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入口處,再次被黑影籠罩,一排排穿著灰色防護(hù)服的人,手持沖鋒槍,槍口對著胡同深處。
“隊長,里面有一個女人,看樣子還活著?!币惶柺掌饦?,對最后走過來的男人說。
“確認(rèn)是否感染。”低沉暗啞的男聲,帶著屬于上位者的威壓,讓人不敢違背。
“是?!?p> 一號每走一步,心里的震驚多一分,目測不下于百只喪尸,都被砍掉腦袋死的不能再死。
這是居然是看起來沒成年的女孩做出來的,不是親眼見到,不會有任何人相信,最少他不會。
事情卻擺在眼前,女孩渾身是血,看似纖細(xì)的身影,如山峰般屹立在那,讓人想要臣服。
一號晃了晃神,收起眼底的震驚,“小姑娘,你還好嗎?”
“不好?!狈潘上聛?,才發(fā)現(xiàn)干渴的厲害,說出的話都有些尖銳。
一號腳下步伐多住,不敢上前,在他看來不好兩個字,意味著女孩被喪尸感染了。
趙可可看出對方誤會,一副下一秒就要出手滅口的樣子。
她趕忙說道:“我是說,沒力氣了,走不動,還有身后是我弟弟,他昏過去了,需要幫忙?!?p> 一號明顯松了一口氣,對身后比了一個OK的手勢,并叫來兩名隊友幫忙。
趙可可看不到這些人的樣子,卻覺得心安,軍人永遠(yuǎn)是最堅固可靠的后盾。
她不比少華好多錢,腦袋昏昏沉沉,如果不是強(qiáng)撐著,早就暈過去了。
一號把男孩上下簡單檢查一遍后,才把人抱起來。
趙可可是女孩,他們一群大老爺們沒法檢查,看對方表情不像感染者,只能先帶回去,讓軍醫(yī)檢查下。
“隊長,找到兩名幸存者?!币惶柸缏钠降兀瑑煞昼姳е嘶厝?fù)命,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司諾瑞冰冷的視線,在拒絕隊友攙扶,走的搖搖晃晃的人,脾氣還挺倔的。
趙可可不太習(xí)慣和陌生人接觸,哪怕她知道對方是安全的。
這是上輩子臨死時,被長期虐待所致,下意識反應(yīng)。
“逞強(qiáng)?!?p> 趙可可好不容易走到胡同入口,就聽到這低啞暗沉的話,說是嘲諷倒不是,硬要說就是關(guān)心。
她和男人肯定不認(rèn)識,那陌生的氣息不會有錯,可在男人身上,有種說不出的熟悉感,仿佛她見過他,又不是他。
太過矛盾,讓她本就昏昏沉沉的腦袋,差點(diǎn)直接死機(jī)。
司諾瑞一眼看出女孩在強(qiáng)撐著,整條胡同的喪尸,居然都死在這個看似弱不經(jīng)風(fēng)的女孩手中,還真是不可思議。
“你可以暈了?!?p> 趙可可昏睡前,便是非常無語,什么叫她可以暈了?
司諾瑞接住擰眉昏倒的女孩,眸間閃過一絲笑意,別以為他沒看到,女孩最后不滿的眼神。
有趣。
和弟弟木納的性格簡直是絕配,就是太小了。
無辜躺槍的弟弟表示,“哥,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女孩比你弟弟小?!?p> 趙可可不知,她差一點(diǎn)讓人拉回家湊成對。
也不知道,林哥帶著一群人沖出來,一副和死去爹媽多年不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