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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姑獲鳥同行

第六章 偶遇

與姑獲鳥同行 原子開始空大 5618 2024-03-02 23:45:14

  賈六坐在酒館里,呆呆的看著門外,天空中陰云密布,路上的行人皆行色匆匆。趕著馬車的馬夫用力的揮舞著鞭子,道路兩旁的商販也都張羅著收攤。一場大雨近在眼前。

  這是一座極其偏僻的小鎮(zhèn),鎮(zhèn)上的人以耕種而生,寧靜而富足。

  三人此前已經(jīng)在別處碰過面了,經(jīng)過這次的事件,三人都有了濃濃的危機感,經(jīng)過以靈石開路的多方打探……

  最終唐欣梓決定去御龍山莊碰碰運氣,據(jù)說那里有上古時期的御獸法術(shù)。

  聶小宇也去了號稱體修圣地的無淵門,尋找自己的仙緣。

  三人就此分別,一個去了西邊的御龍山莊,一個去了北邊的無淵門。本著盡量探索地圖的想法,賈六辭別二人后,踩著飛劍,一路向東去了。

  初學御劍,頗有幾分新奇,可日子久了也逐漸索然無味,如此三月,他遇城便進,遇鎮(zhèn)便停,無鎮(zhèn)無城就在野外搭上帳篷,露營也別有一番滋味。

  偶爾飛倦了,也下來走走,見過行商,遇過兩國交戰(zhàn),也遇到過剪徑截道,這個世界終究還是凡人的世界。偶爾遇到御劍飛行者,也都甚是默契的遠遠避開。

  預估自己行了數(shù)萬里,依然沒有到達這片大陸的邊界,賈六心情逐漸開朗,想自己一路走來,城鎮(zhèn)見到很多,修行者也見過不少,可幾乎都是練氣修為,仔細想來,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三個多月,也僅見過兩個筑基修士,一個石宣城懸賞處的看場大哥,一個就是那夜里來尋仇的洪濤。

  前幾日他正御劍東行,接連見到有修行者在附近降下云頭,就留了個心眼。細數(shù)之下竟有20之數(shù),好奇心驅(qū)使就也在鎮(zhèn)子里落了腳。

  本想找本地人詢問些情況,一連問了好幾個,都沒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三人分別之際,聶小宇暫為保管分剩下的六兩的千年鐘乳。同時給了賈唐二人分了些靈石應(yīng)急,等千年鐘乳出手了,再另行分配。

  賈六買了飛劍,換了衣衫,再加上這幾個月的開銷還余下700多靈石。

  此間皆是凡人,日常交易也多以金銀為主,靈石倒也能用,不過甚是不便,賈六此前也遇到過這種小鎮(zhèn),事先備有金銀,倒也無礙。

  在鎮(zhèn)上呆了三天始終沒見到一個有法力的,終于消磨光了他的耐心,他摸了摸桌上的茶壺嘆了口氣。招呼小兒:“小兒,在幫我換一壺熱茶?!?p>  酒館喝茶,賈六也算是個奇葩了。

  小兒忙應(yīng)一聲,拿著茶壺噔噔噔的去后廚了,這位爺天剛亮就坐在大堂看著門口發(fā)呆,一直坐到打烊才走,接連三天皆是如此,偶爾還會問自己有沒有見過御劍飛行的仙人之類的怪話,甚是奇怪,他就是個跑堂小兒,哪有那個仙緣得見仙人啊,但是話說回來,奇怪歸奇怪,給錢是真闊綽啊,伺候這三天下來,光打賞給的都要比自己兩個月的月錢還多了。

