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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我是最強魂獸訓(xùn)練師

第八十七章 回去看看

  冰輪離開男人背后,向著被冰封的深淵門戶襲去,只聽一聲哀嚎。

  冰封的海面瞬間碎裂飛濺,只見從海面升起一座高聳的百米冰墻,將所有人與海面隔開。

  從門戶里伸出一條漆黑的觸手,想要刺穿空中的阿卡加波。

  而觸手抵達(dá)阿卡加波面前時,卻被凍成了冰塊。

  阿卡加波打了個響指,冰塊連帶著觸手,化作冰粉飄灑在空中。

  而門戶中的觸手的主人,也察覺到這是一個棘手的敵人,便知難而退,連帶著深淵的門戶一起消失在海面。

  隨即,阿卡加波的聲音,無差別的傳遞給沙灘上的每一個人。

  “危機解除,現(xiàn)在這里安全了,大家繼續(xù)吧?!?p>  戴維斯看著高高在上的阿卡加波,看得失神,這是第一次,見證自己師父的神跡。

  而對這一幕無比憧憬的不止他一個還有冷冰。

  “原來他真的是冰神。”

  阿卡幾波回到林念身旁,那冰封的海面,也恢復(fù)如初。

  這一切都太快了,有的人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厲害啊,兵不血刃就把那東西擊退了。”

  阿卡加波有些無奈。

  “拿東西只是試探,雖然它的實力不如我,但我也不敢跟他硬碰硬,這里人太多了。而且,深淵這么活躍肯定不是那么簡單的?!?p>  “什么意思?!?p>  “深淵,聽著是個很遙遠(yuǎn)的東西,其實它們關(guān)注著這個世界,深淵里也存在著難以想象的智慧生物,它們會選在這里,肯定的謀劃好的,深淵的攻勢估計還要繼續(xù)。不過這都不是我要關(guān)心的。兒孫自有兒孫福,沒有兒孫我享福?!?p>  林念笑了,這真是擺的一手好爛。

  “你那身衣服呢,怎么又換回來了?!?p>  “那是我的神裝,維持神裝需要魂力,事情解決了我還浪費那魂力干嘛?!?p>  阿卡加波看向戴維斯。

  “我的好徒弟,你怎么不說話啊。師父我剛才不帥嗎?”

  “很帥氣,就是突然感覺這個皇子當(dāng)?shù)臎]意思,我有點不想干了?!?p>  林念和阿卡加波都很奇怪,戴維斯可不像是能說出這些話的人。

  “那到時候要不要回極北聯(lián)盟跟著我一起養(yǎng)老?!?p>  “再說吧?!?p>  兩人都知道,戴維斯此時的壓力不是一般的大,但他們也做不了什么。

  林念轉(zhuǎn)移起注意力,聊起了家常。

  “對了,戴維斯,你跟你未婚妻感情怎么樣?!?p>  “之前感情還不錯,就是這段時間我太忙了,根本沒理會過她。甚至還吵過架,估計現(xiàn)在還恨著我呢?!?p>  林念有些尷尬,這還提起他的傷心事了。

  于是又問道:“你不是還有弟弟的嘛?!?p>  “嗯,有一個叫戴沐白,一個心機和城府不輸于我的弟弟,也算是我主要的競爭對手。如果我不干了,繼承人應(yīng)該會落到他的頭上。不過讓給他也沒什么?!?p>  “啊這。”

  林念感覺自己越說越往溝里帶。

  “我懂你們的意思,這種事只有我自己才能走出去,距離魂師大賽舉辦還有很長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足夠我調(diào)整的,你們放心好了。

  就算到時候真不干了,也是在那之后,我可不想背著一個臨陣脫逃的膽小鬼罵名?!?p>  戴維斯起身說道:

  “我先回去了?!?p>  “路上小心?!?p>  兩人坐在坐在沙灘上,吹著海風(fēng)。

  “每個人都有各自的煩惱,這可能就是人類的脆弱之處?!?p>  “該說不說,哥,你的心態(tài)是真好。”

  阿卡加波忍不住笑了。

  “我都擺爛了,心態(tài)怎么都跟好搭不上邊吧。”

  林念一聽,點了點頭。

  “也是?!?p>  “我多說兩句,你就當(dāng)個笑話聽聽得了。”

  “哪的話,想說就說?!绷帜钚Φ馈?p>  “其實我收戴維斯當(dāng)徒弟,有很多原因,最主要的是我看到了年輕的自己,雖然他跟我的性格不一樣,但是他經(jīng)歷的經(jīng)受的跟我很是相似。都是出于一種無奈,更是一種責(zé)任?!?p>  “肩負(fù)重?fù)?dān)的感覺,真是讓人喘不過氣,我成殘廢的那一段時間,其實是我人生中最輕松的一段時間,不用想著別的,就等著一日三餐,讓別人喂飯?!?p>  “有時候,我在想,如果沒有那段經(jīng)歷作為緩沖,我是不是會變成了一個暴躁且恐怖的存在?!?p>  “哦豁,這么長時間,我還真沒看見你發(fā)怒的時候?!?p>  阿卡加波笑著附和道:

