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zhàn)之后,朝廷軍就在平嶺谷休整,等候南郡的援兵到來。
許胤的勇武已經(jīng)傳遍軍營,可以說現(xiàn)在在平嶺谷的人,就沒有一個人不知道許胤的。
帳篷之內(nèi),張立笑道:“許胤啊,你現(xiàn)在名頭可比我還響亮!要是讓他們知道那些治療傷勢的藥物也是出自你手,我估計你在他們心目中都快神話了。”
張立的所說的藥物就是的消炎藥和碘伏,這兩樣?xùn)|西在商城里面都屬于是凡級物品,價格廉價,一瓶碘伏才3積分,消炎藥5積分。
一瓶的量都足夠好幾個士兵用的,所以他消耗的積分并不多。
“元帥謬贊了,那些藥物不過是師父贈予,我自己可沒本事做出那樣的藥物出來?!?p> 許胤自然不會透露系統(tǒng)的存在,好在張立自己腦補了一個“師父”出來,讓許胤可以將一切事情都推到“師父”身上。
許胤轉(zhuǎn)移話題問道:“元帥命人找我來,應(yīng)該不只是想和我說這些吧?”
“當(dāng)然是有要事要跟你說?!?p> 張立與一旁的嚴(yán)忠停對視一眼,才說道:“南郡的援兵即將抵達令都,很快就會前來馳援,所以我打算讓嚴(yán)副帥先率領(lǐng)一萬兵馬前往柳州城附近駐扎下來,你率領(lǐng)破梁營一同前去?!?p> “許胤聽從元帥調(diào)令?!?p> 原地休養(yǎng)了兩日,許胤其實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早就想奔到柳州城殺敵了。
特別是想殺了柳如是出心中的一口惡氣。
張立斜眼看了嚴(yán)忠停一眼,說道:“這下你沒話說了吧?”
“哈哈!”
嚴(yán)忠停笑道:“有許胤在,我心里就踏實多了。我立馬召集人馬,盡快出發(fā)?!?p> 張立擺擺手:“去吧去吧?!?p> 見嚴(yán)忠停出去,許胤也打算離開:“那我也下去集結(jié)破梁營有戰(zhàn)力的人了?!?p> “你等下。”
張立走到許胤身邊,語氣緩和說道:“你舅舅回令都雖然沒跟你說,但是他回去之前特地交代我看著你點,別讓你亂來?!?p> “呃……我有分寸的?!睕]想到沈思良還有留話,許胤有些驚訝。
笑了一下,張立拍了許胤肩膀一下,說道:“你別看他平時擺著一副臭臉,其實他心里可注意你了。多和他親近親近,至少你以后在肖兀國境內(nèi)沒什么人敢招惹你。”
“我知道了。那,我先下去召集將士了?!?p> “去吧。”
看許胤離開營帳,張立從許胤剛才的表情和語氣上知道,許胤并不是很在乎沈思良在肖兀國內(nèi)的地位。
“這就是有能力的人才有的底氣啊……”
感嘆一聲,走到桌案邊,準(zhǔn)備寫信送往令都。
司馬無雙和鐵馬兩人召集了破梁營可戰(zhàn)的人員,兩人站在許胤面前。
司馬無雙匯報道:“統(tǒng)領(lǐng),一共三百六十三人可以行軍。人都齊了,隨時可以出發(fā)!”
掃了銳減的破梁營士兵一眼,許胤深吸一口氣,然后低喝一聲:“出發(fā)!”
很快,萬人軍隊排成了長長隊伍,浩浩蕩蕩地向柳州城前進。
……
令都景王府。
得知平嶺谷反軍被擊退,許胤在戰(zhàn)役中名聲大振的肖麟景非常高興。
“這個許胤果然沒令本王失望!好!”
一旁的幕僚驚訝問道:“殿下,區(qū)區(qū)一個破梁營統(tǒng)領(lǐng),是做出了什么驚天動地的事情,讓您如此高興?”
“區(qū)區(qū)一個破梁營統(tǒng)領(lǐng)?”
肖麟景冷笑一聲:“你可知你口中的區(qū)區(qū)統(tǒng)領(lǐng),在平嶺谷一戰(zhàn)成名,在軍中名聲甚至力壓張立?”
“這……”
幕僚眼露驚色,皺眉道:“張立將軍為肖兀國執(zhí)掌兵權(quán)十幾年,軍中威望無人能比,許統(tǒng)領(lǐng)才去幾日,怎么可能與他相媲美?”
“呵呵……”
聽到幕僚懷疑,肖麟景眼神露出一絲異色,淡淡說道:“事實擺在眼前,無需多論?!?p> 幕僚一愣,看肖麟景有些不悅的表情,微微低頭。
王府管事走了進來通報道:“殿下,唐少爺來了。”
“叫他進來。”
“是?!?p> 很快,唐理便一副輕松樣子地走進來。
“唐理拜見殿下?!?p> 唐理微微給肖麟景行了個禮,就抬起頭問道:“不知道殿下匆匆差人叫我前來是為何事?”
看他這幅樣子,肖麟景心中更是不悅了,臉色也冷了下來:
“唐理,我聽聞你最近一有機會就騷擾寄住在許府的蘇寧寧,可有此事?”
唐理一愣,同時心中一驚,急忙說道:“殿下,我那哪里是騷擾啊,就是趁她出來與她說說話而已。再說了,殿下您看上的女人,我哪里敢再染指?小的是想說服她,讓她主動進王府伺候您啊?!?p> “不必了!”
“啊?”
肖麟景冷聲道:“我說不必了!從今往后,你也不許再騷擾許府任何一個人!要是讓我知道,我定不輕饒你!”
唐理傻眼了,摸不著頭腦:“殿下,您不是喜歡那個蘇寧寧嗎?為何……”
還說……
一旁的幕僚都看不下去了,這個唐家少爺,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就這樣還想跟隨殿下干大事業(yè)?
肖麟景微微吸了一口氣,調(diào)整了自己上漲的怒氣,壓制著情緒說道:“如今許胤在前線大放異彩,戰(zhàn)功卓越,回來后父皇定會給他加官進爵,許家很快就要飛黃騰達了!”
“而且你別忘記了,許家和沈家關(guān)系也非常密切,沈家本來就是一股無法忽視的勢力,再加上一個即將騰飛的許胤,連本王都要退讓三分,你還敢去招惹許府上的人?”
?。?!
見肖麟景說得言之鑿鑿,唐理表情、眼里、心里都是一驚,那個外來小白臉許胤,真的要一步登天了?
見他沉默不說話應(yīng)該是有些怕了,肖麟景說道:“我找你來就為這件事,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p> “……那,那小的就先回去了?!?p> 唐理一臉郁悶地離開了。
一旁的幕僚看他身影消失,才對肖麟景說道:“殿下,倘若那許胤真的一飛沖天,躋身踏入令都權(quán)貴之列。以唐少爺目前的表現(xiàn)來看,或可考慮放棄掉……”
肖麟景看了幕僚一眼,說道:“你說的我何嘗不知?但是我拉攏唐理,從來都不是看重他這個人,而是想在一個合適的機會,逼唐初徵站到我這邊來,不然唐理一個只會吃喝嫖賭的紈绔子弟,我如何會放在眼中?”
幕僚一驚,立馬道:“還是殿下深謀遠慮,屬下自嘆不如?!?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