  苦器反噬最痛苦的兩個階段,經(jīng)過他現(xiàn)實世界兩個月,再加上這個世界3個月的磨練,他已經(jīng)能基本適應(yīng),疼還是疼,難受還是難受,但是已經(jīng)能坐到面不改色了,大概就是,疼,但是我不叫,難受但是我不表現(xiàn)出來。另外兩個階段倒還好,他自己調(diào)整作息,只要保證下午六點前睡著,感知顛倒和目不能視就只能發(fā)生在睡著的時候,對他沒有絲毫影響,不過這樣的作息三個月下來,賈六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比之前胖了一點……果然是早睡早起養(yǎng)膘啊……

  小二手腳利索的給這位財神爺換了熱水,泡了新茶,順帶還端了盤瓜子兒。

  出門第一眼就看到一個衣衫凌亂的年輕人,歪歪斜斜的坐在了財神爺?shù)膶γ?,大呼小叫著:“小二,把你們最好的酒給我來兩壇。”

  這是哪來的酒瘋子來這里撒野來了?小二急步走來,放下熱茶和瓜子,賠笑道:“大爺您的茶!我這就把他丟出去,絕不讓他影響您品茶。”

  小二卷起袖子,想把他拖出去,嘴里不干不凈的罵:“酒瘋子?!眳s不曾想眼前這個看起來瘦瘦的年輕人,像是長在板凳上,任憑他怎么用力,也拖不動半分。

  那年輕人死豬一樣的趴在桌子上,捶打著桌子,嘴里嘟囔著:“給我酒,我要酒!”然后又毫無征兆的哭了起來:“桃兒,我的桃兒,不要離開我……”

  小二使出吃奶的勁也拉不動這人,臉上不禁露出尷尬的笑,又忙對著后廚求助道:“掌……”

  賈六抬手示意小二放手,他掏出一塊碎銀子,約莫有七八兩重,丟到了小二懷里:“給這位兄弟來兩壇好酒?!?p>  小二接住銀子,看著眼前的兩人,略微思索就了然于胸了,這位爺在店里等了三天。等的就是這位吧!他估摸了一下銀子的重量,心思急轉(zhuǎn),店里最好的酒也才2兩銀子一壇,兩壇不過4兩銀子,這財神爺隨手丟過來的銀子,得有七八兩重,當即建議道:“兩位難得一聚,只喝酒怎么行,要不我讓后廚再備些吃食?”

  賈六一愣便知道小二意會錯了,不過他坐了大半天也有些餓了,便點了點頭,再次把手伸衣服里摸銀子,卻見小二連連擺手:“夠了夠了,這還有多的呢?!?p>  “哦,那行,你看著辦吧?!辟Z六不再說話,看了對面的年輕人兩眼,只見他依舊一邊哭,一邊笑,便搖了搖頭,再次望著門外發(fā)呆。

  烏云越來越濃,只聽一聲霹靂,豆大的雨點便從天而降,街上早已空無一人了。

  自從獲得了昊天眼以后,賈六的目力極其出色,他隱約看到烏云之上,雷霆之間,有一張人臉蛇身的怪物在吞云吐霧,他心神一動,開啟【驚鴻一瞥】,依舊是一排排問號讓他生無可戀……這垃圾技能……

  雖然沒有得到什么信息卻讓他對這個世界的運轉(zhuǎn)越來越好奇……

  小二動作極快,不一會便抱著兩壇酒走了過來。

  對面的年輕人見酒來了,直接抱起酒壇,噸噸噸的一通牛飲。片刻之間便已飲盡,又抱著另一壇再次一飲而盡。

  酒壇被他隨手丟在桌上,接著便倒頭伏在桌上,呼呼大睡起來。

  “大概是為情所困吧?!辟Z六搖頭嘆息,【驚鴻一瞥】看不到對自己沒有惡意的人的威脅程度,自己也沒有開始系統(tǒng)的學習過修行,還不會看境界,不過眼前這人一口氣喝了兩大壇酒,肚子卻未見絲毫變化,想來是個有法力的。

