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些失落的回去了。
文昊讓興奮完的何雨水在桌子邊吃雞，好不容易搶回來的心意，可不能浪費了。
何雨柱正在任勞任怨的燉羊肉，炸花生米，因為文昊說他還沒吃飯，餓了。
何雨柱作為大哥，有些羞愧！
全院大會，他公開被審，丟了人不說，給妹妹改善生活的雞還差一點被搶走。
弟弟都買好了東西，還特意留字條，讓他做飯一家人改善生活，結(jié)果到了現(xiàn)在，還是生的。
今天晚上，何雨柱其實也想喝一杯，跌宕起伏的，實在是有些刺激。
羊肉很好燉，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何雨柱也沒做那么復(fù)雜，就清水去腥清燉，最后撒鹽調(diào)味了事。
“嗯？你從哪里買的羊肉？不錯啊，和以前的都不一樣?！?p> 羊肉熟了的時候，何雨柱嘗了嘗，馬上就發(fā)覺了不對。
能一樣么！
黃羊肉，和狍子相比的存在，現(xiàn)在的平京，市面上根本買不到。
給何雨水裝了一碗，端她自己屋，隨便她怎么處理。
然后哥倆就著煤爐吃肉，償著花生喝酒。
何雨柱先是咣咣咣的喝了三大口，差不多半茶缸就下去了，文昊淺嘗輒止。
吃了一會兒，文昊用小本兒寫字，同何雨柱聊了起來。
“雨柱哥，今天一大爺沒有想治你，他在幫你！”
“哎……這我知道！”
“所以，你要分清誰在幫你，誰在對付你，還要知道他們?yōu)槭裁磶?，為什么對付你。?p> “幫你的人，不能和他們犯渾，對付你的人，也不要隨便撩撥，不疼不癢的，其實也沒用?！?p> “這里有什么說法？”
“雨柱哥，大家覺得我是啞巴，也不防備我，其實，最近我的聽力恢復(fù)了一些……”
“能聽到了？”何雨柱有些驚喜。
“找醫(yī)生試了不少辦法，恢復(fù)了一些，只要不是太遠，聲音不是太小，能聽到一些了……”
“這是好事兒，你一看就是有本事的，能聽能說再恢復(fù)一些記憶，以后的前程，院里的人都比不了……”
“謝謝雨柱哥，沒有姐和你收留和照顧，我也不會這么快有起色?！?p>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雨柱哥，我在這院里看了快四個月，院子里人的心思也算是了解了一些，這里并不是那么和諧?！?p> “許大茂、秦淮茹、二大爺，他們?nèi)齻€，就是這院子里所有故事的來源，至少有兩個都是對著你來的！”
“啊？”
“你不愛算計人，也不防備人，偏偏還有仇必報，做事憑著性子來，只是下手又不狠……，怎么說呢，這是好事兒，也是壞事兒。”
“雨柱哥，你要是不反對，我?guī)湍惴治龇治?？?p> “我？那你先說說……”
“雨柱哥，你要娶秦姐么？”
何雨柱愕然，然后詫異的說道，“你也不大，亂想些什么？我怎么會娶她！”
“那你應(yīng)該知道，寡婦最重要的是名節(jié)吧，古時候的貞潔烈女，有一多半的故事，都和寡婦有關(guān)，你這樣和秦姐相處，你覺得別人會咋看？”
“我管別人咋看，我自己問心無愧……”何雨柱嘴硬的說道。
“這不是你自己以為坦蕩蕩就可以的，要別人以為你們坦蕩蕩才行！瓜田李下，老祖宗早就總結(jié)了，這是經(jīng)驗之談?！?p> “別人要說秦姐搞破鞋，你真的問心無愧？”
何雨柱有些默然，以前的他，是考慮不到這么細膩事情的。
“長年累月的幫助一個寡婦，而且還是你這一種幫法，別人有想法很正常，沒想法才不正常?！?p> “你真是純粹的幫他，要在幫她自食其力上想辦法，這樣一點點給錢，從食堂拿飯，一兩次沒什么，時間長了，就是對人家有想法?！?p> ……
