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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東京除靈筆記

第40章來自法醫(yī)的懷疑(求月票,求推薦票)

我的東京除靈筆記 夢又去 3335 2022-03-19 21:46:25

  田中美琴說是不客氣,其實也是在開玩笑,雖然陸北川說自己不差錢,可以隨便挑好的餐廳。但最后她還是帶著兩人來到了一家,看上去有些老的家庭餐館。

  “陸桑你別看這里裝修差了點,但這里的天婦羅和壽司,在千葉縣是一絕?!?p>  在餐館內(nèi)找了個位置坐下,面對陸北川的疑惑,田中美琴略帶自得的介紹道。

  作為一個小吃貨,她最開心的事情,就是享用美食,以及和朋友分享美食。

  現(xiàn)在兩件事情湊到一起了,開心加開心,變得更開心了。

  “是嗎?”

  陸北川聽田中美琴這般推崇,也有些期待的點了點頭:“那我就期待了。”

  他對田中美琴的品位,還是放心的。

  上次他和田中美琴父女倆在校園附近,吃的那次煎牛排,可以說是非常美味的,至今依舊有些懷念。

  這里的天婦羅和壽司能得到田中美琴的贊賞,那也肯定差不到哪去的。

  對美食這種東西,陸北川也是非常喜愛的,有些期待呢。

  各自點完菜后,田中美琴又說了些千葉縣的美食,然后便聊起了關(guān)于北島慶子的話題。

  “話說陸桑知道了嗎?”

  田中美琴起了話頭:“經(jīng)過解剖,我們已經(jīng)確認北島慶子的死因,是被鈍器毆打后,腦部受創(chuàng)而死。并且在她的身上,檢測出了北島一郎的DNA。

  同時警方那邊在現(xiàn)場,也發(fā)現(xiàn)了一些北島一郎的私人物品。

  結(jié)合以上的線索,再加上其他鄰居的證詞,還有北島慶子留下的遺書,以及北島一郎在北島慶子失蹤后,所作出的種種反常舉動。

  警方已經(jīng)有足夠的證據(jù)認定,就是他殺害了北島慶子。

  現(xiàn)如今警方已經(jīng)將北島一郎抓捕歸案,目前正在緊急審訊之中。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讓他招供,然后送交檢察院,向法院起訴了?!?p>  田中美琴不愧是法醫(yī),和警方關(guān)系密切,同時也有一個做刑警的父親,對于這種內(nèi)幕消息,知道的如此詳細。

  此時陸北川和森山實粟聽完她的講述后,不由得吃了一驚。

  “北島一郎這么快就被抓了嗎?”陸北川稍稍有些驚愕。

  自從千葉縣返回之后,他就一直將精力于投入在了事務(wù)所的工作上面,對于北島慶子案子也,只是通過新聞留意追查。

  不過媒體的消息比起警方內(nèi)部的消息,總歸是慢了那么一拍的。

  就如現(xiàn)在,陸北川所看到的報紙上面,只寫了警方已經(jīng)從北島慶子的尸體上采取倒了重要線索,案件已經(jīng)有了極大突破。

  卻沒有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開始給北島一郎定罪,準備起訴他了。

  這里面的信息差,可不是一點半點可以形容的。

  “太好了,這個惡魔終于要接受法律的制裁了?!迸赃叺纳綄嵥诼牭絻?nèi)幕消息,表現(xiàn)的很是興奮。

  她作為一個東京人,自然是知道北島慶子案的。同樣對于案子的許多消息,都從媒體的報道上知道了。

  就和當(dāng)初的陸北川一樣,森山實粟在看過諸多信息后,也幾乎可以認定,就是北島一郎殺了自己的妻子。

  但奈何。

  警方找不到關(guān)鍵的證據(jù),更沒有發(fā)現(xiàn)尸體,根本無法將北島一郎定罪。

  當(dāng)初在得知這個消息后,別提森山實粟心里多憤怒了。

  如今死者終于能夠陳冤昭雪,對于善良的森山小姐來說,實在是個好消息。

  正在幾人說著的時候,只見餐館門口田中順也的身影出現(xiàn),左右看了看后,便朝著陸北川等人的方向而來。

  “實在抱歉,本部突然來了個案子,我不得不去處理,來遲了一步,還請陸桑見諒。”

  田中順也坐好之后,朝著陸北川微微鞠躬抱歉。

  “沒事,我們也才剛到不久,田中桑來的正是時候?!?p>  陸北川搖頭笑了笑,然后注意到田中順也好奇的目光,便指著森山實粟介紹道:“這是我新招的助手森山實粟。森山,這位是田中順也警官?!?p>  “森山小姐。”

  “田中警官?!?p>  森山實粟和田中順也兩人,連忙各自打起招呼。

  “天婦羅來了?!?p>  這時餐館的老板娘端著盤子,將先前點的菜送了上來。

  陸北川這次請客,同樣有錢,所以點的食物格外的多,不一會就擺滿了一張桌子。

  “來來來,剛剛田中小姐將這里的天婦羅夸的那么好,可是勾起了我的饞蟲,今天我要嘗嘗到底是什么美食,能得到田中小姐那么多的夸贊?!?p>  陸北川拿起了一個炸蝦,放到嘴中嚼了嚼,頓時一股鮮美的滋味伴隨著酥脆的口感傳遞開來,聽他忍不住出聲贊嘆:“好吃?!?p>  “哈哈,陸桑喜歡就好?!碧镏许樢部吹剑材闷鹨粋€炸肉串,放到嘴中咬了口:“厲害。”

  旁邊兩位女士看到,相互對視眼,也微微一笑,同時開動。

  等到各自吃過一串后,田中順也喝了口啤酒,松了松領(lǐng)帶,然后看著陸北川,出聲問道:“陸桑這次來千葉縣,是又有什么案子的委托嗎?”

