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么回事?”許渠杰一臉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表情,“難道是違規(guī)開廠?”
向麗麗看向郭寒盈“或許是那個老板在說謊。要不……”
郭寒盈不等她說完,堅定的說道“我們先去城西郊外看看再下結(jié)論也不遲。”她可不想再犧牲向麗麗去做這些事,而且那個老板給她的感覺很不好,但具體是哪里卻又說不上來。
“嗯?!?p> “對對,驗證一下不就知道了嗎?!痹S渠杰毫不掩飾著興奮,對于未知的事情,他永遠都懷有異樣熱情。
看著許渠杰,郭寒盈有些無奈,這個許渠杰成熟的時候,像個大哥哥,比誰都可靠。但腦門一發(fā)熱,卻又小個小孩子,比誰都靠不住。
“小杰,”郭寒盈鄭重的盯著許渠杰“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我有預(yù)感,事情遠比我知道的要嚴重。我相信,人的生命一旦受到威脅,是比那些猛獸喪尸來得更恐怖,因為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或許這一刻博取你的好感,但下一刻就用刀子就對著你的后背!你要老是這個樣子,要怎么保護我?”
許渠杰馬上一臉自信,拍了拍胸脯,保證道,“呵呵,放心好了,有什么情況,我一定保護好你們?!?p> “到時候別扯后腿就好?!毕螓慃愐慌枥渌疂妬?,當(dāng)即讓許渠杰尷尬的說不出話來。
“你千萬不要魯莽行事,這可不是鬧著玩的?!惫俅螐娬{(diào)。
許渠杰抓了抓頭,心里總有些被小看的感覺,但還是點頭道“我知道了?!?p> 郭寒盈見他收斂,也不再糾結(jié)于這個問題,繼續(xù)說道“我們先準備些東西?!?p> “需要什么?”
“先買個背包吧,要結(jié)實的,還準備點繩子,一些攀爬的用品。準備幾把趁手的刀子,電筒?!?p> “準備那些做什么?”許渠杰好奇的問。
“為了以防萬一?!?p> “難道要爬進去?!?p> “看情況,我想了解一些事。如果我的那個日記本真是這個廠家生產(chǎn)的,你說會發(fā)生什么事?”
兩人不再接話,這要發(fā)生什么事,他們還真不清楚。
郭寒盈看兩人沉默,繼續(xù)說道,
“你們想,一個可以實化食物的日記本會是一個小小的廠能夠生產(chǎn)出來的嗎?還有,那個老板既然在那里進貨,而我又恰好得到了這個本子,也就是說,這個印刷廠或許根本就不知道這種本子異能的存在。而具有這種異能的本子也應(yīng)該不會太多?!?p> “你是說,這個本子有可能是在他們不知情的情況下生產(chǎn)出來的?”向麗麗率先反應(yīng)過來。
“現(xiàn)在只能說有這個可能,而如果我們能多得到幾個這種本子,或許能夠發(fā)現(xiàn)它其他的功能。但這也僅僅是我的猜想,事情可能并不是這樣。今天我們也在網(wǎng)上查過,那個廠根本就沒有注冊。”
“要不,我們報警吧?!痹S渠杰突兀的冒一句。
兩人均用一個“你豬啊”的眼神瞪著他。
“拜托,小杰,你用腦子想想,這個廠能在這里毫無聲息的開起,并且還能向外面出售商品,你認為我們幾個報警之后,會有人理?”向麗麗本身就不大喜歡許渠杰這種大老粗的性格,此時說話也不帶繞的?!安徽埼覀?nèi)ズ炔瓒际呛玫模 ?p> 郭寒盈也贊同道,“嗯,所以報警是絕對行不通的,我們必須靠我們自己。”對這種事她是深有體會的,希望永遠必須靠自己創(chuàng)造。
“像你們這么說的話,那我們?nèi)ヘM不是羊入虎口。”許渠杰有些擔(dān)心的說。
“所以我們得做萬全的準備,而且這次我們只是去探探路,也并不做什么?!?p> “那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向麗麗問道。
“先去把該買的都買了來?!惫戳丝磧扇?,說道“等會兒都換個打扮,讓人認不出來最好,越丑越好?!爆F(xiàn)在雖是和平時代,但誰也不知道前面到底會有什么危險。看著這對俊男美女,總覺得有些扎眼。
“那我們出發(fā)吧!”
