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女人,陸長北有點懷疑人生。
好端端的,自己好不容易重新踏上修煉正途,結(jié)果直接就得罪了一個血宗。
要知道,血宗可是屬于這莽荒界的七大超級勢力之一....
這算不算還沒開始就把人生的路給走窄了?
雖然陸長北可以解釋自己是路見不平的俠義之人,但要是真的被那些血宗高手發(fā)現(xiàn),自己還有活路嗎?
這個女人現(xiàn)在實力被封印了,也就是說,他可能要一個人面對三個靈虛境高手?
而且,合九堂那邊肯定還會繼續(xù)追殺自己,這.....
想到這里,陸長北再度開始懷疑起來。
他救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因為饞她的身子?
......
又稍微檢查了一下女人的氣息,發(fā)現(xiàn)后者沒什么大礙后,陸長北起身出去了。
一個時辰過后,躺在石板上的白衣女子,猛然睜開了眼睛。
瞧見四周陌生的一切,她內(nèi)心瞬間警惕,猛然坐起了身子,她想要喚出體內(nèi)的靈劍,卻發(fā)現(xiàn)玄氣被完全封印了。
腦袋劇烈地抽痛著,目光掃視四周,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是一個山洞,山間的冷風有些刺骨。
白衣女子眼神中閃過一絲茫然。
這是哪里?
她依稀記得,自己好像被血宗的三個高手追殺,中了血煞印和合歡散,身受重傷的情況下,毒性也早已經(jīng)侵入她身體,她幾乎已經(jīng)死路一條。
所以,自己這是死了嗎?
正當她茫然時,她好像想到了什么。
自己身上的毒……
她俏眉微皺,細細體會著身體內(nèi)的變化。
合歡散的毒性,她自然非常清楚不過。
她本以為死定了,卻沒想到不但沒死。身體內(nèi)的合歡散,似乎也消除了大半。
只有血煞印還沒有完全驅(qū)除。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誰救了她?
合歡散的驅(qū)除條件,不是要.....
沒等她繼續(xù)思考,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男子的聲音,腳步由遠而近。
這一刻,她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股濃烈的羞恥混合著憤怒的殺意從女子的體內(nèi)爆發(fā)出來!
“我殺了你?!逼岷谟募诺娜f獸山,被一道女音所打破,這聲音雖然美妙,但卻蘊含了冰冷殺機。
山洞中,白衣女子用最后的力氣暴跳起來,掐著陸長北的脖子,將他按在山洞的墻壁上。
此時,女人醒了,醒來的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身無寸縷,她難以接受這個事實,連衣衫都顧不得整理,便遏制不住殺機了,誓要將奪走她貞潔的陸長北殺死。
陸長北其實很容易就能掙脫對方的束縛,但害怕讓對方二次受傷,他也不敢動彈。
他急忙擺手,“大姐,我可沒動你啊,而且,你...”
然而,還不待陸長北說話,女子身體一軟,再次栽倒在陸長北的懷里。
“靠,血宗的雜碎,不僅給我下了藥,還給我下了封印...”
雖然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披了一個長袍,但因為女子的身體因為大量出汗,將衣服浸濕,讓得她長袍緊緊貼在了身上,完美的曲線被勾勒了出來。
而女子又是被陸長北抱在懷里,兩個人之間無比親密。
他可從未跟哪個女人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
陸長北想動一動,但又不小心碰到了對方,場中氣氛更加尷尬了!
女子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眼神變得更加冰冷,就那么看著陸長北,看的陸長北有些頭皮發(fā)麻。
“我要殺了你!”
“你講..講不講理,是你自己撲..撲過來的,你中了合歡散,是我救了你,而且,我沒把你怎么樣,你可以自己檢查一下??!”陸長北忍不住大罵,臉龐憋得通紅。
他也是真的冤,你要說我把你那啥了你這樣說我也認,可我真的啥也沒干啊....
這時,女子終于想起來了,立馬檢查,頓時震驚了。
因為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貞潔竟然還在。
“你,你,你居然沒碰我?”
“大姐,你是劍修,還是賤修啊,能不能別問這么蠢的問題?!?p> “你再說一遍?”女子怒目而視,不過,相比于之前那滿是絕望與冰冷的殺意,這個憤怒加上女人現(xiàn)在和陸長北旖旎的姿勢,看上去,反倒是小女孩撒嬌一般。
雖然她清楚最可怕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可陸長北那通按摩,卻是完全等于把她的身子給看了個精光。
以她的身份,平日鮮有人敢放肆的正面注視自己,想著自己保存了這么多年的身體以及初吻,便是在這小小的山洞中,被一名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少年莫名其妙的奪了去。
神秘女人有種欲哭無淚的抓狂感覺,
失去了玄氣,神秘女人似乎也比往日少了一分清冷與不近人情,那種高高在上的身份,也似乎是猶如被暫時的封印在了意識深處一般。
若這放在以前,神秘女人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拔劍,將陸長北砍成十八段,當然,如果她玄氣沒有被封印,就憑陸長北這抱神境小修士的修為,根本沒辦法拿她怎么樣。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女人貝齒緊咬著紅唇,俏臉忽明忽暗,也不知道是在想著什么。
陸長北苦笑,“抱歉,并無輕薄之意?!?p> 平心而論,他確實沒有輕薄的意思,但這個人體的本能,很多時候不是他能夠控制住的。
雖然他是劍修,但是,劍修也是人,而且,他是一個男人,特別是一個基本沒有接觸過女人的男人。第一次如此親近一位女子,也是正常的。
女子雙眼緩緩閉了起來,沒有說話,也無話可說。
女子的俏臉突然泛上一抹暈紅,心中狠狠的想道,你的確沒做那事,可你所做的,與那事能有什么區(qū)別,我的身子都被你看了個干凈。
兩人同時保持了沉默,氣氛一下子變得微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