  他吃著小二送來的吃食,喝著茶,靜靜的等著這年輕人的醒來,這一等,竟然等了半日。外面的大雨也下了整整半日。

  天色漸暗,外面的雨依舊沒有要停的意思,對面的年輕人猛然一個哆嗦醒了過來,他一臉迷茫的抬起頭,看到對面坐著一個25-6歲的年輕人端著茶杯看著窗外。

  片刻之后,回憶起來龍去脈,他面露羞愧的起身拱手:“多謝道友了。”

  賈六雙目含笑:“無妨無妨,道友睡了3個時辰,喊了上百遍的桃兒姑娘,在下實在是好奇心起,不知這桃兒姑娘是何方神圣,竟迷的道友神魂顛倒?!?p>  年輕人頓時滿臉羞愧之色。

  賈六忙解釋:“在下并沒有取笑道友的意思,只是好奇,如果道友不愿說也不必勉強,只是借酒消愁終究不過是逃避現(xiàn)實的行徑。似道友這般青年才俊,不該這般頹廢的?!?p>  年輕人整理了下衣冠正聲開口:“在下驚鴻谷葉鴻,不知道友師承名諱?”

  “姓葉?好家伙,這在小說里大小也是個人物?!辟Z六心里想著,面不改色:“在下賈陸,一介散修?!?p>  葉鴻輕嘆一聲:“也不怕道友笑話,我與桃兒師姐本是金霞谷普通的外門弟子,我二人情投意合,便天地為誓,結(jié)為道侶。前年宗門斗法,我僥幸進了三甲,被宗門長老看中,收為真?zhèn)?。可自從我成為真?zhèn)饕院?,師姐漸漸就與我疏遠了,每每去尋她,不是閉關(guān),就是外出,偶有相遇,也冷清的與之前判若兩人,我修為在練氣巔峰蹉跎已有一年有余,遲遲未有突破的契機,前幾日我去問師父,師父只回了我六個字。”

  “哦?哪六個字?”賈六來了興趣。

  “心不死,道不成!”

  葉鴻雙眼黯淡:“我16歲初到金霞谷,每每被人欺負,都是師姐替我出頭,我日夜苦修的動力就是想要變強,保護師姐。我明明做到了,師姐卻離我越來越遠了,當我覺得自己放下了的時候,我所謂的“道”也離我越來越遠了。”

  “你有親口問過桃兒姑娘原因嗎?”賈六問道。你要問實踐他可能沒經(jīng)歷過,你要問理論知識?天天刷短視頻的他能給你侃三天三夜。

  葉鴻雙眼失了焦距:“我去尋她,她總是躲著我,如此幾次,我也……懂她的心意了……”

  賈六搖頭:“你連她的意思都沒弄明白,一切只是你自己的猜測而已,那么你為什么不親口問一問她呢?”

  “可是……她……”葉鴻面露難色。

  “沒有可是,你最應(yīng)該做的就是當著她的面,親耳聽到她給你的答案,不管是移情別戀,還是事出有因,一切都要有一個清晰明了的結(jié)局,越猶豫,就受傷越深,你覺得你真的放下了嗎?”賈六目光灼灼的看著葉鴻。

  “我……”葉鴻吞吞吐吐。

  “你要是真的放下了就不會卡在練氣后期了?!辟Z六指了指自己的心:“你師父說的心不死,道不成。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你之前道心堅定,實力突飛猛進,現(xiàn)在雜念太多,道心不堅,固而停滯不前。”

  “立刻,馬上找到桃兒姑娘,給自己的心,一個答案?!?p>  葉鴻眼睛越來越亮,待賈六說完,他已經(jīng)站起身來,深深行了一禮:“賈道友一番教導,葉某猶如醍醐灌頂,我這就去,我這就去……”說著便要掐劍訣御劍,賈六一把攔住他:“莫要驚了旁人。”

  葉鴻一拍腦袋:“讓道友見笑了?!彼~步出門,疾馳出了鎮(zhèn)子。

  賈六回到酒館坐下,復盤剛才的過程,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紕漏以后不由的心中大定:“運氣不錯啊,真?zhèn)鞯茏?。好好運作,說不定真能混進去。”

