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傳說,有人因為司徒海正的凌視,結(jié)果活活給嚇?biāo)懒耍€以為是夸大其詞,現(xiàn)在看來應(yīng)該是真的。
站在角落里的柳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還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秦浩嗎?
印象中秦浩一直是那只毫不起眼,就算站在人群中也不會被人注意,可是今天秦浩居然認(rèn)出了這么多鑒寶大師都不認(rèn)識的寶物。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秦浩變得好像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身上好像散發(fā)出一股強大的氣場。
這邊秦浩依舊氣定神閑地盯著司徒海正,絲毫沒有落下風(fēng)。
“哈哈哈,好小子,看樣子非池中之物??!”司徒海正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聲,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么開心了。
兩只眼睛散發(fā)出精光,露出極為欣賞的目光:“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司徒海正一聲閱人無數(shù),很少有人能夠入得了他的法眼,可是眼前這個年輕人不卑不亢,既沒有別人的阿諛奉承,也沒有被自己嚇破了膽,他很確定這個年輕人并非等閑之輩。
秦浩開口回道:“我叫秦浩,只是略微懂一點古董鑒定的皮毛而已?!?p> “現(xiàn)在像你這樣有魄力的年輕人不常見了,既然你說是烏龜殼,那肯定錯不了,就不用去鑒定了,浪費時間,不過你說這個是兮甲盤,所以這個也只是記載的一個工具而已了?”司徒海正疑惑地問道。秦浩想了想然后說道:“這倒也不一定,古人用烏龜殼來占卜吉兇,我想這個龜殼兮甲盤或許是用來占卜的工具?!?p> “而且根據(jù)龜甲的色澤來看,這個東西年代最起碼不會低于西周時期?!鼻睾埔荒樋隙ǖ卣f道。
司馬海正滿臉贊賞的看著秦浩:“果然有一個能看的上眼的年輕人?!?p> 解開心中的疑惑,司徒海正的心情也是極其愉悅,于是看了看場下眾人:“好了今天就到了,年輕人,我們后會有期,司馬耿,把賞金準(zhǔn)備好,給這位林先生?!?p> 一千萬就這么簡單的到手了?這有錢人還真是闊氣?。?p> 然后好像有想到了什么,回頭說道:“對了,秦浩,以后要是沒有什么事情,可以來這里陪我這個老頭子聊聊天。”
秦浩微笑的應(yīng)答著。
李松署也拿到了幾百萬的支票,賊眉鼠眼地走到秦浩旁邊:“秦浩兄弟,看不出來啊,你居然這么厲害,咱們交個朋友,以后有好處大家一起撈。”
秦浩轉(zhuǎn)頭看著他,一副極其猥瑣的模樣,秦浩不想理他,但是礙于面子只好開口說道:“李先生,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后悔有期。”
然后拉著林韻跟柳雯快步離開,臨走時,看見沈懷安對著自己意味深長的笑了笑,沒有理會,大步流星的離開了司徒家的豪宅。
柳霄也跟著秦浩上了同一輛車。
一路上柳霄滿腹疑問的看著他,林韻只好說道:“大哥,其實這些年阿晏一直都有很努力的跟著我學(xué)習(xí)鑒寶?!?p> “原來是這樣?難怪今天阿晏能夠一鳴驚人,這樣想想也不覺得奇怪了!”柳霄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秦浩看向窗外:“大哥你就別笑話我了,我就懂一點皮毛而已。”
沒過多久車子就已經(jīng)到了林韻所經(jīng)營的古董店,只是還沒下車,就看到門口聚集了一大堆人,還有一些爭吵聲,秦浩眉頭一皺,馬上下車。
穿過人群,一個四十多歲的女清潔工被推到在地,手里死死地拽著一桶還沒開封的油漆。
林韻馬上上前:“林大媽,您沒事吧!”
這名女工是負(fù)責(zé)打掃附近街道的清潔工,經(jīng)常在附近,一來二去就跟林韻熟悉了“安小姐,你可算回來了,這…這些人要給你們的古董店潑油漆?。 绷执髬屝挠杏嗉碌卣f道,手里還死死拽著那桶油漆。
秦浩轉(zhuǎn)頭看向鬧事的人群,果然,是柳震!
柳震穿著一身極其夸張的碎花襯衣,一臉挑釁地看著秦浩:“呦,這不是我們柳家最沒有的上門女婿嗎?”
“大家快來看啊,這就是我們柳家大小姐林韻養(yǎng)的吃軟飯的小白臉,人家可厲害了,一窮二白的窮小子,勾搭上我們柳家的大小姐,從此吃喝不愁,比別人少奮斗了好幾十年呢!”
上次在酒店,秦浩害得他掩面掃地,讓他在美女面前丟盡了臉,越想越咽不下這口氣,自己怎么能讓一個沒有用的廢物給壓在頭上。
林韻將倒在地上的林大媽交給了雯雯,于是怒不可偈地說道:“柳震,你好大的膽子,趕跑到這里鬧事,你是活膩了是不是?!?p> 柳震看向林韻,滿臉譏笑:“林韻,你少在這給我擺大小姐的譜兒,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家主了!別忘了,你已經(jīng)被趕出柳家了!”
以前林韻是家主的繼承人,柳家大小事務(wù)都經(jīng)過她的安排,柳家二房沒少受窩囊氣,柳震早就已經(jīng)對她恨得牙癢癢的,今天終于有機(jī)會出這口惡氣。
林韻被氣得兩眼發(fā)昏:“柳霄!你找死是不是!”
言語之間恨不得將其千刀萬剮,兩只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看苗頭不對,柳霄見好就收,他知道林韻的手段。
從小就有柳老太親自教導(dǎo),手腕自然是差不到哪去,否則柳震這些年聯(lián)合三房跟大房的都沒把林韻給擠出古董界。
于是柳震把矛頭對準(zhǔn)秦浩,厲害的惹不起,那這個廢物還是能夠捏兩下的。
“嘖嘖,看到?jīng)],廢物就是廢物只敢躲在老婆身后,還要靠一個掃大街的清潔工來維護(hù)店面,秦浩,我要是你的話,馬上找個地洞鉆進(jìn)去,這真是太丟人了!”
秦浩瞇著眼睛看著柳震:“我在廢物也沒比不上你啊,聽說跟人打賭,把北街的好幾個鋪子都給輸了出去,你說這時要是老太君知道了,會不會把你剝一層皮??!”
打蛇打七寸,秦浩一把捏住了柳震的命門,私自把柳家的產(chǎn)業(yè)拿出去抵押,這在柳家是十分嚴(yán)重的事情。果然,柳霄臉色立馬變得很難看,秦浩怎么會知道這件事的,他自己偷偷的將名下幾間古董店給抵押了,也是因為自己手頭上比較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