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特訓(xùn)開始以來,唐義想方設(shè)法的鍛煉郭寒盈。一下子拉練圍著山跑,接連跑個兩天兩夜也不許睡覺,一下子跳海被逼跳海,一方面要躲過游艇,一方面還要不停的浮起水面上呼吸,差點就因為吃水給淹死了。在郭寒盈看來這些怎么都有些像在整人,倒不像是特訓(xùn),雖奇怪,但還是照做,心想或許現(xiàn)在沒看見效果,以后或許會慢慢出來的。
期間,向麗麗的爺爺出院,因為沒了去處,郭寒盈便直接接回了家,郭父郭母也算是向麗麗的長輩,知道了大致的原因,也就沒有反對。而且郭寒盈時不時就睡上個一天一夜的,一家人更不敢和她對著來,生怕這個千金寶貝一睡就不醒了,所以現(xiàn)在,家里面的話語權(quán)全在了郭寒盈的身上,成了她說什么是什么的天下了。
因為西郊外這塊空地的地契在郭寒盈的名下,所以唐義以他為人師的借口,從郭寒盈的手中直接把這塊地接過去,請人在這里筑了圍墻,還添了鎖,建了塊石碑,竟寫上送給唐義。
郭寒盈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而且唐義得了便宜不說,還總是欺壓“良民”,但她也有苦說不出。
日子風(fēng)平浪靜,一直持續(xù)到12月9日。
今天剛好訓(xùn)練完,郭寒盈便問道,“我要見麗麗一面。”
唐義好笑的看著她,現(xiàn)在才想起嗎?于是,從身后摸出一個類似于手機形狀的東西,快速按下幾個號碼“喂,小麗呀,”似是接通,之后很是不屑的將這磚塊遞給了郭寒盈。
郭寒盈希冀的看著這塊“手機”有些激動的放倒耳邊,盡量壓著聲音,輕聲喊道,“麗麗?!?p> 卻見電話那頭只有輕輕的呼吸聲,“……”
本來就一直擔(dān)心向麗麗的安危,而此時郭寒盈只覺得焦急得心都要掉出來了,再次喊了一聲,聲音略顯激動,“麗麗!你怎么了嗎?”她以為麗麗過得不好,或是被綁住手腳,被虐待,腦子里浮現(xiàn)出麗麗被幫著皮鞭抽的畫面,
片刻,一個略帶嘶啞的聲音響起“盈…盈!”雖然聲音有些變,但郭寒盈聽得出來的,那就是麗麗的聲音!
“喂,麗麗,喂,喂!”只聽“電話”那邊再無聲響。
郭寒盈正想要再次打過去,卻見這“手機”竟然只是一塊半個巴掌大黑色的“小磚頭”,上面并沒有任何按鍵。
“……”看了半天,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操作,只得不舍的將這塊“手機”還給了唐義。
唐義在一邊,瞇著看她大半天了,知道她的窘迫,接過來,笑瞇瞇的解釋道,“這可是我得到的一款最新的AS超感智能機,它既有手機的作用又有追蹤的作用,而且還是指紋的,所以呀,你是用不了的!”說著在上面又按了幾下,這塊機器竟變了型,從里面冒出一塊屏幕橫立而上,但只一瞬間就又將其收了起來,揣進身后。
郭寒盈是立馬跑到其身后,注視著唐義的手,沒有移開半寸,但讓她失望的是,竟然還是沒有看到唐義到底把東西放哪里,心中一驚,難道他也有異能空間。因為這段練習(xí)的期間,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從看見唐義憑空拿出東西了!
唐義知道她好奇,卻也只是笑笑。而每當(dāng)她問起時,唐義也只是說“等你實力達到我就告訴你”
郭寒盈嘆了口氣,她覺得現(xiàn)在自己的實力應(yīng)該已經(jīng)很厲害了呀,舉起三四百斤的東西輕而易舉,而且速度也達到了25米每秒了呀,怎么還沒達到要求?
……
翌日
唐義今天不似以往般直接訓(xùn)練,而是將郭寒盈帶到了一個即便是在末世她也從沒去過的地方。
這里更像是一個古鎮(zhèn),房子超乎尋常的破舊,幾乎完全可以說成是廢墟。但偶爾出現(xiàn)的幾個骨瘦如柴的小孩和婦女還能證明出,這里破是破,但是有人住的。
一個面黃肌瘦臉色略顯蒼老的女人正坐在一個黃土墩上,懷中抱著一個嬰兒不停的拍著背哄入睡,或許是這小孩太過饑餓,一直不停的哇哇大哭,無論如何也不肯停下來,仿佛抱怨著母親為何不給他吃般,聲音響徹在這荒涼的泥土混石頭的小道上頗顯凄涼。而這母親似乎也因為無法滿足到孩子而流著眼淚。從她的穿著打扮上看,能感覺到她的苦楚。
郭寒盈有些感觸,于是便走近想要幫助一下。因為學(xué)乖,所以她的空間格里也放了不少熟食,趁人不注意,便假裝從背包中拿出了食物,遞給了女人。
但只是一瞬間,這坐在黃土墩上哭哭泣泣的女人,猛然間,眼神一道精光,左手從包裹嬰孩的衣服里抽出一把黑色的槍,迅速的指向郭寒盈?!芭榕榕榕椤边B續(xù)十發(fā)子彈,電光火石之間,郭寒盈連跳數(shù)步,但因為一開始毫無防備,右手中了一槍,大腿上也中了一槍,而身上其余也有兩處被子彈擦傷。
郭寒盈看向站在一邊的唐義,只見了無蹤影,突然,她感覺背后一陣涼風(fēng)襲來,于是趕緊折腰,卻見側(cè)面又一條腿橫掃過來,直達她的小腿。由于猝不及防,郭寒盈一個不穩(wěn)跪下身來。背后又一重拳襲來,郭寒盈急忙向前一滾,翻了個身,這才看見襲擊自己的竟然是唐義!
郭寒盈當(dāng)即吼出聲來,“你干什么?”
卻見唐義再次襲來,而那個女人竟然把懷中小孩空中一拋,瞬間,小孩摔成了碎尸哭聲戛然而止!郭寒盈來不及細想,急忙連退數(shù)步,避開唐義的飛拳。右腿一個飛掃,唐義一棒子接住,卻見他手中拿的竟是一根手臂粗細的鐵管。
郭寒盈當(dāng)即吃痛,卻不曾退縮,見那女人又是“砰”的一槍開來,郭寒盈連忙迅速逃開,唐義也在后窮追不舍。
因為她手無寸鐵,卻也不敢將自己空間格的東西隨便召喚出來,等唐義追上之后,兩人打一人,而郭寒盈也因為忌憚這女人手上的槍,躲躲閃閃,無法施展開來。經(jīng)過幾番纏斗,直到把她揍得體無完膚之后,這才堪堪罷手。
郭寒盈無力躺在地上,心中憤恨無比,自己竟然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她現(xiàn)在早已是鼻青臉腫,臉上早就看不起容貌,吃力的抬起眼皮,卻不見那女人的蹤影,而唯有的是一雙嗜血,殘酷又冷峻的眼睛死死的盯住她——唐義!
怎么回事?唐義瘋了嗎?他為什么要這么對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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