  他心情大好不由得想在聊天群里得瑟一下。

  賈六:“今天認識了一個驚鴻谷的真?zhèn)鞯茏?,相談甚歡。加入驚鴻谷指日可待。”

  唐欣梓:“六哥加油,我已經(jīng)是御龍山莊的外門弟子了,等明天長老帶我們這批新晉外門弟子去藏經(jīng)閣選了功法,我截圖給你倆一起練。@聶小宇?!?p>  聶小宇:“……宗門功法有宗門印記的,沒有印記的人看了也沒用。”

  唐欣梓:“你怎么知道的?”

  聶小宇:“無淵門這屆新生水平不咋地,顯得我鶴立雞群了,宗門長老搶著要收我當真?zhèn)鞯茏?,宗主為了避免出現(xiàn)長老火并的情況,親自下場收我為徒了。宗門秘籍無條件對我開放,我這幾天一直泡在藏經(jīng)閣里,預計再過幾天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就被忍土研究明白了,到時候就不會出現(xiàn)【驚鴻一瞥】全是問號的情況了?!?p>  賈六:“???”

  唐欣梓:“???”

  ……

  大雨下了一夜,依舊沒有停的跡象。

  第二天賈六依舊一壺熱茶,一盤瓜子,坐在酒館,靜靜的等著葉鴻。

  果不其然,臨近正午,門口出現(xiàn)了兩個青年,一男一女撐傘而來,葉鴻一眼就看到賈六翹著二郎腿磕著瓜子喝著茶,好不愜意。

  “賈兄!”

  賈六抬頭起身拱手:“葉兄,”

  今天的葉鴻與昨日完全不同,雙目含光,意氣風發(fā),身體似有無形銳氣讓人不敢直視。

  賈六驚愕不已,不愧是姓葉的,心障一除,一夜之間就突破了,不對,看他手牽佳人,兩人含情脈脈的樣子,想必是誤會解除,舊情復燃了,小別勝新婚之下怕不是得徹夜長談,好家伙,精疲力盡之下,仍然一個上午就完成突破了,恐怖如斯啊。

  “小二,樓上準備個包廂,我要與朋友促膝長談!”

  ……

  待小二把酒菜擺好,暗自退出。賈六舉杯率先開口?!叭~兄,這位就是桃兒姑娘?”

  葉鴻點頭介紹:“桃兒,這位就是我跟你講的賈兄,就是他點醒了我?!?p>  那女子頗為羞澀道:“小女子驚鴻谷殷桃兒,多謝道友為葉……”她羞澀的看了葉鴻一眼:“多謝道友為我夫君破了心障,小女子無以為報,敬道友一杯?!闭f完她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賈六啤酒還能喝點,白酒是真的沒喝過,但是人家女孩子都干了,他也不好拒絕,閉著眼睛一飲而盡了。

  葉鴻見賈六面露難色忽然想起來兩次跟賈六見面這家伙好像都是在喝茶,連忙告罪:“倒是忘了賈兄不勝酒力,莫怪莫怪。”

  賈六擺手:“少許無妨?!?p>  兩人寒暄片刻,葉鴻切入正題:“此前聽說賈兄自稱散修,甚是奇怪,當今修行界對各種資源幾乎壟斷,散修的路可不好走啊”

  來了,賈六長嘆一聲:“葉兄有所不知啊?!彼j釀了一下情緒娓娓道來,

  “我自幼家貧,家中兄妹三人,父母難以為繼,恰逢當?shù)匾粋€武林門派招收弟子,若被選上每月能給家里分些銀兩,我便去了,后來雖然沒被選上,卻機緣巧合下成為了門派內(nèi)一位大夫的藥童,如此也過了幾年安定富足的日子,后來師父給我一本功法讓我修煉,我便潛心修煉,誰知一日夜里,他卻要奪舍我的軀殼,也不知是我命不該絕,還是他油盡燈枯,終究是撿回一條命來,就這般稀里糊涂的成了修仙者。”