  “是啊,就連我自己都忘了?!?p>  “不是自夸,我這個人的優(yōu)點就是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能勝任什么,什么東西我做不了,但生活和責(zé)任,把我推到了原本不屬于我的位置,如果沒有這些經(jīng)歷?!?p>  “我可能會在某個繁華的城市,當(dāng)個街邊小販,跟著同為小販的人們,說著家長里短。但這就是生活,我們只能被動接受。就像曾經(jīng),我被我的國家拋棄,被人民流放,親眼看著我的父母被處死,就連我曾經(jīng)引以為豪的姓氏都被剝奪?!?p>  林念愣了下,他沒想到阿卡加波竟然會有這等故事。

  “那時候的你很無力對嗎?”

  阿卡加波搖了搖頭:“并不是,那時的我就已經(jīng)是斗羅了。我的父親和母親,對于那個國家來說,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你能想象的到的惡行他們都干過,而你沒想到的,他們也都干過。”

  “他們兩個人罪該萬死,但兩人對我沒有任何虧欠,他們在死之前,給予了父母能給予的一切,我原本可以出手救他們的,我猶豫了,在猶豫的那一刻,他們死了?!?p>  林念問道:“那你后悔嗎?”

  “我不知道,直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那種感覺太矛盾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遠(yuǎn)離,遠(yuǎn)離熟知的一切,我來到了巴元族,他們的民風(fēng)淳樸,對于外人沒有任何敵意,在這個沒人能知道我過往的地方,我有了定居的想法,但這種想法并不多。之后的事情,我不說你也知道了?!?p>  “這樣啊,你的人生履歷還真是豐富?!?p>  “是挺豐富的?;厝グ?,有點累了。”

  “嗯。”

  兩人慢悠悠的往回趕,回到據(jù)點,一切都很正常,這時冷冰一眼不發(fā)的看著兩人。

  兩人被盯的都毛了。

  一時間,兩個人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只見冷冰起身走了過來,每走一步,兩人的心都不由自主的顫了下。

  “要不我們再出去,溜達(dá)會?!?p>  “我覺得不錯?!?p>  兩人轉(zhuǎn)身準(zhǔn)備走,但卻被冷冰叫住。

  “站?。 ?p>  兩人尷尬的轉(zhuǎn)過身看向冷冰。

  冷冰瞥了眼林念。

  “這沒你的事?!?p>  林念如臨大赦,一溜煙的跑進(jìn)了屋里,而阿卡加波的心卻是突突的。

  “那個,你有什么,什么,事嗎?”

  冷冰面無表情的看著阿卡加波。

  “你還缺徒弟嗎?”

  阿卡加波愣了下。

  “我不缺啊,怎么了?!?p>  “那你覺得我怎么樣?!?p>  阿卡加波咧了咧嘴角。

  “額.....不怎么樣。”

  冷冰轉(zhuǎn)頭大聲喊道:“波。。?!?p>  阿卡加波趕緊捂住冷冰的嘴。

  “有事好商量,你別喊別人啊?!?p>  喊別人都行,喊秋波波,就有些不地道了。

  阿卡加波松開了手,無奈看向冷冰。

  “你到底想怎么樣?!?p>  “收我當(dāng)徒弟?!?p>  那不容拒絕的語氣,把阿卡加波看愣了。

  “你為什么突然會有這個想法?!?p>  冷冰冰冷的看著阿卡幾波。

  “收不收?”

  阿卡加波不屑的抱起了膀子。

  “就你這個樣子,你覺得我憑什么收你啊。”

  “那好吧,我只能跟波波偷偷講述你對她深沉愛意。我想波波對你的印象會更好?!?p>  阿卡加波咬牙切齒的看著冷冰。

  “你竟然威脅我?!?p>  冷冰冷笑道:“我是幫你,怎么回事威脅,所以你收不收?!?p>  阿卡加波咬著牙,一副老大不樂意的樣子。

  然而最后他還是不出意料的屈服了。

  “收?!?p>  冷冰聽到這個字,臉上也露出的富有感情色彩的笑容。

  “那以后請多關(guān)照了,師父?!?p>  阿卡加波崩潰了,自己是來度假來的,還是找罪受的。

  他有預(yù)感,自己多了這么個徒弟,以后的日子一定會多災(zāi)多難。

  之后的日子過的很熱鬧,但再熱鬧的日子也有結(jié)束的一天。

  幾個姑娘因為學(xué)院開學(xué)的原因要走了。

  秋波波抱著阿卡加波的大腿,委屈的哭訴道:“我要走了,我舍不得你啊,你會舍不得我嗎。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舍不得,嗚嗚嗚,那怎么啊,說好了,要寫信給我,有時間來看看我。”

