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你跟我之間是有什么誤會嗎,為什么對我那么大的敵意?!?,劉淺鑫溫柔的說道。
“沒有,你離我遠(yuǎn)點就行了?!?,魏易冷漠的雙眼似乎沒看到前面站了一個人。
劉淺鑫有一陣無奈的挫敗感,明明自己跟這個師妹之前都沒怎么見過,為什么會那么大的敵意,甚至還感受到了一絲恨意。
魏易一想到就是因為劉淺鑫,導(dǎo)致她每天都被無數(shù)的催債消息轟炸,到最后因為追債人追到了學(xué)校,沒辦法才休學(xué)了。那時他跟自己說家里出事了,急需用錢,還和她一在保證,絕對不會讓她來償還,他自己會來還。于是魏易又做擔(dān)保人又做借貸人,第一次還被……回憶到這里,魏易已經(jīng)哭出來了。
看著魏易哭了,時許走了過來問:“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跟師妹打了一聲招呼,她就變成了這樣我真的沒做什么?!保瑒\鑫解釋道。
聽到這里,魏易更加難受了,當(dāng)時的他說的話比現(xiàn)在還要冷漠,然后咬著嘴唇哭得的更加大聲,吸引了許多人。
沈夢著急的走過來,看著魏易說到:“怎么回事,一一,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你別咬嘴唇了,都破了!”。
時許注意到眼前的女孩,一臉倔強(qiáng),咬的嘴唇都快出血了,還不放開,頓時覺得有點不耐煩了,本來就對愛哭的女孩子沒什么好感,連帶這前對這個女孩的印象更加不好了。
“你帶她去醫(yī)務(wù)室!”,時許指著沈夢說,“你馬上離開這里,我警告你們,不要來騷擾我的學(xué)員?!保缓罄淠目粗鴦\鑫說道。
走在去校醫(yī)務(wù)室的路上,魏易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魏一一看著很著急,但是自己又做不了什么。
“一一,你到底怎么了!”,沈夢手足無措的陪在魏易身邊。
“我,我,我沒事,就是有點想家了!”,魏易抽泣著說著。
隨后魏易平復(fù)了很久,才停止了哭泣。
到了第二天早上軍訓(xùn)的時候,魏易明顯覺得自己頭重腳輕,前不久沈夢叫她吃早餐,都沒有吃。
“開始站軍姿!”,時許說道。
“不好了,教練,魏易暈倒了!”,后面的女生大聲的叫道。
時許聽到后,馬上探了探魏易的呼吸,喊了兩聲,發(fā)現(xiàn)還沒動靜,于是讓隔壁教練幫忙看著,隨便找個女生陪同,抱著魏易去了醫(yī)務(wù)室。
到達(dá)醫(yī)務(wù)室后,校醫(yī)檢查完身體說:“生理期,受不了,所以低血糖暈倒了,沒有什么大礙!休息休息就好了!”。
時許在確定魏易沒問題之后安排女生照顧她,自己則回去向總教官說明情況。
昏迷中的魏易夢到,自己和最愛的父母斷絕關(guān)系,一次次忤逆父母,讓他們失望,父親更加一夜白了頭。就算這樣,魏易還不回頭,頭也不回的跟著劉淺鑫走了,走上一條不歸路,夢中的她又回到了那個時期,自己被迫做陪酒女,還被當(dāng)成貨物選來選去,沒有一點光明。這時的她才知道,一切都是他們的陷阱,劉淺鑫他們是跟外面的社會人一合作,讓他們選中的女孩去貸款,不停的教唆她們,然后無力償還的時候就讓她們出賣身體!想到之前那些男人的手撫摸著她的身體,而自己根本無法反抗,罪魁禍?zhǔn)走€一臉笑意的站在旁邊看,魏易絕望了:“不,放開我,不要,放開我!!”,魏易驚醒,從床上坐了起來。
時許把魏易的動作看在眼里:“你叫什么名字,醒了就準(zhǔn)備回宿舍!”,說著轉(zhuǎn)身去拿筆和本子,準(zhǔn)備記錄下來。
魏易眼疾手快,抓住了時許說:“教官,麻煩幫我叫一下我的舍友,讓她們來接我!”。
時許沒說話,打電話給她們的班導(dǎo)讓她去叫人,隨后就離開了,身后傳來一道微弱的聲音,“我叫魏易!”。
時許沒有停留,嘴里念叨著“魏一么?”。
等到下午六點多魏易的舍友來到了,一個個噓寒問暖,看著舍友們的關(guān)心,魏易感到很溫暖,她好想和她們一直一直這樣快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