  陸北川聞言一笑:“哦,為什么田中桑說我是為了案子來,難道就不能是來見你們這些朋友的嗎?”

  田中順也哈哈一笑:“陸桑,我是個做了30年的老刑警了。自信對于各種人的觀察,是非常準確的。陸桑你雖然性格隨和,但做事目的性很強。每次行動,多半是有理由和目的的。

  而我和你雖然先前有過合作,但自認關(guān)系還沒達到好友的程度。所以你這次來千葉縣,第一時間又找我聚餐,這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想找我?guī)兔Α?p>  而找一個刑警幫忙,不是為了案子又能是為了什么?”

  田中順也不愧是個老刑警,只是通過陸北川的一些言語和行動,就推算出了他來的目的。

  更讓陸北川暗自慶幸,沒有找星野一馬那個老狐貍見面了。

  一個田中順也就這么難纏了,要是碰到更厲害的,那還不得把自己的底褲是什么顏色都給猜出來。

  好在這次見面,陸北川也沒想著瞞什么,因此被田中順也戳穿了目的,也只是笑笑,然后就正色說道:“田中桑說的不錯。這次來千葉縣,我確實是為了一個案子來的?!?p>  他做了個鋪墊,然后就開門見山:“田中桑,請問你對于一個月前的,千葉大學(xué)醫(yī)學(xué)生被殺案,是否有著印象?”

  “醫(yī)學(xué)生被殺案?”

  田中順也和田中美琴聽到陸北川的提問,父女倆都是微微一愣,然后各自神色變了變。

  “陸桑說的是高山修一的案子?”田中美琴忍不住問道。

  “是的?!标懕贝c點頭,然后看向她:“說起來對于高山修一,田中小姐應(yīng)該不陌生吧。畢竟當(dāng)初你可是他的解剖法醫(yī)?!?p>  被陸北川點出身份,田中美琴不由微微一愕,隨即皺著眉頭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他的解剖法醫(yī)?這應(yīng)該是屬于機密吧。除了警方和我法醫(yī)內(nèi)部人,其他人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p>  高山修一被殺,這是屬于刑事案件,按例是必須要有法醫(yī)進行解剖的。事情又發(fā)生在千葉大學(xué),那么他的尸體被移交給千葉大學(xué)法醫(yī)部進行解剖,這其實并不難猜。

  但千葉大學(xué)法醫(yī)部內(nèi),足足有著三位法醫(yī),他們每一個人都有可能主持解剖。

  這也就是說三位法醫(yī),每一個人都可能是高山修一的解剖人。但陸北川卻能夠準確地說出,是田中美琴進行的解剖,這就很令人意外了。

  法醫(yī)是有職業(yè)保密需求的,警方那邊更是有著保密條例。

  如果不是涉案相關(guān)人,那么兩方都不會向外人透露解剖細節(jié)。

  可如今陸北川這么一個外人,卻知道了保密的事情,很難不令田中美琴感到困惑和不滿。

  “陸桑是向人調(diào)查過了嗎?”相比于田中美琴,田中順也倒是老練的多,這時眼神帶著些許銳利的問道。

  警方和法醫(yī)內(nèi)部,當(dāng)然不可能完全沒有破綻。

  總會有一些這樣那樣的人,因為種種原因,將內(nèi)部的機密泄露出去。因此一些有著手段的人,是很容易調(diào)查出一些保密級別不高的消息的。

  “不?!?p>  但面對兩人的質(zhì)問,陸北川卻是從容地搖了搖頭,語氣平淡道:“我并沒有調(diào)查。而且如果硬要說調(diào)查的話,此時我找田中桑和田中小姐來,才是想向你們兩個調(diào)查些情況的。”

  聽到這話,田中順也臉色和緩許多,但依舊困惑的問道:“既然沒有調(diào)查,那陸桑又是怎么知道,是美琴她進行解剖的呢?難道是猜的?”

  說著,他上下看了看陸北川,怎么也不覺得對方剛剛是猜的。

  “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是個除靈師。”

  陸北川笑了笑,語帶深意的說道:“除靈師這種職業(yè),就是專門和死者打交道的。而且田中桑和田中小姐應(yīng)該也都看到了吧。

  報紙上說,我是和死者的靈魂溝通,經(jīng)由北島慶子的靈魂,才知道了她的尸體所在處。

  所以這一次,那當(dāng)然也是通過死者的靈魂,得知是田中小姐解剖的尸體了?!?p>  說話的同時,陸北川用淡漠的眼神,靜靜地盯著田中美琴。

  當(dāng)初和這位美女法醫(yī)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對方身上所攜帶的鬼氣,吸引了自己的注意。

  如今事情也清楚了。

  田中美琴之所以有鬼氣,正是因為解剖了高山修一的尸體,在這個過程中接觸到了高山修一的靈魂,所以才會引得鬼氣殘留。

  這一切都是事實,因此陸北川說出來的時候,也格外引得人們信服。

  但就是這份信服,才讓田中美琴感到心中發(fā)毛。

  結(jié)合陸北川的話,在感受著對方的目光,他總覺得,這位陸桑的眼神,不像是活人的,更像是一個死人。

  這點,已經(jīng)解剖過數(shù)百具尸體的田中美琴,心中可以無比確認。

  再想到這些日來,聽聞的種種傳說。

  ‘難道這世上,真的有鬼嗎?’

  作為一個法醫(yī),田中美琴第一次對自己的世界觀產(chǎn)生了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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