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虎,我需要白鶴幫和金錢幫的詳細資料,包括張松鶴和上官洪以及他們的家人的一切資料,他們的衣食住行,他們的日常習慣,喜歡去什么地方,喜歡什么時間做什么事,總之越詳細越好,給你一天的時間?!瘪R可兒嚴厲地說道。
“是,師父!我馬上就去安排?!?p> 說完,梁虎便蹬蹬地轉身離開了。馬可兒的目光又轉向了萬鼎,臉色仍然很是嚴厲地問道:
“萬鼎,我讓你招攬的制作火器的人才,事情做得怎么樣了?”
“師父,我已經(jīng)招攬了三十六個人,這些人個個都是人才?!比f鼎一挺胸脯,驕傲地說道。
“嗯,”馬可兒的臉色稍微好了一些,不過有些奇怪地問道:
“萬鼎,制作火器的人才這么好找,難道我們南宋會制作火器的人很多嗎?”
“不是,師父。這些制作火器的人,其實都是朝廷工部的人。只是朝廷制作出來的火器在戰(zhàn)場上一直不是很有用,所以朝廷已經(jīng)關閉了火器制作間,這些人失去了工作,現(xiàn)在連吃飯都成了問題,所以我一找到他們,他們就立刻同意了?!?p> “朝廷關閉了火器制作間?”
“是?!?p> “真是鼠目寸光!朝廷上的大臣都是白癡嗎?”
馬可兒氣憤地一拍桌子,轉頭望向了文天祥。文天祥看著馬可兒犀利的目光,卻無言可辨,只好苦澀地搖了搖頭。馬可兒看到文天祥苦澀的模樣,心中也不由一軟,便不再看他,把手伸進了懷里,從夢兒空間里取出一疊圖紙,手放在懷里想了想,又將大部分圖紙放進了夢兒空間,只拿出了燧發(fā)槍的圖紙和制作方法遞給了萬鼎,說道:
“你立刻將那三十六個工匠以及他們的家眷都給我接到莊園里,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這是對火槍改良過的圖紙和制作方法,我給它起了名字叫燧發(fā)槍,你們拿回去馬上投入研制。成功之后馬上通知我?!?p> “是,師父。”
萬鼎急忙上前兩步,接過了馬可兒手中的圖紙,急不可耐地看了起來。只是瞬間,萬鼎就大睜著眼睛,震驚異常地看著馬可兒,結結巴巴地說道:
“師父,這是……您……設計……出來的?”
“怎么,你有更好的設計?”馬可兒淡淡地問道。
“不,不,徒弟哪里及得上師父萬一,師父您太厲害了!這……簡直就是奇跡!”
“它有什么神奇?”文天祥望著萬鼎激動的神情,也勾起了好奇心,況且他也知道如果解決了以往火器的弊病,無疑會大大提高南宋的軍力。
“我還沒有認真看,不過最神奇的地方是它用機械打火,而不用像過去那樣手工打火,這樣一來,無疑會極大地提高開槍的速度。”
不理會文天祥和張相的吃驚,馬可兒在暗暗地點頭,心道:
“看來這萬鼎還真有兩把刷子,能夠一眼看出燧發(fā)槍的關鍵?!?p> 回頭走到床邊,裝著在床里面拿東西,其實是在夢兒空間里取出了裝著一千兩黃金的包袱,提在手里走了回來,將包袱放在了桌子上,輕輕地說道:
“萬鼎,這是一千兩黃金,作為你們研制火器的日常費用,你拿著他趕快下去開工吧,關于臨安城內(nèi)幫會火拼的事情,你就不要理會了,把精力都給我投入到研制之中?!?p> “是,師父!”萬鼎激動地走上前來,從桌子上拿起了包袱,心中那個幸福??!想一想原來的自己,東拼西湊地研制著自己喜歡的東西,為了這點兒愛好,家徒四壁,吃了上頓沒有下頓,把所有的錢都投入了進去,卻也只能夠拼湊出一把破槍??墒侨缃?,自從跟了師父,可是要設計又設計,要錢有錢!此時在萬鼎的心中馬可兒就如同神一般地存在。
看著萬鼎顛顛地捧著黃金和圖紙跑了出去,馬可兒將目光望向了張相,從懷里掏出了幾本小學數(shù)學遞給了張相說道:
“張相,這幾本書你抽空看一看,有不懂的地方前來問我?!?p> “是,師父!”張相恭敬地上前,伸出雙手接過了馬可兒遞過來的書。
看到張相接過書之后,恭敬地退到一旁,馬可兒滿意地點了點頭問道;
“在我離開的時候,交代給你的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師父,窯場我已經(jīng)找好了。在臨安的周圍共有三家窯場,規(guī)模其本上差不多。只是其中的兩家去年結成了兒女親家,開始聯(lián)手打壓第三家窯場。那第三家窯場在那兩家窯場持續(xù)一年的打壓下,已經(jīng)停止了開工,急著想將手中的窯場賣出去??墒怯兄莾杉以谂赃吇⒁曧耥?,又有誰敢趟進這個渾水。所以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沒有賣出去。
其實,那兩家聯(lián)手的窯場已經(jīng)放出風去,誰敢買那個窯場,他們兩家就聯(lián)手整治誰。有一個現(xiàn)成的例子擺在那里,所以剛開始有意思買下窯場的人也都先后退卻了。我覺得他們兩家就是想要逼走那個窯場的場主,想要白撿一個窯場。
可是那個窯場的場主也是一個倔脾氣,看清了那兩家的意圖之后,竟然揚言,就是用炸藥炸了整個窯場也不會讓那兩家撿到半個渣。
如此一來,兩邊就僵上了。所以當我一和他接洽的時候,他就一口答應,只要一萬兩銀子就把窯場轉讓給我們?!?p> “辦得好!”馬可兒擊掌贊揚道。
“可是……可是……”張相神色猶豫,吞吞吐吐地想要說些什么。
“張相,想說什么就說,不要吞吞吐吐的!”馬可兒不悅地說道。
“是,師父!”張相咬了咬牙,好像下定了決心一樣,但是仍然謹慎地說道;
“師父,如果我們買了那個窯場,那兩家一定會聯(lián)手打壓我們的!我們未必能夠斗得過他們??!”
“我們生產(chǎn)出來的東西和他們的完全不一樣,在明面上他們斗不過我們。只是暗地里就不好說了。張相,你知道那兩家窯場有什么背景嗎?”馬可兒邊沉吟著邊問道。
“師父,那兩家背后的支持者是金錢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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