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李勝天他們幾個已經(jīng)被莫大他們幾個殺了?早就聽說神照峰覬覦靈秀峰已久,現(xiàn)在又來把我說成是李勝天,難道是要把李勝天的死栽贓到我身上,如果這樣的話,他們直接將我活捉就行了啊,強行將罪名作實到我身上,可為什么要叫我是李勝天呢?”
如此種種,宋天橋怎么也想不明白,這莫大三兄弟到底唱的是哪一出。
“哼…莫大,別以為你們殺掉李勝天的事情無人知曉,我宋天橋可不是孤身而來,此番我若是一個時辰之內(nèi)沒有回去,我女兒自會將此事稟報到宗門之中,到時候你們屠殺同門中人,依照門規(guī),一樣會性命不保。”
反正不知道莫大他們這是唱的哪一出,宋天橋就干脆就說他此行是留有后招,若是他被死在這里,有人會將這里的情況上報到宗門之中,那么到時候屠殺同門之罪,莫大三兄弟一樣會性命不保。
他這番威脅,實則是在打亂詐,好讓莫大心有顧慮,若是他此番是李勝天請來助陣的,那么莫大他們一定不會害怕,還是會出手殺他。
但是若他們也是來殺李勝天的,那么他們一定會害怕此事捅到宗之中去,反而會放他一條生路。
除此之外,宋天橋還能捏到莫大他們的一大把柄,日后還好威脅他們一把,敲詐出不少好東西來。
他們這兩方人馬,還真是一個比一個精靈。
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殺人不成,宋天橋便開始以退為進(jìn),這一招不僅能化解他此刻的險境,還能給他帶來不少好處。
“什么…你是宋天橋…”
“宋天橋…”
“宋天橋,你他瑪沒事抹個黑臉,披頭散發(fā),還穿個鬼都不認(rèn)識的破衣服瞎晃蕩個啥?”
宋天橋表明身份,莫大三兄弟,一瞬間全部石化了,一個個真想立刻將他活劈了!
……
話說梁靜她們?nèi)嗽陟`液谷中養(yǎng)傷,此刻的靈液谷靈氣異常的濃郁,比之平常時間,濃度起碼還要高上十倍不止,這可正好幫了梁靜他們一個大忙,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她們?nèi)说膫麆荻蓟旧蠜]有了大礙。
就連傷勢最重的梁靜,在這么濃郁的靈氣環(huán)境中,加上她體內(nèi)又有玉靈輔助,是以這會兒都已經(jīng)恢復(fù)如初,又可以活蹦亂跳了。
不過她并沒有激動得活蹦亂跳,本來剛從入定狀態(tài)中轉(zhuǎn)醒的梁靜神色鎮(zhèn)重,眉頭緊皺,她剛一轉(zhuǎn)醒就死死的盯著這靈液谷中的這一汪藍(lán)幽幽的潭水,臉上疑惑更盛。
“靜兒,怎么了?”剛剛轉(zhuǎn)醒的陳落雁看見梁靜一臉疑惑,眉頭緊皺的盯著面前的一汪潭水,出言詢問。
“師娘,你有沒有感覺到今天的靈液潭太不正常?”梁靜盯著靈液潭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眉頭反而越皺越緊,就連陳落雁的問話她都沒有扭頭回應(yīng)。
她仿佛敢覺到了這潭水的千米之下有什么東西正在游動,而且正在瘋狂的吸收著這整個極元宗的靈氣,好像有什么東西正在這潭水深處不斷醞釀。
“是啊,今天這靈液谷的靈氣濃度實在是高的嚇人,這會兒起碼比極元殿里的靈氣濃度都還要高上不少吧。”
聽了梁靜的疑惑,陳落雁好像這才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的地方,左右看了幾眼,也開始面露疑惑之色。
靈液潭,一直就吸收著整個極元宗的靈氣,因此就連這水都被稱為靈液,是極元宗的一處寶地,十分神奇。
梁靜還記得她第一次來取水的時候嚴(yán)諾軒告誡過她千萬不要直接觸碰這靈液潭,不然全身的靈力都會被吸光。
然而此刻梁靜卻真真實實的感覺到了這靈液潭里有東西的動,而且梁靜能感覺到,這靈液潭能吸收整個極元宗的靈氣,肯定是跟這潭水深處的那個東西有著直接的關(guān)系。
“難道又有什么怪物要出現(xiàn)?是那個蚩尤在召喚它嗎?”梁靜心中不斷的猜想著。
想到這些,她心中陣陣寒意,要是真是如此,那么此番極元宗可是要面臨著滅門的危險了,單是蚩尤這一個魔頭,就能一人對抗著一個極品宗門。
此刻極元殿的大戰(zhàn)已經(jīng)過去了大半個時辰了,都還沒有分出勝負(fù),這要是再來一個這么駭人聽聞的怪物,那么結(jié)局將會怎樣,梁靜真是不敢再想下去。
想到這些,梁靜頓時覺得寒意陣陣,心中十分擔(dān)憂,急忙扭頭向陳落雁看去。
不料陳落雁卻在左顧右盼,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潭水深處的異常,看來定然是梁靜神魂特殊的原因,才能感知到這下面正在瘋狂吸收著靈氣的怪物。
“嘭…”正在這時,又一聲極大的爆炸聲從極元殿傳來,震的靈液谷兩邊一兩噸重的石塊都嘩啦啦的向著靈液谷中滾落,他們腳下的地面都開始有些晃動。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去丹鼎院,看來這場大戰(zhàn)過不了多久就會分出勝負(fù)了。”
這時,李勝天也醒了過來,長身而起,出言催促,絲毫沒有提到這靈液潭中的怪異,直接叫梁靜她們往丹鼎院去。
“恩…遲恐生變,機會難得…”陳落雁應(yīng)了一聲,也不管梁靜心中還在想著什么,她一下子就護(hù)體神光射出,包裹著梁靜,和李勝天一起,他們?nèi)司退查g消失在了靈液谷中。
同樣是靈機鎖天步法術(shù),可是她們二人使用出來,可比段江林強了不是一點半天,完全是天壤之別,要知道他們這里距離極元峰可有五百余里。
然而梁靜他們不知,正當(dāng)他們?nèi)藙倓傠x去之后,從靈液谷的一處小木屋旁邊走出來一個身穿青色道袍面容俊朗的極元宗弟子。
這名弟子也是一臉疑惑的盯著靈液潭看了半晌,來回踱步,越看越是眉頭深皺,看來他是早就知道了靈液潭今天有些不對勁了。
然后,他又托著下巴想了半刻,口中自言自語道:“此時極元殿各種法器亂飛,打得不可開交,別說到丹鼎院去,只要靠近極元峰一百里都會有危險,可是李峰主他們又去丹鼎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