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大學(xué)門口,寧小城手里握著一枚雪花形狀的銀色珠花,心里有些火熱。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過慕琬了,這次他將錢和另外一朵珠花送給妹妹后,甚至連和妹妹一起吃飯都來不及,就來到了江州大學(xué)。
寧小城并沒有等多久,就看見田慕琬走了出來。田慕琬依然美麗,走過來幾乎不帶半分人間煙火氣息。寧小城的心頭涌起一絲驕傲,這個如此美麗的女子將會成為他的妻子。此時他甚至有些慶幸那一場災(zāi)難,如果沒有那場山洪爆發(fā),他甚至連認(rèn)識田慕琬的機(jī)會都沒有。
“你找我?”田慕琬平平淡淡的一句話,讓寧小城到嘴邊的琬兒兩個字咽了下去,他感覺慕琬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勁。
“這朵珠花送給你……”寧小城本來想說這朵珠花送給你,然后我們一起出去吃飯。可是話到嘴邊,他只是說出了一半,他感覺到了慕琬的變化。
田慕琬平靜的接過寧小城送給她的珠花,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就再問道,“還有別的事情嗎?”
“我想約你一起去吃飯……”
寧小城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看見一輛藍(lán)色的跑車停在了他和田慕琬的旁邊。
“琬兒?!币幻麥喩砩l(fā)出一種古怪香水味道的青年打開車門走了出來,同時已經(jīng)熱切的叫了一聲。
寧小城皺了一下眉頭,他很討厭這種味道,一個大男人將自己身上弄的香噴噴的,實(shí)在讓他難以忍受。而且這個青年,他也認(rèn)識,是慕琬家里給她介紹的男友,叫査志義。
“志義……”
田慕琬的回應(yīng)讓寧小城更是皺眉,之前這個叫查志義的青年叫琬兒的時候,慕琬必定會冷聲回答,“琬兒不是你叫的,請自重?!?p> 可是今天慕琬好像不大對勁啊。
似乎沒有想到田慕琬會對他和顏悅色,而且也沒有再說什么琬兒不是你叫的話來,査志義頓時心花怒放,趕緊走過來說道,“琬兒,今天有空嗎?我想請你一起吃個晚飯?!?p> 出乎査志義預(yù)料的是,這次田慕琬竟然沒有再拒絕,反而點(diǎn)了一下頭說道,“今天正好有空,那就一起去吧。”
査志義驚喜之下,差點(diǎn)忘記了自己姓什么,他剛想說話,就聽見田慕琬再次說道,“志義,你幫我將這個拿一下?!?p> 說完,田慕琬將手中寧小城送的那朵珠花放在了査志義的手中。
“這是什么?”査志義接過珠花,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哦,這是寧小城剛剛送給我的,我沒地方放?!碧锬界此齐S意的說道,似乎根本就沒有在意這朵珠花她隨時可以戴在頭上。
“哎呦……”査志義聽完田慕琬的話后,手一抖,那朵珠花就落了下去,不偏不倚的滾進(jìn)了下水道蓋的間隙中。
査志義似乎也沒有想到珠花會落進(jìn)下水道,有些懊惱的說道,“對不起啊,琬兒,我太不小心了,等會我再買一個更好的給你。”
讓査志義再次沒有想到的是,慕琬竟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丟了就算了吧,有空你買一個給我好了,走吧。”
寧小城臉色有些發(fā)白,他豈能不知道査志義是故意的。讓他更為郁悶的是慕琬的態(tài)度,他只是半個來月沒有看見慕琬而已,怎么一下就變了這么多?在他的印象中,慕琬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人。
“琬兒,我想和你說幾句話?!毖劭刺锬界鸵x開,寧小城再次說道。
田慕琬似乎知道寧小城想說什么一般,她回過頭,對寧小城緩聲說道,“寧小城,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只是我就要畢業(yè)了,不能再玩下去。你心里應(yīng)該知道我們之間相差太多,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以前我不懂事,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懂了,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來找我,這對我們都不好?!?p> 說完,田慕琬根本就不理寧小城,直接走到那藍(lán)色的跑車旁邊拉開車門坐了進(jìn)去。
看著藍(lán)色的跑車吐出一圈白煙消失的無影無蹤,寧小城感覺自己的心在滴血。他不明白慕琬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和他印象中的慕琬完全不同。
女人難道都是這樣善變?盡管他出身貧寒,但他從來都不覺得自己配不上慕琬,而且慕琬也從來都不會這樣不顧及他的面子。
“小城,你站在這里干什么?”一個清脆的聲音,打斷了還沉浸在茫然之中的寧小城。
寧小城臉色有些發(fā)白,他抬頭看見了一個短發(fā)清秀女生,只是下意識的說道,“曾霽蕓……”
“我剛才看見了,小城,有些事情就順其自然吧。慕琬家里不一般,你看開一點(diǎn),或者有更適合你的就在你身邊。”曾霽蕓語氣很輕柔,輕柔的就好像天邊飄來的彩云一般,撫慰寧小城。