  賈六苦笑一聲:“然而修行之路無人解惑,也無功法,更無靈丹妙藥天材地寶,蹉跎近10栽,慚愧,慚愧?。 ?p>  葉鴻和殷桃兒相視一眼,葉鴻一拱手道:“想不到賈兄還有這樣的悲慘經(jīng)歷。”他手中藍光一閃,一道玉簡便出現(xiàn)在了掌心:“這是我驚鴻谷的入門玉簡,持此玉簡,可無條件入我山門。來之前我特意去師父那里求來的,賈兄莫要推辭?!?p>  賈六驚喜接過:“這樣對你師尊沒影響吧??!?p>  葉鴻哈哈一笑:“無妨的,一切按規(guī)矩辦事,我?guī)熥鸬膶嵙ε涞蒙线@些特權(quán),而且我,年僅20歲的筑基修士也值得宗門傾斜資源?!?p>  “筑基!”賈六佯裝驚訝:“莫非葉兄已經(jīng)成功筑基了?”

  葉鴻意氣風發(fā),渾身猶有圣光透體,舉手投舉間似有龍吟虎嘯:“昨夜冥思一夜,今天上午僥幸筑基?!?p>  聽他說到昨夜二字,殷桃兒俏臉一紅。

  賈六忙倒了一杯酒,恭敬道:“祝葉兄筑基成功?!?p>  葉鴻舉杯:“祝賈兄正式踏入仙途!”

  ……

  三人從正午,一直談到天色漸晚,期間賈六詢問自己的靈根問題,葉鴻說自己不善忘氣之法,但是觀他生氣磅礴,當是水屬或木屬的上等靈根無疑。

  這話一出,賈六是徹底放心了,此后又聊了風土人情,聊了妖魔鬼怪,甚至還聊了門外面,此刻正在云中弄雨的人面蛇,葉鴻性情率真,知無不言。

  天下無不散之宴席,最后賈六一路送二人出了鎮(zhèn)子,才與二人告別,并相約下月初一山門內(nèi)見。

  ……

  天空之中,云層之上,一男一女御劍而行。

  葉鴻問道:“桃兒你剛才掐我干嘛。”

  殷桃兒笑道:“你這個兄弟不一般吶?!?p>  “那是自然?!比~鴻一臉傲氣:“能做我兄弟的自然不是一般人?!?p>  殷桃兒嗔笑一聲接著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應(yīng)該跟韓長老是同一種體質(zhì)?!?p>  葉鴻一臉懵逼:“韓長老?哪個韓長老?”

  殷桃兒給了他一個白眼:“就是那個從仙盟下來的韓長老。”

  “那個當了60多年長老,從未收徒的韓長老?”葉鴻一臉震驚。

  “嗯,就是他。”殷桃兒肯定道。

  “據(jù)說他老人家可是登仙境的大修啊,在赤幽州抵御冥妖時傷了根基,修為盡廢,我驚鴻谷宗主特許回咱們永寧州養(yǎng)老的?!?p>  “你聽誰說的?我怎么沒聽過?”

  “我當然是聽我?guī)煾刚f的啊,我好歹也是個真?zhèn)鞯茏?,比你這外門弟子多知道點秘辛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還知道什么八卦,都講講唄?!?p>  “沒問題,今晚咱們促膝長談。我這真?zhèn)鞯茏雍煤媒o你補補課。好讓你早日晉升內(nèi)門!”

  “哎呀~~~”

  兩人打情罵俏間,便回了山門,云頭之上,葉鴻看了看宗門深處的某處。師父常說冥冥之中自有定數(shù),自己的一場宿醉,居然改變了自己與桃兒兩個人的命運,而接下來也將改變另外兩個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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