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秦淮茹在里面談工作?!崩铋L海故作鎮(zhèn)定,擺出副廠長的架子說道。
“李副廠子,你騙小孩子呢?談工作談到這個都不用的小庫房來。當我們保衛(wèi)科都是傻子不成?”
雖然李長海故作鎮(zhèn)定,可是秦淮茹確實真的成了驚弓之鳥了。
除此之外,秦淮茹臉色除了有點白之外,還有運動過后的潮紅。而看著李長海不知道是忘了還是緊張導致褲子都沒有系好的樣子。
只要經歷過男女之事的男女都明白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
所以幾位保衛(wèi)科同事直接也不客氣,兩個直接上前制住李長海。
要不是說秦淮茹聰明呢,看著被制住的李長海,眼看事情不對起來。
秦淮茹直接蹲在地上,掩面哭泣了起來。
而這一哭,那真叫撕心裂肺。像是受了多大委屈是的。
一瞬間,秦淮茹就從剛剛跟李長海情愿搞破鞋的情況下,變成好像受了多大委屈是的。
秦淮茹知道現(xiàn)在被保衛(wèi)科當場抓住,雖然沒有看見過程??墒沁@事情想都不用想。是什么一個情況。
她要是不現(xiàn)在不裝作哭泣,讓人一副覺得被李副廠長欺負了的樣子來。等下不知道怎么把自己摘出去啊。
絕,這秦淮茹就是生錯了時代。這個年代局限了秦淮茹。不然讓她活在二十一世紀。那真的了不得了。不說別的而,就憑這演技,還有放的開,娛樂區(qū)保證有她一席之地。
而當一聽要去保衛(wèi)科,李長海也立馬慌了起來。
在小庫房跟秦淮茹搞破鞋,在被保衛(wèi)科當場抓住,如果再被壓去保衛(wèi)科,這事肯定捂不住了。
于是,李長海立馬放軟了態(tài)度。希望這幾位保衛(wèi)的干事今天能放他一馬。許下好處,以后重有后報什么的。
你要說今天只是單獨一個保衛(wèi)科干事,弄不好真被李長海的許諾給打動了。
可是偏偏今天有好幾位在場,就算有人心動也不敢答應。
所以,幾位干事秉公執(zhí)法,嚴厲的拒絕了李副廠長。
......
而隨著李長海被兩位保衛(wèi)科干事壓著到了保衛(wèi)科,旁邊還跟著一個哭哭啼啼的秦淮茹。軋鋼廠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今天這時刻是領工資的時間,好多人還在財務科排隊領工資或是已經領了工資去往車間的路上。
李長海跟秦淮茹被幾位保衛(wèi)科干事壓著去往保衛(wèi)科可是被好多人看見。不用想大家也猜的差不多發(fā)生什么事情。
有人就從保衛(wèi)科哪里探出了消息,聽說李副廠長跟秦淮茹在東南面的廢舊小庫房搞破鞋,被當場抓到了。
聽說李長海狡辯說在里面跟秦淮茹談工作上的事情。雖然倆人抓到的時候衣服什么都穿好了??墒抢锩娴臍馕都由锨鼗慈阌悬c潮紅的臉色就能看出沒幾個人相信。
“聽說了嗎?李副廠長跟秦淮茹在東南面哪個遺棄的小庫房搞破鞋被保衛(wèi)科逮到了。”
“真的假的?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就剛剛,我去領工資回來的路上還看見李長海跟秦淮茹被押往保衛(wèi)科了?!?p> “李副廠長真的艷福不淺呢。這秦淮茹長的那叫一個美?!?p> “老王,怎么你也想嘗嘗秦淮茹那寡婦的滋味啊?!?p> “切,誰不想,二狗子。別說你就沒想過。秦淮茹那股風騷的樣子太饞人了?!?p> “聽郭撇子說,秦淮茹的屁股可是狠軟的。只要給秦淮茹買幾個饅頭就能摸下。”
........
第一食堂,后廚。
傻柱這時正在把一些中午打剩下來的剩菜往自己飯盒里裝。自從半年前調回后廚,剛開始傻柱一段時間倒是挺老實的,一些菜也不偷了,剩菜就不拿了??墒悄?,一個月下來。又開始固態(tài)萌發(fā)了。
目前來說到沒有拿一些沒燒的菜,可是中午抖勺下來的剩菜倒是每天拿回去。
其實好多人都說傻柱是一個好人,就是有點愣。一根筋什么的??墒窃谖铱磥?,傻柱就是一個混混。
先不說別的,就說食堂剩菜吧。這個年代,哪有多余的剩菜剩飯。國家本然就是在緊衣縮食。好多人都吃不飽飯,可是一個軋鋼廠的廚師每天竟然能光明正大的打包飯菜回家。
哪來的?不外乎,偷后廚或是克扣工人剩下來的。
還有在院子里,說傻柱熱心腸照顧聾老太太。
可是真的照顧了么?聾老太太一直都是一大媽照顧的,人傻柱最多有時候過去說幾句好聽的話。在沒有兒孫的情況下,聾老太太時間長了當然把傻柱當親孫子看待了。
在院子里,電視劇情就說過,傻柱那是靠拳頭說話的。
徒弟馬華這時候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跑了進來,有點上接不接下氣的說道:“師傅,不好了。聽說李長海跟秦淮茹搞破鞋被抓到保衛(wèi)科了?!?p> “什么?搞破鞋?不可能,肯定是李長海哪個狗東西竟然對秦姐耍流氓?!?p> 明明在馬華的口中是李長海跟秦淮茹搞破鞋被抓了,可是在傻柱的心里秦姐那么好的女人怎么會跟人搞破鞋,一定是李長海對秦淮茹用強。
當場傻柱就炸了,直接抄起旁邊的大鐵勺,怒氣沖沖的就朝保衛(wèi)科跑去。
后廚,劉嵐也聽見了馬華的話。
臉色頓時不好看了起來,畢竟她是李副廠長的情婦,這事人都知道的。為什么沒人說,第一沒有證據(jù),第二李副廠長在,誰敢亂嚼舌根子。不怕被穿小鞋。
現(xiàn)在劉嵐就是擔心,李長海因為這件事會不會被處罰,別到時候把她也給供出來。
名聲什么的,她倒是不怕,就怕這份工作沒了。家里還有老人小孩要養(yǎng)。
想到這,劉嵐也沒心情裝剩菜了。放下手上的飯盒跟勺子也趕去了保衛(wèi)科。
而當傻柱跟劉嵐先后趕到保衛(wèi)科的時候,保衛(wèi)科門口已經烏壓壓的圍滿了人群。
不僅保衛(wèi)科的科長在,楊廠長跟另外的副廠長也得到了消息趕到了保衛(wèi)科。更別提好多看熱鬧的工人。
“呸,活該,狗日的李長海也有今天。一天到晚到處占女同志便宜?!?p> “誰說不是呢,就是可憐了秦淮茹。”
“可憐什么啊。要我說這事肯定就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誰不知道只要給秦淮茹買幾個白面饅頭就能摸下屁股什么的?!?p>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空穴來風,未必無因,一個巴掌拍不響。秦淮茹就不是個正經女人。李長海也不是個好東西。都是蛇鼠一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