寧小城似乎沒有聽到曾霽蕓的話一般,他只是愣愣的看著那個落下珠花的下水溝,好一會才反應(yīng)過來,對曾霽蕓說道,“謝謝你,我要走了。”
“等等,小城,我陪你一起走走吧?!膘V蕓忽然上前了一步,眼光甚至有些灼熱的看著寧小城。
寧小城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轉(zhuǎn)身迅速融入了街道,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看著寧小城消失的背影,霽蕓咬了咬嘴唇,用連自己都聽不到的聲音說道,“寧小城,我比田慕琬更喜歡你?!?p> 她是田慕琬最好的朋友,她甚至覺得自己比田慕琬更了解寧小城。這是她見過的最優(yōu)秀的男子,沒有之一。寧小城的性格堅韌、樂觀,任何困難的事情他似乎都不會在意。
因?yàn)橹懒藢幮〕?,她才想盡辦法去更加深入的了解寧小城。她打聽到寧小城從上高中后,就沒有正兒八經(jīng)的摸過課本,就算是這樣,他也考上了大學(xué)。上了大學(xué)后,他更是不看課本不上課,但是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不及格的情況。根據(jù)她調(diào)查來的情況,寧小城考試從來都不抄,每次都是考之前一兩個小時,將書翻一遍,就好像看小說一般。
就算是這樣,寧小城也沒有考不過的課程,這其中還包括了理工類一些不僅僅是死記硬背的課。寧小城將時間省下來后,幾乎都是去打工了。他和他妹妹上學(xué)用的錢,全部是他打工得到的。
曾霽蕓得到的結(jié)論是,寧小城不但有過目不忘的本事,還有超強(qiáng)的理解能力,這甚至可以說是一種異能。
唯一可惜的是,寧小城不會掙錢,以他這種本事,根本就不需要在工地里面干活掙錢。但是后來曾霽蕓也感覺到她似乎猜的不對,寧小城不是不會掙錢,他似乎有意不讓自己的本事被別人知道。
隨著對寧小城的了解越深,曾霽蕓心里越是擠滿了寧小城的影子。哪怕田慕琬是她最好的朋友,她也要將寧小城搶到手。田慕琬之所以去調(diào)查寧小城的家,就是她的主意。
……
“就在這里下車吧?!碧锬界脑捵屢廊惶幱谂d奮狀態(tài)的查志義一時愣住了。
“還沒到吃飯的地方……”查志義下意識的說道,不過依然停下了車,他可不敢得罪田慕琬。
田慕琬打開車門說道,“我家里打電話過來,要求我馬上回去一趟。”
看著揚(yáng)長而去的田慕琬,查志義忽然有了一種被耍的感覺,他壓根就沒有聽到田慕琬接聽電話。明知道被耍,他還不敢對田慕琬不滿。
……
寧小城停了下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意識的上了高架橋,這可是汽車通道。他搖了搖頭,決定明天再去找一回慕琬,問問清楚她為什么這樣。如果慕琬真如她說的那樣絕情,那他也沒有必要繼續(xù)留在這個城市了。
妹妹即將畢業(yè),已經(jīng)不需要他照顧。如果不是慕琬和妹妹寧若蘭,他早就離開這里了。
寧小城剛剛回頭,一道粗大嗆眼的黃芒射了過來。以寧小城如此迅速的反應(yīng)速度,也來不及判斷這黃芒是什么,就被黃芒轟中。在他失去意識的瞬間,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種遠(yuǎn)古的滄桑氣息。
……
田慕琬坐在宿舍里面有些魂不守舍,她拿起電話又放下,如此反復(fù)了數(shù)次。寧小城讓她失望透頂,可是現(xiàn)在寧小城真的從她的視線消失后,她才感覺到她竟然無法忘記這個經(jīng)常滿身灰塵的男生。
反復(fù)的數(shù)次后,田慕琬嘆了口氣,終究決定不再聯(lián)系寧小城,甚至還打算將寧小城宿舍的電話也刪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她的手機(jī)卻響了起來。
田慕琬接通電話,一個清脆卻有些小心的聲音傳來,“請問你是慕琬姐姐嗎?我是寧小城的妹妹寧若蘭,我想問一下我哥哥……”
……
十分鐘后,田慕琬來到了校外的咖啡館,她看見了有些焦急的寧若蘭。
“是你?”田慕琬認(rèn)識寧若蘭,這不正是上次和寧小城在一起的那個女生嗎?
寧若蘭沒有見過田慕琬,可是田慕琬一進(jìn)來,她就知道,眼前這個女子肯定是田慕琬,只有這種女人才能配的上她的哥哥。
“我是寧小城的妹妹寧若蘭,慕琬姐,我哥哥一直沒有消息,也沒回宿舍,你知道他在哪里嗎?”寧若蘭沒有心情和田慕琬說別的,一開口就是詢問哥哥的下落。
田慕琬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寧若蘭話的意思,她只是下意識的問道,“寧小城的妹妹不是在家種地嗎?怎么會是你……”
寧若蘭皺眉說道,“我和哥哥都在江州啊,我要讀書,怎么有時間回去種地?”
田慕琬臉色一變,立即就有了一些明了。她本來就極為聰明,聯(lián)想到曾霽蕓的話和做的事情,已經(jīng)隱約有了一些明白。
“不好……”田慕琬立即就想到了寧小城和她分開的當(dāng)晚,一段高架被隕石砸成碎片的事情來。這本來和寧小城毫無關(guān)系,可是這一刻她的腦海中偏偏就閃現(xiàn)出落寞無比的寧小城站在高架橋上的畫面來。
看見田慕琬拼命的往外跑,寧若蘭的臉色也是一變,顯然她也猜到了哥哥似乎出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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