“雞是棒梗偷的吧，今兒晚上你代人受過，一方面是想幫多情寡婦秦淮茹，一方面也是被二大爺三大爺拿住了食堂的事兒，給逼的，我說的對吧?！?p> 何雨柱點頭，“啥多情寡婦，你能不能別這么陰陽怪氣說話？”
“嘿嘿，能，能……”
“你為什么好像看透一切似的？”
“雨柱哥，以往的事兒，我雖然記的不太清楚了，但大略還是知道的，我自幼流浪，學(xué)醫(yī)后又常常孤身在山林，人情世故多少是知道一點。”
“看透一切還不行，不過這個院子里的事兒，還是能看懂的?！?p> “秦姐的事兒，你還是多想想清楚，要盡量改改，其實，真要是娶了她，也不錯。”
何雨柱不樂意了，“那怎么行，她三個孩子，還有一個不省心的婆婆……”
“無非多張口吃飯而已，你只要能掙，算不了什么?！?p> 何雨柱笑了，“你以為我能掙多少？”
“想想辦法，以后或許就多了。”
“雨柱哥，今天晚上我想給你說三個事兒，秦姐這里算一個，我說完了，你再想想?！?p> “還有一個是許大茂，我觀察了，他報復(fù)心忒強，你這樣總撩撥他，不是辦法，想法子把他攆出大院才行！”
“攆他？太狠了吧！”何雨柱有些震驚。
“看，我就說你下不去狠手，不止趕出院子這么簡單，還要斷了他的工作，趕出工廠才行。”
……
“所以，你狠不下心，就不要總是撩撥他，讓他盯上你，他成不了事兒，還能壞不了你的事兒？”
“假如你下定決心，可以告訴我，我?guī)湍阆朕k法?！?p> “你真有辦法？”何雨柱不信。
“真有！”文昊很堅定的說道。
同時，又故技重施，拿過旁邊快喝完的酒瓶，
“?！！！?p> 又用手指穿了三個洞，這是第三回了，很熟練。
“啊？”
何雨柱心疼的拿起酒瓶看了看，又用手指摸了摸小洞，然后拿起文昊的手指看了看，有些茫然。
“我獨身在外，有些防身小手段，很正常?！?p> “這也太神奇了吧！傳說里都沒有……”何雨柱仍然還沒回過神兒。
“我能學(xué)么？”
“你年齡太大了，學(xué)了能干啥，打架啊……”
“雨柱哥，所以，今天晚上的事兒，有兩點你處理的有些差了?！?p> “哪兩點？”何雨柱饒有興趣的問。
“一是棒梗偷雞的事兒，你可以不說，但沒必要遮掩，更沒必要替死，這是當?shù)疾荒芨傻氖聝?，何況你還不是……”
“孩子偷東西，不能縱容，因為孩子沒有是非觀念，你縱容他，他就覺得是對的，以后會貽害一生?！?p> “棒梗偷東西的事兒，我會處理，你不要管了?！?p> 何雨柱有些不爽，“咱能不能不要總往這里拐，啥爹不爹的……”
“我盡量試試……”文昊很沒有誠意的答應(yīng)。
“二是小娥姐，她其實是個傻白甜，也是一個可憐人，以后許大茂是許大茂，小娥姐是小娥姐，你要分清楚，男人就要恩怨分明，不能傷及無辜?！?p> “傻白甜是什么意思？”何雨柱疑惑。
“天真、貌美、可愛，或者好看又可愛的傻子……”
“還真形象！”
“雨柱哥，不說這個，我給你說第三個啊，這才是最重要的，你要趕快辦，否則，我可不認你啊?！?p> “啥事兒？讓你這么鄭重其事?！?p> “雨水姐的事兒，她的婚不能這么結(jié)，現(xiàn)在她這算“自嫁”，無父無母的寡婦才這樣做?！?p> “咋就算自嫁了？”
“片兒警家里你去過么？”
“你和他們的父母商量過怎么辦婚禮了么？”
“婚禮怎么辦？請不請人吃飯？”
“你給雨水姐準備了什么陪嫁？”
……
“都沒有吧，都是雨水姐自己商量，不是自嫁是什么？而且還是自嫁里面最讓人看不起的裸嫁！”
“平常沒什么，也不過少口吃的，可這是雨水姐一輩子的大事兒，不能含糊?！?p> “真要讓她這么不明不白的過去，以后在婆家，她怎么能抬起頭過日子？”
“雨柱哥，要知道，以前娶一個小妾，還要用一頂轎子去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