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賓館后,我們把帶回來的兩個人都聚集在一個房間,并且把那個未凌帶回來的女人,銬住手腳,綁在椅子上。
在搜身過程中,未凌非常熟練的就從那女人身上找到了,電擊器,麻醉槍,刀片,以及其他各式各樣亂八七糟的小武器。
在多次檢查無恙之后,未凌還非常仔細的給她帶上了眼罩,嘴里還塞了布,應(yīng)該是為防止她突然醒來后使用能力逃脫或者大叫求救。
其實現(xiàn)在這么一看來,未凌果然更像是個反派。不得不說,他在這方面確實是“非常的專業(yè)”。
接著我們把左顏安妥的放在床上,然后未凌就在另外一張床上睡著了。
只有我一個人,因為綜合的壓力與行動遲遲的睡不著,于是我坐在地上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打起精神守夜,以防被阿爾法的人再次鉆了空子。
很快,天亮了。最先醒過來的是夏戶川先生,他一醒來便著急的跑過來敲響了我們房間的房門…
這一敲,直接把房間內(nèi)除左顏以外的所有人都吵醒了,當然,也包括那個在椅子上被全身綁住的棕色頭發(fā)的女人。
我趕緊跑過去開門,或許是沒想到房間里有人,夏戶川和我都呆愣在原地,長達數(shù)十秒。他一臉疑惑的看著房內(nèi)的人,直到看到了床上的未凌和左顏……他才算松了一口氣。
“你們沒受傷吧!”
夏戶川上下打量著我,又看了看未凌。未凌顯然還有些起床氣并沒打算從床上爬起來,于是他用被子蒙住了頭,看起來是繼續(xù)睡下去。
“我們沒事,挺順利的?!?p> 我一臉不好意思的笑著,看著夏戶川,此時他就像一個慈愛的老父親那般。
“下一次!不允許在這樣了!”
夏戶川一邊裝作恐嚇的說著,一邊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那個女人,他凝視著被嚴實的捆在椅子上,被蒙住眼睛的女人。
“……未凌從阿爾法那邊帶回來的,說是…禮尚往來?!?p> 我一邊緊張的解釋著,一邊努力的思索著,怎么樣才能讓綁架別人這件事看起來更加沒有惡意一些…
夏戶川瞇起了眼睛,然后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眼中滿是嫌惡與憎惡,就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人討厭的東西一般。
接著,他緩緩的摘下了女人眼鏡上的眼罩,她獲許是被突如起來的光明與房間中的情況嚇得有些不知所措。
夏戶川收起自己的情緒,然后盯著這個女人的眼睛,那女人顯然是被他的眼神嚇到了,嘴中支支吾吾的想要說些什么,卻因為嘴中塞著布料塞的太滿什么也說不出來。
“Are you an alpha capable person?(你是阿爾法組織的能力者嗎?)”
夏戶川凝視她,隨后他口中的英文被我耳機內(nèi)非常機械化的翻譯成中文。
那女人瞪大了自己深棕色的眼睛瘋狂的點點頭,隨后夏戶川接著問道。
“The next question, if you dare to lie, he will kill you. I promise。(接下來的問題,如果你敢撒謊,那么他會殺了你。我保證。)”
夏戶川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我,當那個女人聽到這句話后,頓時恐懼完全涌出在她的臉上。她皺著眉頭仿佛見鬼了一般,點點頭…
“Have you seen any information about us? Do you know his power right? He can kill anyone while watching.(你看過關(guān)于我們的資料對嗎?那你知道他的能力對吧?他可以殺死任何人僅憑注視。)
那女人顯然是知道一些關(guān)于我們的事情的,因為就在夏戶川不停的強調(diào)我能力的時候,那女人甚至無助的哭了起來,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驚嚇過度的無辜女孩一般。
“So now ,tell me What's your power?(那么現(xiàn)在,告訴我你的力量是什么?)”
