對,我也不逼你,但是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薄景風松了口。
“什么事情?”顧無言問。
薄景風忽然捏住她的下巴,盯著她,一字一句,“跟我做。”
一瞬間,五雷轟頂!
顧無言全都明白了。
“薄景風,你這個大騙子!你又騙我!”
搞了半天他編了一個故事,就是想騙她跟他做。
他腦子里盡是這些廢料!
薄景風松開了她。
“真煩,被你發(fā)現(xiàn)了!你到底怎么樣才能跟我做?老子對你不夠好嗎?還是長得不夠帥?”
越想越覺得煩!
這女人真笨,他能讓她快樂上天,她卻不讓他碰。
強她吧,又顯得自己沒風度,像個猥瑣的強.奸犯。
可是不來硬的吧,這女人又太倔強,總是不讓他吃。
天天只能親一親抱一抱,望梅止渴不行呀,他會憋壞的!
顧無言腦子里一團亂,有很多想要罵他的句子,可是最后吐出嘴的卻是,“你剛剛說的白月光換心臟,全都是在騙我的對嗎?我要聽你說實話!”
“當老子的白月光?”他冷哼了一聲,“誰也不配!像我這種強大的男人,不能被任何人擁有?!?p> 薄景風傲慢地靠在床頭抱著懷,一臉的嫌棄。
顧無言翻了個白眼,自己居然差點被這男人騙到了。
這家伙,明明是個面癱,可是他哪來這么好的演技!
關(guān)鍵是他曾經(jīng)也說過類似的話呀,沒人有資格當他的白月光。
“那你這幾天在碧水山莊干什么?”顧無言又問道。
她更想問他,傷哪來的?是又被人追殺了嗎?
可是如果被暗殺,那不應該是那樣的傷!
那些傷怎么看都不像是別人弄的。
顧無言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大膽到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所以不敢說出口。
“沒什么事?!北【帮L又躺了下來,“睡覺吧?!?p> 顧無言被男人折騰得心情跌宕起伏,都睡不著了。
她咬著咬牙問道:“薄景風,你跟我扯這么多,是因為你想掩飾什么對不對?你有話要跟我說,可是你又在壓抑自己,不想說出口,于是編出這么多故事掩蓋。”
“你想多了?!北【帮L閉上眼睛,淡淡地說。
“是我想多了嗎?”
顧無言忽然笑了起來,“薄景風,你有時候真幼稚,就像一個想要糖果的小孩子,明明想要的不得了,可是卻又拉不下臉去要,只能做出一些奇怪的小動作,想要大人注意到你,主動給你糖果!”
顧無言將他的面具撕開,血淋淋的,一覽無遺。
薄景風緩緩地睜開眼,“想讓我弄你?”
“……”
顧無言擔心再說下去,他怕是真的要弄她。
算了,管他干什么呢?
何必想要讓他說心里話,他憋著好了,憋死他。
顧無言將身子轉(zhuǎn)了過去,背對著他。
“我得到了一張我媽的照片?!?p> 他忽然開口道。
顧無言皺了皺眉頭,她記得薄景風說過,他母親所有的東西都被毀掉了,一張照片都沒有了。
所以他的書桌上才放的那張不清晰的照片,連臉都看不清。
“從哪弄到的?”她問。
“薄心兒給我的,小的時候她去碧水山莊串門,從相冊里拿過一張,放了很多年了,前幾天她去送給我?!?p> 顧無言說:“所以,你感謝她?”
薄景風不以為然,“哼,感謝個鬼,她怎么不早給我?偏偏等我不準她去碧水山莊了,她再把照片給我,她什么小心思她自己清楚!”
顧無言:“……”
薄景風真大師?。?p> “那你為什么不開心呢?你有你母親的照片了。”
“不僅僅有她?!北【帮L厭惡地說:“還有薄曜文,也在上面,他們倆笑的很開心,緊貼在一起,我都不好剪開了?!?p> 顧無言皺了皺眉頭,她感覺到男人的身體有些發(fā)抖。
他小時候經(jīng)歷了很多事情,再加上他母親的事,對他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而且影響很可能會跟隨他一輩子,讓他無法釋懷。
“那你想把那張照片一直留下嗎?”
“留,當然要留了,那是我母親唯一一張像樣的照片了,我從來沒有看她那么年輕美麗過,那照片是她生我之前拍的,可是后來……”
薄景風想笑卻笑不出來,壓抑地說:“婚姻把她摧殘成什么鬼樣子了!不知道結(jié)婚干什么,婚姻就是用來毀滅人的!”
“……”
她感覺到這男人對婚姻深深的排斥。
顧無言說:“是呀,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不幸福的婚姻,可是我相信會有幸福的,只是我們沒有看到而已,但是我們總有一天會看到的?!?p> “有嗎?”薄景風轉(zhuǎn)過頭問:“什么時候能看到?下個文明?”
“……”
顧無言沉默了。
她也不知道。
“結(jié)婚生子是這個世界上最煩的事情,我不會結(jié)婚,更不會要孩子,我這輩子都不會要孩子!”
“你不想當父親嗎?”
不想結(jié)婚她可以理解,但是他真的不想當父親,體會那樣的幸福感嗎?
畢竟他有的是錢,不用擔心養(yǎng)孩子的問題。
“當父親有什么好的?”他問。
顧無言說:“我知道你小時候過得很不好,可正因為如此,你的孩子才應該值得擁有更好的童年,我相信你會是個好父親,會好好對待孩子,你不是你父親,你跟他不一樣。”
“不,你錯了,我跟薄曜文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我們兩個壞的不一樣而已。再說了,生出一個像我這樣的人有什么意義?不會哭,不會笑,讓他活著承受痛苦嗎?”
顧無言撐著上半身起來說道:“你不是頭被摔到了,所以才這樣的嗎?你的孩子不會這樣?!?p> “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勸我要小孩?”薄景風的聲音有些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