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走了?”他問。
“這就走了。”她答。
“你要……”
“嗯?怎么?”
“我是說…一路順風(fēng)?!?p> 長思笑著向鑫杰揮揮手,單肩把包背起,上了車。
他到今天都好像稍稍朦朧的記得那輛載著長思的車,記得透過車玻璃長思秀麗的臉龐和她輕揚的長發(fā),只是到底死活記不得那到底是個黑色的車或是白色的車。
鑫杰遠遠望著,望著那車緩緩駛過他能望到的第一個紅綠燈口。
又記得那車駛過后,那條路上只剩下了攔他去路的紅色信號燈。
隨著那忘了是黑是白的車揚起半片塵土而去,鑫杰自覺鼻子眼睛間似乎有一段地方不是很舒服,是一陣發(fā)酸。
“你要哭一場嗎?”
“我不知道怎么哭?!?p> 他自言自語半刻,竟是忘了長思不會回來了,自娛笑了笑了,可還是笑的發(fā)苦。
轉(zhuǎn)過頭找了片干凈的路牙石,鑫杰從口袋里掏出了那,散光了的半盒銀釵,取出一支點著,丟進嘴里。
“你會抽煙?”
“怎么不會?”
他又自語了兩句。
隨著輕霧透過煙蒂,異香溫暖穿透大腦,似乎傳來了一縷接吻的感覺。
接吻是什么感覺?
他漸漸在路邊躺下,將手舒展成一個大字形,向著天微笑,任煙灰散落在他的臉頰,眉間。煙霧過處,皆是吻痕。
他好像睡著了,煙霧在他的面前繪成了一幅畫,這幅畫繪的是那一天,那個女孩。
麗芬芬
我的舍友叫鑫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