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人上門〔求推薦,求月票,求收藏?。?!〕
直到談文柏消失,柳含嬌臉頰的熱度,依舊沒有消失。
次日清晨,春香推開門,看到柳含嬌睡在軟榻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小姐,怎么睡在這里了?”春香開口問道,語氣帶著幾分擔憂。
柳含嬌聞言,原本迷糊的大腦緩緩的開始運轉(zhuǎn)起來,然后聲音嬌喘的開口說道:“夜里太熱,睡在這里舒服?!?p> “小姐也真是的,也不怕著涼?!贝合汩_口說道,然后抬手將屋子里的窗戶關上。
“天氣還好,不會著涼的?!绷瑡砷_口說道,然后緩緩的坐起身來,任由身上的毯子滑落。
春香站在窗戶邊,回眸望去,只見柳含嬌那一頭漆黑如墨的長發(fā),散落在肩膀上,透著幾分光澤,顯得格外的靜謐。
“小姐,今日穿什么衣服?”春香回過神來,看著柳含嬌開口問道。
“今天就穿那身青色齊腰交領襦裙吧!”柳含嬌看著春香,開口說道,眼里帶著幾分笑意。
春香聞言,笑著開口說道:“小姐說的,可是那件繡著嬋娟花的交領襦裙?”
柳含嬌聞言點了點頭,然后坐在軟榻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那真絲做就的褻衣,隨著她的動作緩緩的滑落,露出有些發(fā)紅的肩膀來。
“咦,小姐,你肩膀怎么了?”春香驚訝的開口問道,急忙走上前來查看。
柳含嬌聞言一愣,然后下意識的側身,擋住了春香的視線。
“我沒事,興許是昨天晚上被蚊子咬了?!绷瑡杉泵⑹直鄯帕讼聛恚谧×四怯行┘t痕的肩膀,然后笑著開口說道。
春香聞言,微微皺起了眉頭,然后開口說道:“這都城的蚊蟲,竟然是如此的兇惡嗎?既然將小姐的手臂咬得如此紅,也都怪奴婢粗心,下一次一定要早早的將熏香點上,還請小姐責罰。”
柳含嬌聞言笑了笑,然后抬手敲了敲春香的頭,開口說:“這蚊蟲咬的,哪能怪你?你快些去將我衣服去了。”
春香點了點頭,并未急著離開,而是走到梳妝臺前,翻找出一個專治蚊蟲叮咬的白瓷藥瓶,拿到了柳含嬌的面前。
“小姐,這藥膏最是能治蚊蟲叮咬,奴婢先幫您把肩膀給涂上。”春香開口說。
柳含嬌聞言,抬手接過了春香,手里的藥瓶,然后開口說道:“我自己來,你去把衣服給我拿來?!?p> 春香聞言將自己手中的藥品遞給了柳含嬌,然后轉(zhuǎn)身向著外面走去。
春香回來的時候,柳含嬌已經(jīng)換好了內(nèi)襯。
“小姐穿這身青色齊腰立領襦裙,當真時好看,這上面的嬋娟花更是將小姐的肌膚,襯的是嬌嫩如玉。”春香開口說道,語氣里滿是贊賞。
柳含嬌聲音笑了,心眼微微彎曲,帶著幾分愜意:“你這張嘴呀,就像是涂了蜜一樣,這也是我為什么在你們四個里面,單獨把你帶出來的原因?!?p> “哪里是奴婢嘴甜?明明是小姐長的好看。”春香開口說道,然后將腰間的帶子,用力的拉扯,勾勒出柳含嬌纖細的腰肢。
“哥哥呢?”柳含嬌聞言笑了笑,然后開口問道。
“少爺在前廳?!贝合汩_口說道,然后緩緩的跟在柳含嬌的身后,走到了梳妝臺前。
柳含嬌抬眸看了一眼,鏡子里的自己。
許是昨夜睡得好,臉色看起來是紅潤無比。
“小姐,今天用哪只發(fā)簪?”春香開口問道。
柳含嬌聞言,看向春香手中的首飾盒,緩緩的定在了那支用粉晶做就薔薇發(fā)簪上面。
“就帶這支吧,顏色與衣服上的嬋娟花繡色也相配?!绷瑡砷_口說道,只是臉上原本愉悅的神情,此刻也黯淡了幾分。
等到柳含嬌收拾好,走出房間,再次恢復到大家小姐的風范。
柳府大廳里,柳玉書那張俊雅的面容上,此刻滿是怒火。
他壓低聲音,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媒人,開口說道:“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東西,也敢來我府中撒野。”
那媒人聞言,臉上的神情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是頗帶幾分止高氣昂的看著柳玉書開口說道:“我是什么人?我是福王派來的媒人。”
柳玉書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人模鬼樣的老婦人,一雙與柳含嬌相似的杏眼,怒不可遏的看著她。
“來人,將這老東西給我丟出去。”柳玉書開口說道,聲音格外的凌厲。
那老婦人聞言有些慌亂,看著緩緩向她逼近的府中的下人,急忙開口說道:“我是福王府中的人,你們膽敢如此對我!”
柳玉書聞言,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然后開口說道:“說你是福王府中的人,你就是福王府中的人了,福王府中的人怎會像你這般無禮?”
“我當真是福王府中的下人,你你可以去派人打聽?”那老婦人此刻已經(jīng)被柳府中的下人架了起來,她慌亂的開口,聲音帶著幾分尖銳的喊道。
“你什么你,你當我是閑的慌?堵上嘴,丟出去?!绷駮_口說道。
而另一邊,柳含嬌緩緩的走了過來,看著被堵住嘴的媒人,瞬間愣住。
知道那媒人被府中的下人架著走遠,柳含嬌才緩緩的走進了大廳里。
“大哥,怎么如此生氣?”柳含嬌看著站在桌子旁,迥自氣惱的柳玉書開口問道。
柳玉書聞言轉(zhuǎn)頭看向柳含嬌,嘴角露出了一抹牽強的笑容,開口說道:“唉,無事。”
柳含嬌聞言笑了,然后緩緩的在柳玉書的面前坐了下來,開口說道:“無事的話,大哥會這樣嘆息?剛剛那人是誰?”
柳玉書見狀,垂眸看向柳含嬌,然后開口說道:“那人自稱是福王派來的媒人,說要娶你做妾。豈有此理,當真是可惡至極!”
柳玉書越說越生氣,氣得狠狠的拍了拍桌子,胸口微微的起伏。
柳含嬌聞言一怔,臉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剛剛那被抬出去的人,明顯就是福王府中的下人。
也難怪柳玉書會被福王氣得如此厲害,想她堂堂柳府嫡女,竟會被人討來做妾。
討來做妾就算了,還請一個下人當媒人,這不是折辱他們柳家嗎?
雙木梨花白
求票票!求收藏!求禮物!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