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都是不斷去發(fā)現(xiàn)與探索的過程,而其中令人記憶猶新且有些緊張的便是對人生階段非常重要的事物。
這天對于白婷和陳東耳來講是意義非凡的,白婷有些緊張,她看著鏡子里的裝扮,詢問著陳哥的意見,而陳東耳心中一個興奮,一者是他們要回去了,回到他的家鄉(xiāng),去分享他們的幸福。這幾個月的溫存很讓人留戀與不舍,不過想著白婷在陳東耳家鄉(xiāng)的年里放假回去是多么叫人激動的事情。
坐上陳哥的越野車時,白婷還有些許緊張的氣氛,“沒想到,還有事情可以難倒我們陜北女漢子哦,真讓人出乎意料!”陳東耳笑著調(diào)侃道。白婷翻了白眼,那雙眼睛很是有神氣。臉龐沒有過于化妝,只是輕微的補妝了而已。她一米七五的身高,襯托出她的白皙而細長的雙腿,她這身高在女生當(dāng)中算是比較突出的了。
還隱約記得,當(dāng)白婷進入大學(xué)社團期間里,儼然成為鶴立雞群的感覺??赡茉谛@沒有那種待遇,但四五百人的社團里,她的身高便是佼佼者的存在。但據(jù)她說,這身高在陜北屬于正?,F(xiàn)象。有時,她故意站在稍微高點的臺階,便高過陳東耳了,那時陳哥的那點“虛榮心”受到損傷。白婷則偷笑不已,久久不能緩平。
而陳哥也抓住時機,好“擺弄”她一回。剛存在的緊張感已煙消云散,被帶到九霄云外,陳東耳聚神開著車,聽著白婷滔滔不絕,談她該買些什么,該怎樣遵從陳哥這邊少數(shù)民族的風(fēng)俗習(xí)慣等之類的,陳哥知道她還有緊張感,“不用擔(dān)心,一會我來買。”他輕拍她的白皙而柔嫩的手安慰道,看她已經(jīng)不怎么緊張了。
話鋒一轉(zhuǎn),“再說了,丑媳婦早晚都得見公婆嘛?!标悥|耳嘿嘿看著她,又不忍調(diào)侃道。她輕捶打陳哥的背部,“別鬧,我還在開車呢?到了家再打也沒關(guān)系嘛?!标悥|耳急忙說道。
到下午五點,我手有些酸覺。只讓她在平坦的路上開了一會,崎嶇不平的地地方我來開。在休息區(qū)吃起飯,天有些熱,我們都沒怎么有胃口。快接近目的地,南方的氣候與陜北有些大的差異,起初白婷有些不適。不過很快克服過去了,我們來到這個對我來說非常熟悉與親切的縣城里。
沿著這條有些嶄新的道路,雖沒有陜北那個地方的空曠,但還是有所改進的。當(dāng)路過一個菜市場時,那應(yīng)該就是下菜市場,白婷慌忙道:“陳哥,可以在這里停會不,我們進去買東西?!?p> 我看了旁邊,有個停車點。便停好車子,并步去買東西。我們買好東西后,買了火鍋及食材,三條大魚,畢竟我的家庭還算人比較多的。她還特意給我的兩個妹妹買好了禮物,都是一部平板。給父母的事一些陜北特有的特產(chǎn),佳縣馬蹄酥、小米涼粉、抿節(jié)無不是色香味俱全的小吃。都是她早就準(zhǔn)備好的,有些是她的父母準(zhǔn)備的。我們將東西放到后備箱里,便吃了碗涼粉。那種粉是我以前最向往的美食,畢竟對于拮據(jù)的家庭來講,我不能夠去品嘗不同口味的食物,那是最便宜的五塊錢一碗的。
我點了一份粉,問白婷吃點什么。她也跟我一樣點了碗粉,入口即化,涼意讓人舒暢。卻沒有了童年的那種感覺,一種渴求,很難再找獲。
吃完,拿了兩瓶飲料,給父母與哥哥買了每人兩條煙,給父母買了兩套衣服,給哥哥買了幾瓶酒,我們便準(zhǔn)備坐車回家。還買了許多水果,有蘋果,橘子,西瓜,夏季需要多多補水分。
這時,我的內(nèi)心也是非常興奮的。特別是看到認(rèn)識的人司機時,一股鄉(xiāng)情味濃郁在心田。去打招呼,遞給他們煙,他們遲疑一會才認(rèn)出來。相互問候幾句便分離,白婷坐在車座上,她可能是真累壞了,畢竟連續(xù)多個小時的車程。
走到半途,突然嘀嘀聲不斷,車子堵住了。一排排車子橫七豎八地擺著,著實讓人有些煩悶??赡苁莿倓偟能國Q吵到她,她睡眼惺忪,揉著好看的眼睛,清秀的臉部有些紅潤,應(yīng)該天氣比較熱的緣故。我升了下車窗,輕風(fēng)柔弄在她的秀發(fā),我忍不住撫摸起來,雙手慢慢滑到她的臉龐,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吸吮著她的清香。
直到她有些喘氣,才留戀地分唇。她俏眼瞪住我,羞怯地裝作睡著。我心里樂開了花,拿給她一些蘋果與橘子。
她看我開著車,不能吃水果。便剝開皮,喂到我嘴里。我內(nèi)心一陣喜悅,既為能夠得到這么體貼入微的女孩子的青睞,也為若隱若現(xiàn)的家鄉(xiāng)的影子而愉悅。
公路不像以前那般雜亂,不過有被大型車輛壓得有些崎嶇不平。跌跌宕宕的,盡管我已經(jīng)開得很慢,白婷依舊有時被晃倒。她沒有抱怨什么,我摸了摸她的秀發(fā),嘿嘿說道:“我們馬上就到了哦,不要太緊張,快到家了?!?p> 她明顯有些緊張,抬起俏眼說道:“近了嗎?我哪緊張了,只是天氣有些悶熱而已啦。”