  秋波波哭的這段時間,阿卡加波一句話沒說,全靠秋波波自己想象。

  秋波波走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突出一個不舍。

  阿卡加波強忍著笑意,揮手告別。

  阿卡扎的事,目前成分還比較復(fù)雜,若水和繆斯達(dá)成協(xié)議,共同與阿卡扎相處試試看。

  畢竟這種事,也不能全怪阿卡扎。

  他跟繆斯算是沒斷干凈,跟若水的時候也是一心一意。

  雖然行為惡劣,但是性質(zhì)較輕。

  而且他也已經(jīng)皮開肉綻的躺了好幾天,他的懲罰已經(jīng)夠多了。

  就沒必要繼續(xù)添堵了。

  林念第一次見阿卡那的說教。

  試想一下,一個老媽子,除了一日三餐,和睡覺,無時無刻不在你身邊嘮叨,那種感覺嗎?

  阿卡扎就體會過。

  身體折磨完,還要接受精神折磨。

  阿卡扎最后被折磨的,去向兩個姑娘道歉。

  并闡述了對兩個女生的觀點。

  總得來說,就是不要臉,又當(dāng)又立。

  其實阿卡扎都做好與繆斯結(jié)束的準(zhǔn)備的,但繆斯這樣子,想起從前點點滴滴,又有些舍不得。

  最離譜的是,兩個姑娘竟然同意了,同意的很干脆。

  如今若水等人一走,林念等人的日子也快到頭了。

  在那之后的三天,林念等人也離開了,回到了皇宮。

  戴沐晴也收拾東西準(zhǔn)備走了。

  臨走知道,還把鬼面雕,斑斕甲,以及夜隱貓頭鷹還了回來。

  起初就是這三個魂獸,在朝堂之上輕而易舉殺了暗衛(wèi),還不被發(fā)現(xiàn)。

  “沐晴,真的不用了嗎?”

  “嗯,有人護送我很安全的,放心好了,你要不要也回去看看?!?p>  林念搖了搖頭:“就不了?!?p>  “那行,好好保重啊?!?p>  “對了,莎蓮娜還在天水學(xué)院嗎?!?p>  “還在,她一般都是跟副院長在一起?,F(xiàn)在這個時間應(yīng)該在家里,畢竟副院長的假可是很長的?!?p>  林念點了點頭。

  “這樣啊。我知道了?!?p>  “吧唧。”戴沐晴在林念臉上親了一口。

  “不要太想我,但也不要不想我?!?p>  “嗯。”

  目送戴沐晴上馬車,林念腦海里也想起那幾個字。

  “該回去看看了?!?p>  林念找到阿卡加波,此時的阿卡加波正跟戴維斯一起說著什么。

  “林念你來的正好,兩個月后我和戴維斯去一趟武魂帝國,你去嗎?!?p>  林念愣了下隨即點了點頭。

  “可以啊,不過在那之前我要先離開一趟,上你這是來辭行的?!?p>  “去哪啊?!?p>  “天斗帝國的附屬行省,具體我也叫不上來名字。今天就走。”

  阿卡加波點了點頭。

  “行,阿卡那那邊我會幫你說的。”

  林念因為這四個字,開啟了一趟,歸鄉(xiāng)之旅。

  林念搭上一輛去往那里的商隊,現(xiàn)在局勢可以說很是緊張,即便天斗帝國和星羅帝國是戰(zhàn)略伙伴,但進(jìn)進(jìn)出出依舊很不方便,當(dāng)然林念可以找戴維斯申請的,但他怕麻煩,而商隊則沒有這個顧慮。

  于是林念花了點錢,搭了個便車。

  對于林念這種付費客戶,商隊自然是好吃好喝的照料。

  如今的這種走商的行當(dāng),在當(dāng)今局勢也不很好干,現(xiàn)在商隊沒個魂圣想都別想。

  光是流竄的匪徒,林念就見識了好幾撥,流匪中竟然還有接近魂圣的存在。

  但這個商隊的光是魂圣強者就有兩個。

  可以說一路上有些波折,但卻是很安全。

  林念也安然無恙的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闊別多日,一切好像都變了,一切又好像沒變,

  林念來到莊園門前。

  林念并沒有直接進(jìn)去,而是讓夜隱貓頭鷹把自己隱身,讓鬼面雕帶著自己飛進(jìn)去。

  林念隱著身,走在熟悉的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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