他一點點的,慢慢的拿下女孩口中的布,那女孩哭的梨花帶雨,顯然已經(jīng)被嚇得不敢再叫出來。她顫抖著嘴唇,小心翼翼的低聲說道。
“I can ……h(huán)eal ……others。(我能治愈他人)”
她一邊顫顫巍巍的回答著,一邊小心的觀察著面前夏戶川和我,這個女孩其實看上去也很年輕,充其量二十不到,她是非常典型的歐洲人長相,算不上十分漂亮,但此時看她被夏戶川嚇得瑟瑟發(fā)抖,我顯然也有一絲心生憐憫。
“Name?(名字)”
“Wendy……Wendy Laurens(溫蒂,溫蒂勞倫斯。)”
女孩非??謶智抑斏鞯男÷暬卮鹬S后她接著說起來。
“I know who you are……You're a psychic detective…Edware Steware…You have a sister……Catherine Steware……(我知道你是誰,通靈偵探愛德華斯圖爾特,你還有個妹妹,凱瑟琳斯圖爾特。)
在機器冰涼木訥的翻譯過后,我居然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我居然,都不知道原來夏戶川的英文名叫愛德華斯圖爾特,以及CoCo小姐的英文名是凱瑟琳斯圖爾特…
夏戶川先生表情中沒有一絲波瀾,似乎是在等待那個女人繼續(xù)說下去…
“So……h(huán)e is ……white death…I know…(所以,他就是,白色死神……我知道……)”
那女孩兒甚至不敢正眼看我。從她驚恐萬分的表情中我仿佛可以想象,她曾經(jīng)查閱關(guān)于我的資料時,對于我的能力部分的恐懼。
女孩的眼淚一顆一顆的掉落下來,她開始不停的哀求著夏戶川…
“Sir, please don't kill me……Please!I'm just a new…I don't know anything…(先生,請不要殺我,求你,我只是個新人,我什么也不知道)”
但夏戶川的表情絲毫沒有一點憐憫,他依舊審訊著這個可憐的女孩。
“Tell me, Why kidnap Zoe?。ǜ嬖V我,為什么綁架左顏)”
女孩被問的更加害怕了起來,她默默皺眉望著床上正躺著的左顏,哭的更加厲害了。
“I ……I don't know.……We just… follow the task。(我不知道,我只是按照任務(wù)行動)”
夏戶川一邊審視的看著她一邊繼續(xù)緩緩開口。
“You'd better not lie, because if you do, then I swear, You will taste what is pain。(你最好沒有撒謊,因為如果你這么做了,那么我發(fā)誓,你會品嘗到痛苦的)”
接著,在夏戶川的持續(xù)恐嚇下,女孩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不敢再與夏戶川對視,她點了點頭,崩潰的繼續(xù)小聲哭泣著。
夏戶川便轉(zhuǎn)身,開始查看熟睡著的左顏的的情況,他熟練的檢查了一下左顏的呼吸與心跳,隨后再次看向那個女孩。
“What did you do。(你們做了什么)”
女孩絕望閉著眼睛,一邊流淚一邊的顫抖著回答到。
“Nothing.……We just anesthetized him and extracted part of his blood……that's all(什么也沒有,我們只是把他麻醉了,抽取了他部分血液,僅此而已)”
“Wake him up(把他弄醒)”
夏戶川一字一句的命令到,他緊盯著女孩,隨后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給她帶戴上了另一副手銬。
這副手銬看上去很不一樣,它們看上去就很特殊機械感很強,就像是兩只游戲手環(huán)一般。
女孩在被松綁以后,我便緊張起來,站在門口,生怕她偷跑出去,但而夏戶川非常默契的站在離窗戶較近的地方。
“Wendy, don't try to escape. ok。Those handcuffs will directly corona you when we are 1 meter away(溫蒂,別想逃跑,那副手銬在我們距離1米以外會直接電暈?zāi)?。)?p> 夏戶川鄭重其事的說著……
接著在我們的注視下,那個棕色頭發(fā)叫做溫蒂的女孩,便一點點的站起來,戰(zhàn)戰(zhàn)巍巍小心的走到左顏的床邊,接著慢慢的跪在了左顏的床旁邊,接著她閉著眼睛用手指按住了左顏的額頭。
在一分鐘左右,左顏突然睜開了眼睛,接著她松開了手,接著后退了幾步。
“我這是…在哪?”
左顏一臉疑惑的揉了揉眼睛,隨后默默的坐起來,看起上去好像精神已經(jīng)無恙了。
“在賓館,你被綁架了你知道嗎?”