“嗯”許渠杰狗改不了吃屎,剛才示意叫他穩(wěn)重點兒,但只一會兒就原形畢露,現(xiàn)在又是一臉興奮。
“……”
“……”
東城區(qū),山水國際,中型花園別墅內(nèi)。
一個男子正坐在沙發(fā)上擦拭著一把墨藍色的刀,這正是他花高價錢從郭寒盈那里搶過來的那把絕世好刀。已經(jīng)請了業(yè)內(nèi)人士做了鑒定,這把刀名為——春雪。
“真是好刀啊?!痹鴩鴳c不停的贊賞,雖然已經(jīng)把玩了三天,但絲毫不膩。曾國慶用看愛人般的眼神,溫柔的注視著刀身,仿佛這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般,無法移開視線。
“少爺。”一個身穿勁裝的人,悄然出現(xiàn)在曾國慶的眼前,聲音沉穩(wěn)。
“是關(guān)云啊,今天又有什么有趣的事?”
曾國慶自從派了兩人去監(jiān)視郭寒盈的舉動,每天的這個點就是享受趣聞的時候。
“今天他們要到一個違規(guī)建設(shè)的印刷廠去?!?p> “哦?”
“那個廠似乎是一個邪教組織的據(jù)點,而且和當(dāng)?shù)卣行┞?lián)系?!标P(guān)云從小就跟著曾國慶,對于他的一切的喜好都了如指掌,雖然年齡差不多大,但日子卻過得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曾國慶終于停下手上的動作,挑眉道“這次怎么又扯到這個邪教上來了?”
“似乎是為了找一樣?xùn)|西?!标P(guān)云并不打算把那個本子的事說出來,除了覺得不可思議以外,他還有些其他的想法。
“哦,你沒調(diào)查到是找的什么?”曾國慶挑了挑眉。
“沒有,少爺!”關(guān)云回答得不卑不亢,完全不會因為說假話而有什么神色上的改變,但背在身后的雙手卻緊緊絞在一起,手指扣著指甲,這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習(xí)慣。
曾國慶明顯有些不相信,“哼,把你那點小心思給收起來,可不要做什么小動作?!?p> 關(guān)云面色不改,卻裝作一副討好的口氣說道,“少爺,他們談?wù)摰臅r候,真的沒有說到到底在找什么。有的話,我還能不告訴您嗎?”
“哼,最好不要騙我,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說完繼續(xù)愛撫那把春雪。
“關(guān)云不敢?!?p> “滾吧!……哼!”
“是,少爺?!焙翢o感情的回話,但在轉(zhuǎn)身之際,薄唇勾起一絲詭笑,輪廓分明的臉上也帶著一絲得意。
走到大廳,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花季少女,正站在大廳中央翹首相望。
“哥?!边@個少女是關(guān)云的同胞妹妹,叫關(guān)月。
關(guān)云只有看到自己妹妹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一絲溫柔,“月兒,等會兒我們再去布置一些新的竊聽器,和監(jiān)視器?!?p> “嗯?!鄙倥囊艉芴?,邊走邊問“不過,哥,為什么我們竊來的那些記錄都不做保存?”以前可是都會記錄存檔的,而且還要向上匯報。
關(guān)云寵溺的看著關(guān)月,敲了敲她的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p> “哎喲,不說就不說嘛,賣什么關(guān)子?!标P(guān)月嘟著嘴,揉了揉被敲得微疼的頭,氣呼呼的大步往前走去。
關(guān)云只是微笑,并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