我沒去逗她了,心里也是比較激動的。畢竟快兩年沒回去了,去年的彝族年也是給你們開視頻,沒有時間回去。買好禮物郵寄過去的,現(xiàn)在回想有些遺憾。畢竟時間是有去無回的東西,去珍惜就有,不去珍視便轉(zhuǎn)瞬即逝。
彎道處,有人站在那里。都是一群小孩子,是我的外甥們以及侄子們。她們看到我,便急切歡呼雀躍,“舅舅回來了”“幺爸回來了”說著跑回屋內(nèi)報消息。我把車停好位置。不一會,父母,哥哥與姐姐一家都出來了,哥哥與姐夫幫忙過來拿東西,我笑著說道:“好久不見了,你們兩個好像都沒啥變化呀。”他們呵呵直笑,說道:“先進屋去,我們倆來拿東西?!蹦赣H看著一袋袋東西,眼含心疼說道:“買那么多東西干嘛,盡是花費錢?!?p> 我牽著母親的手,笑著道:“沒事,媽,這也是我的一點小心意嘛?!比缓髶磉^白婷:“白婷,這位是我的母親,這位是我的父親……”一一介紹,然后對笑著他們說道:“這位便是我的女朋友,叫白婷。今天我給帶回來了?!?p> 白婷有些羞怯,但作為學(xué)歷與素養(yǎng)高的她很快便恢復(fù)如初。很懂事地走到我的母親旁邊,握住她的手噓寒問暖,熱情問候。不過卻碰到有些尷尬的事,我的母親有些話聽不懂。我只好走過去,進行一部分的翻譯。母親看著如此清秀漂亮的女孩,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赡軤孔∷氖謺r便有些受寵若驚,畢竟對于我們民族來講有些稀奇。因此母親甚是高興,看著我們喜形于色。
姐姐抱著外甥女也走過來,看見我身旁的白婷,笑著說道:“這位是——”我牽住白婷的手,跟她說道剛剛的交流過程。她不懂我們的言語,跟姐姐說道:“這位便是我的女朋友,她叫白婷,姐她是漢族,因此有些聽不懂我們的講話,姐你就盡量說她聽得懂的話來交流吧?!苯憬銜囊恍?,走到白婷身旁,說道:“講真的,我說普通話也不是很流暢,希望見諒。”
雖然已經(jīng)臨近晚上,他們卻沒有吃飯。等著我們,我抱過來外甥女,侄女看見后便有些生氣,嘟起嘴角,欲言又止的樣子很是可愛。白婷在一旁被逗笑了,我將外甥女抱給白婷,去抱住侄女,白婷有點害怕她會哭,但她卻不認(rèn)生,乖巧在她的懷里。
我與父親交談了一會,便幫著哥哥他們一起去抓小豬兒。這是我們的待客之道,也表示對白婷的熱情歡迎。
倆個妹妹對白婷的到來也很是高興,白婷已經(jīng)將禮物發(fā)放給她們。吃飯時,母親與姐姐忙著給白婷夾著。都不需要我照顧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對于母親與姐姐的熱情款待。
晚飯后,我們一起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姐姐將外甥女抱給我,她與大嫂一起找母親旁邊的白婷那里聊天去了。父親抱過外甥女,我終于可以好好與他們喝會酒,畢竟多久沒見面了。父親已經(jīng)戒酒多年了,和孩子們一起吃著各種糖,是我們在陜北那里的集市就買好放進車廂里的。
我們幾個約定打牌,不過要賭點什么才行。姐夫便道:“何不來吹啤酒,輸家喝一半?!备绺珉S聲答應(yīng),我無奈便只好答應(yīng)。我的酒量與他們差不多,在以前。不過近期沒有去什么商會便不怎么喝酒,創(chuàng)作文字工作,被文化所熏陶對有些事情似乎發(fā)生著變化。
我們滔滔不絕地聊著,已經(jīng)不知道喝了多少。姐姐她們看著我們的樣子有些好笑,給我們各端來一杯醒酒茶。眼看時間差不多,姐姐一家去睡覺了,哥哥一家也回去了。父母給我們拿來了被套,他們也去睡了。
我拿著這新的被套,去到二樓的房間。白婷跟在我后面,看著她被客廳墻上滿滿的獎狀震驚了,認(rèn)真看著。說道:“陳哥,你咋這么厲害。從小便開始得獎,倆個妹妹也不錯,還有姐與哥的,都這么厲害。”
我看著她有些激動的神情,說道:“你不要跟我說你沒有怎么多,你家添的獎狀跟我差不離嘛。不過可惜的是我的姐與哥由于種種原因沒有繼續(xù)讀書,不然應(yīng)該還是能夠考上大學(xué)的?!?p> 她看著我說道:“確實,不過好在現(xiàn)在你能夠有能力去供你的倆個妹妹了,她們也能夠像你一樣出色的。”我臉部有些紅潤,喝酒的緣故。有些感動,說道:“不說了,這么晚了,可以睡覺了。”然后,先打開臥室的門,調(diào)好空調(diào),白婷也過來幫忙鋪好被子。
這天便這樣過去了,很充實。抱住白婷的身體,白婷也熱情回應(yīng)著,一起睡去。我想就這樣守護著這些美好的事物,去珍視與善待這些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