我壓制著自己的喜悅,隨后也學(xué)著他曾經(jīng)陰陽怪氣我那般。
“你可睡的夠久的,差點嚇死我?!?p> 左顏此時還沉浸在我的話語的疑惑之中,忽然看到了面前這個陌生的女孩,他指著女孩問到…
“那這又是誰?”
左顏一邊打量著女孩,一邊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打了個哈欠。
“綁架你的恐怖分子,未凌抓回來的,她說她叫溫蒂勞倫斯特?!?p> 我在旁邊有條不紊的介紹著,但,當左顏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表情忽然就不淡定了。
“勞倫斯特?等會……”
左顏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那個女孩在我們的交談中不明所以的站在那里,似乎是在等待著左顏的發(fā)問。
“ Are you related to Winnie Lawrence?(你和維妮勞倫斯是親戚嗎?)”
那女孩聽到了左顏的問題后,困惑的點了點頭,隨后結(jié)結(jié)巴巴的回答到。
“Yes, Winnie is my twin sister…(是的,維妮是我的雙胞胎姐妹。)”
當聽到女孩的回答后,左顏和夏戶川的表情都變得更加嚴肅了。
“還記得在飛機上那個,放棄對我們繼續(xù)展開行動的能力者嗎?在勿忘我死亡以后,那個另一位外籍能力者的工牌上寫的就是維妮勞倫斯。我在那個空姐后來的記憶里看到的。”
左顏一邊說著,一邊看著夏戶川。
“也就是說,她的姐姐維妮是個可以刪除她人部分記憶的能力者?所屬西格瑪公司。而溫蒂是個可以治愈他人的能力者,卻在阿爾法組織?”
我一邊復(fù)盤著他們所審訊出來的信息,另一邊繼續(xù)的打量著這個姑娘。
在夏戶川和左顏的持續(xù)逼問下,女孩膽顫心驚的吐露出了她所知的一切信息。
原來,這個溫蒂所屬的勞倫斯家族也是一個在能力者世界中非常出名的世家……
這對雙胞胎姐妹都是天生的能力者,但是從小就沒有生活在一起,姐姐維妮隨著父親去往了西格瑪公司,而妹妹溫蒂則跟著母親留在了荷蘭,并被當?shù)氐陌柗ńM織收編成為其中一員。
而她們這對姐妹間除了工作往來以外,沒有其他交集,這次我們差點被害死在飛機上,也確實是她姐姐維妮勞倫斯和代號為勿忘我小姐的那位能力者的“功勞”。
而因為在勿忘我死亡后維妮不敢再與我們正面對抗,同時懼怕自己未完成任務(wù)不敢回到西格瑪公司。
所以把這我們的情報,透露給了荷蘭當?shù)氐淖约好妹盟鶎俚陌柗ńM織,希望可以借刀殺人,卻沒想到,阿爾法組織原本打算用左顏作為誘餌將我們一網(wǎng)打盡,但在援兵還在過來之前,未凌和我就已經(jīng)展開行動救出了左顏。
阿爾法組織的總部原本就不在荷蘭,這邊最為一個分站點,人手不足也是很經(jīng)常的事。
這也就難怪,為什么我和未凌能夠如此輕而易舉的把左顏救出來了。
這些人可確實是挺粗心大意的。
當一切盤問清楚以后,我們商量過了還是決定,要帶這個人質(zhì)一起去執(zhí)行任務(wù)。
理由也很簡單,她現(xiàn)在回去一定不會有什么好下場的,無論是作為沒看好左顏,還是透露給我們這些信息。除此之外,我們需要一個人質(zhì)來震懾敵人。以防他們再做什么我們不曾防備的事。
在討論清楚一切后,我們遠程通訊了鳴宥醫(yī)生,在說明一切后,便讓他對溫蒂進行催眠。如此一來就不用擔心溫蒂再有背叛我們的想法,并且委托了月龍崎臨時加急偽造了身份證件。
隨后,我們商量再三最終還是決定提早出發(fā)的機票,改座今晚起飛的航班。
畢竟,接下來荷蘭會有更多能力者因為這場沖突出沒,誰都不希望夜長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