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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我成了病嬌王爺?shù)恼菩膶?/h2>

第032章 甩不掉的黑鍋

  不過,蒲祖仙的反應(yīng)也不可謂不快。

  她立即指出這個下人話語中的漏洞,道:

  “雖說這府里穿白衣的人只有我一個。

  可是,有白衣的人,可不一定只有我一個!

  而且,這個長慶也說了,他只是看到了一道白影而已,根本沒有看到兇手真正的長相是如何!

  所以,姐夫,你可千萬別中了小人的奸計,冤枉了我呀!”

  看著蒲祖仙嚶嚶哭泣、梨花帶雨的小臉。

  顧銀青卻不如往常一樣,立即軟了心腸,并上前柔聲安撫。

  他只是沉聲問道:

  “既然兇手不是你,那你說會是誰?”

  蒲祖仙立即毫不猶豫的道:

  “是繁冰兒!一定是她!”

  她自己做沒做過這件事,難道她自己會不清楚嗎?

  而除此之外,還會有誰,敢動顧銀青的救命恩狗?

  顧銀青幾不可查的冷笑一聲,繼續(xù)反問道:

  “那你說,繁冰兒她……為什么要殺我的黑甲?”

  蒲祖仙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溃?p>  “當(dāng)然是為了陷害我!

  姐夫,你也知道,前不久,我才搶了姐姐精心侍弄的小藥園。

  因此,她一直懷恨在心,想要伺機報復(fù)。

  正好,黑甲在這個時候弄壞了我的小花園。

  而這個時候,她想辦法毒死了黑甲。

  不正好順理成章的,將這盆臟水潑到了我的身上了么?”

  隨即,一雙淚光漣漣的美眸看向顧銀青,語氣含嗔帶嬌的質(zhì)問道:

  “姐夫,你到底是信我,還是信那繁冰兒?!”

  “我只相信證據(jù)?!?p>  回應(yīng)她的,卻只有這冷冰冰的一句。

  蒲祖仙這才明白,對于男人來說,若是沒有觸及他們的底線,她想怎么樣都行。

  任何事,只要撒撒嬌、裝裝可憐,也就過去了。

  然而,一旦觸及到他們的底線……

  事情,就沒有這么好解決了。

  蒲祖仙突然幡然醒悟了過來!

  此時此刻,根本不是她應(yīng)該撒嬌賣癡的時候!

  相反,她越是這般惺惺作態(tài),落在顧銀青眼里,就越是加重了她的嫌疑!

  想想看。

  若這件事當(dāng)真不是她做的。

  她又何必又裝委屈又裝可憐呢?

  直接澄清就好了呀!

  思及此,蒲祖仙的背后,不由沁出了一層冷汗來。

  她立即挺直了腰背,嬌艷的小臉上,也不再如往常那般,總是擺著一副眉黛緊蹙、愁云輕籠的惹人憐的模樣來。

  而是快速收起了自己的所有表情,十分鄭重其事道:

  “姐夫,此事,當(dāng)真不是我做的。

  雖然我并不常住在這個府中,卻也深知,黑甲對于姐夫的重要性。

  既如此,我那樣……姐夫,又怎么可能會做出這種事來,故意惹姐夫傷心呢?

  我逗姐夫開心都來不及了?。 ?p>  由于有長慶這個外人在,蒲祖仙對于顧銀青的愛意并不便說出口,便只是含糊帶過。

  不過,蒲祖仙知道,她的意思,不必明說,顧銀青也一定是明白的。

  顧銀青黑眸沉沉,似是在思考她話中的真假。

  蒲祖仙再接再厲道:

  “反而是姐姐,總是擺出一副端雅淑德的假正經(jīng)模樣。

  私底下安得什么心,又有誰會知道呢……

  而且,姐夫,你不覺得姐姐最近變了嗎?

  她怕早已不是從前那個老實良善、膽小怕事的繁冰兒了!

  我看黑甲的死,和她絕對脫不了干系!”

  繁冰兒的確是改變了許多。

  思及此,顧銀青的神色間,果然有了些許松動。

  正當(dāng)蒲祖仙想要一鼓作氣,將此事完全推到繁冰兒身上時。

  一旁一直低著頭擦眼淚的長慶,卻忽然抬起頭,大聲怒吼道:

  “你胡說!夫人才不是那樣的人!

  夫人何其心善!平日里不僅將辛苦種出的藥草一文錢不要的全都送給了附近的藥房和醫(yī)館。

  甚至,平時走在路上,都不忍心踩死一只螞蟻!

  倒是你!”

  似是氣到了極點,長慶竟是全然忘了主仆之間的差別,直接指著蒲祖仙的鼻子罵道:

  “自從你來到這個家以后,這個家就給你搞的雞飛狗跳!

  明明還在喪期,身上背著重孝,不知避諱就算了,竟還跑到別人的家里來興風(fēng)作浪!

  建什么小花園不說,還因此而毒死了黑甲!

  你說夫人為了陷害你而毒死了黑甲?

  哼,那我問你,夫人又為何要陷害你呢?

  莫忘了,這里,可是夫人的家!

  她想要趕你走的話,直接開口就是了,旁人說不出一句不是來!

  倒是你!

  怕不是你毒死了黑甲,想要借此來陷害夫人,挑撥夫人與老爺之間的感情!

  夫人肯在這個時候收留你,是對你天大的恩情。

  沒成想,你卻恩將仇報,還誣陷、抹黑我家夫人。

  真是……惡毒至極!”

  長慶激動的口水都噴到蒲祖仙的那張嬌花玉顏的臉上了。

  而蒲祖仙被他這一頓搶白之后,也是氣得漲紅了一張小臉。

  “你胡說!我、我才不會陷害姐姐呢!”

  這句底氣不足的反駁,怎么聽,怎么心虛。

  她不會陷害繁冰兒?

  呵,若不是她的存在,她的父親,也不會將繁冰兒從鄉(xiāng)下接回將軍府。

  而她明明知道自己父親接繁冰兒回來是為了什么,卻緘口不言,反而同父母一起欺騙繁冰兒。

  這不是陷害,又是什么?

  而她的心虛,聽在顧銀青的耳朵里,無疑正是坐實了這件事。

  于是,沒等蒲祖仙再次開口為自己辯駁,顧銀青便厲喝了一聲,道:

  “夠了!

  如果你還想繼續(xù)留在侍郎府的話,就給我親自為黑甲抄一百遍佛經(jīng),超度它!

  三天之內(nèi),如果我見不到你抄的佛經(jīng),你就立即給我滾出侍郎府!”

  說完,狠狠一甩袍袖,轉(zhuǎn)身便走。

  經(jīng)過長慶時,還不忘吩咐了一句:

  “記得把黑甲埋在后院的大樹底下,順便再給它立個碑。”

  隨即深深地看了黑甲一眼,長嘆一聲,這才走出門去。

  “是,老爺?!?p>  長慶抹著眼淚,看也不看正一臉怒容的瞪著他的蒲祖仙一眼,抱起黑甲,便哭著走掉了。

  “顧銀青,你翅膀硬了!”

  顧銀青走后,蒲祖仙止不住發(fā)泄似的尖叫起來。

  居然叫她給一條死狗抄一百遍佛經(jīng)?

  她親祖父死了,她都沒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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