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夏宇,窮盡穿越之后,在菜品上幾個月的心血,做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
有大吃貨帝國家鄉(xiāng)傳統(tǒng)菜系列:水煮赤尾魚,干鍋鴨,酸菜飛魚,辣子雞,烤全羊,粉蒸肉,水煮肉片,香辣河蝦等
也有根據(jù)異世所創(chuàng)作的:蒜燜黃斑冰蛇,紅燒藍(lán)紋雪兔,干煸火蛙腿,雪蛇羹等
涼菜還有:白斬雞,醬牛肉,蟹黃蒸餃等
總之,天上飛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應(yīng)有盡有。配上夏宇自制的粘糊狀高湯版“味之素”,色香味俱全。
霜星城是真正的傭兵之城,也是冒險家的樂園。這里的人,因連年的爭戰(zhàn),動亂,社會極易動蕩。即使是精英階層,飲食傳統(tǒng)也是以粗糙,簡單為主。
論飲食,擁有我大吃貨帝國傳承五千年的底蘊,夏宇完全就是降維打擊。
俗話說:寧吃仙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
對于食不厭精,膾不厭細(xì)的飲食文化,席格所率領(lǐng)的這些傭兵中的精英,那里見過這種陣勢。別說見,就是聽都沒聽說過,菜肴竟然可以玩出這么多的花樣。
隨著廚娘一盤盤的端上來,從驚奇到食欲大動,再被香味勾的饞蟲欲滴,就像看著絕世美女,眼巴巴的只等席格一聲令下了。
本來席格還想晚點花樣,像上次夜宴般來首行酒詩,或者戰(zhàn)舞什么的。但看到一個個偷偷吞咽口水的情況,也不啰嗦了。
反正在坐的都是粗人,席格命廚娘給所有人倒上酒,簡單說了幾句祝酒詞。按照規(guī)矩,席格先用勺子嘗試了一下夏宇新開發(fā)的雪蛇羹
只感覺雪蛇的腥味,一絲一毫都嘗不出來。反而有股清香留在齒間,味道異常鮮美。席格微微的眉毛一動,竟然有點舍不得咽下,過了一會,才對著一眾人道:“吃啊……”
一群人在紅葉酒吧之內(nèi),恨不得把舌頭咬掉。雷頓科夫則在烈日之下,苦逼的陪著跌跌撞撞的漢特,前去給麗雅收尸
走近之后,那立于六七米高的麗雅,已經(jīng)臭了
漢特挺著死魚般的眼睛,也不叫喚讓人殺了他,看了幾眼眼白一翻,直挺挺的往后倒去
蹲于一旁的雷頓科夫感覺今天簡直太過晦氣,自從上次夜宴之后,他就對夏宇做的美食念念不忘。好不容易這回盼到了慶功宴,沒吃上,還得陪這個神經(jīng)不正常的漢特前來收尸。
伸出蘿卜般的手指,拍了拍漢特的臉,“哎唉哎……醒醒,把人葬了我還要去吃酒呢!”
悠悠轉(zhuǎn)醒的漢特似乎冷靜了一點,沉聲道:“她……她是怎么死的?”
“撲嗤”一聲,雷頓科夫的丑臉扭成了一朵菊花,道:“勾結(jié)黑魔法師,掠奪霜星城的女性,獻祭給原初天使?。∵€有葛蘭營地的一系列黑魔法事件,不都是她參與策劃的嗎?這還是你給提供的情報,這次你立大功了……”
將這個消息消化了一陣,“噗……”漢特吐出了一口鮮血,然后劇烈咳嗽了幾聲,默默的道:“是我害死了她……”
“你拯救了霜星城和葛蘭營地,你是英雄……”
雷頓科夫嘲諷的拍了拍漢特的臉,感覺找到了一個比美食更加有趣的東西
紅葉酒吧之內(nèi),上菜的速度已經(jīng)趕不上了清盤的速度
但是沒有關(guān)系,很多菜品,夏宇不僅準(zhǔn)備了備用食材,還做了雙份。
直到逐漸的一群人可以有了些風(fēng)度的進食,又喝了些酒。這才有人對做出如此菜肴的美食家,有了濃烈的興趣
在幾人的強烈要求下,廚娘把夏宇請了出來
今天的夏宇,實在太給席格長臉了,所以席格笑吟吟的首先發(fā)問,道:“這次是添加了什么?感覺比上次吃的鮮美了很多。”
對于美食,夏宇頗為自傲的回答道:“味之素……這是一種主要成分為谷氨酸鈉的物質(zhì),它可以有效的提高鮮味?!?p> “味之素”“谷氨酸鈉”這些聽都沒有聽說過的詞語,讓一群人茫然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就對夏宇有了種莫測高深的味道
這對話太過專業(yè),就沒什么意思了
氣氛在夏宇的高冷中有些冷場,這時有人問道:“聽說你是自然神教養(yǎng)大的孤兒,而且也沒有聽誰說過你跟人學(xué)過美食,難道這些精美的菜肴都是你自創(chuàng)不成?”
“當(dāng)然”夏宇臉不紅,心不跳,回答的斬釘截鐵。
一群人又是一陣嘆息,“天才”,“神童”等等的贊美詞匯不絕于耳。
這時,另一人不小心把手中的飯叉掉在了地上,道:“你做的菜,好吃是好吃,就是吃完怎么有種頭重腳輕的嗜睡感,而且渾身感覺麻木僵直,這又是為什么?”
“這是曼陀羅的原因……”就像是討論一道數(shù)學(xué)題,夏宇認(rèn)真的道:“曼陀羅是制作麻醉劑的首選,尤其是曼陀羅籽,呈黑色,圓形。如果被人食用,20分鐘可出現(xiàn)昏睡,痙攣,抽搐等癥狀,嚴(yán)重者會在昏睡中死亡。你有頭重腳輕的昏睡感,正是我將曼陀羅籽曬干,研磨成細(xì)粉加入了這些菜肴……”
夏宇的話音剛落,有人怒罵,有人抽倒餐盤試圖搏命。但無一列外的是,所有人都感覺眼皮越來越重,而且動動手指都似乎越來越難。
身為魔法師,由于體質(zhì)懦弱,席格在這些傭兵之前,就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不對。但想發(fā)出聲音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連舌頭都僵直了
好整以暇的夏宇,就像漫步在自家庭院,邊走邊抽出了藏于背后的菜刀。
一旁的塔隆虛弱的說了一句:“你敢……”,被夏宇順手一刀砍向了脖子
走到席格面前,問:“她走的時候,可有什么遺憾嗎?”
隨后輕輕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挺可笑的
“算了,不重要……”
說完上前,一把將席格從主座上拖了下來,直到外面的長街之上。
一手揪著席格搖搖欲墜的頭發(fā),讓他只能望著麗雅方向。悄悄的在他耳邊說道:“還有橋福之家的那些可憐傭兵們,也在等你……”
然后,揚起菜刀割掉了他的腦袋
正在上菜的廚娘,尖叫聲頓時響起
漢特將樹干放倒,強忍著把懷中隱藏的匕首,插入自己心臟的沖動。先把麗雅從十字架上解了下來
蹲在一旁的雷頓科夫,并沒有搭手,只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男人。
像是感覺到了什么,回頭。看到個人提著件事物,緩緩走了過來。他的白袍侵染了濺射狀的血跡,步伐堅定,身影孤傲的立在一邊。
“你干了什么?你干了什么?”
雷頓科夫不敢相信的連問了兩次,一次比一次凄厲
那人沒有理他,只是將一顆人頭扔到了麗雅的的面前,淡淡的道:“現(xiàn)在,你甘心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