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老弟,你這樣說其實也沒錯?!蹦磕壕偾擅畹霓D(zhuǎn)移了話題:“這次把你喊來,是想要問問你關(guān)于高杉龍也的事情。”
“龍也?”毛利小五郎的失落還沒展開,就被驚訝所取代,他不解的看向目暮警官:“該不會是龍也那小子出了什么事吧?”
毛利蘭電話里只說了有兇殺案,并沒告訴他受害人的身份。
現(xiàn)在突然聽目暮警官提到高杉,讓他難免會產(chǎn)生這樣的想法。
雖然他才認(rèn)識高杉不久,但好歹也是一起喝過的酒友,要真的是高杉出了意外,那他還是有那么一丟丟傷心的。
畢竟,這么大方的酒友可是很難遇到的。
“出意外的不是他,但這件事跟他有些關(guān)系?!蹦磕壕贁[了擺手。
“哦,這樣啊?!泵∥謇伤闪丝跉猓^續(xù)問道:“那你們想要問我什么事情?”
“是關(guān)于高杉龍也交給你的委托?!蹦磕壕僬f道。
“委托啊,這沒問題?!泵∥謇珊翢o職業(yè)節(jié)操的答應(yīng)了下來。
在他看來,這種事完全屬于不可抗力,就算是高杉這個當(dāng)事人在場,估計也沒辦法拒絕。
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毛利小五郎就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講述了出來:
“事情還要從大前天說起,那天晚上龍也……也就是高杉龍也在回家的途中,受到了早有預(yù)謀的襲擊,所以就想拜托我?guī)退{(diào)查清楚,是誰暗中襲擊了他?!?p> 說完后,毛利小五郎再次補充了一句。
“對了,我們喝酒的時候,他還請教了一下反偵察方面的知識?!?p> 想起當(dāng)時初見高杉的場景,毛利小五郎還感慨了一句:
“那件事看起來給那孩子帶去了很大的困擾,他在到我事務(wù)所的時候,都是隨身攜帶著木刀的。”
木刀的作用他沒說,但在場的人心里都清楚。
“那個襲擊他的人,應(yīng)該就是永井達(dá)也吧?!甭犕昝∥謇傻脑?,工藤新一的眸光閃爍了一下,提前一步說出了答案。
“咦?”毛利小五郎看向他,好奇問道:“你這小鬼是怎么知道的?”
隨后,他把目光投向一旁的女兒:“是小蘭告訴你的嗎?”
“不!”工藤新一搖了搖頭,示意毛利小五郎看向房間里:“這也是喊毛利叔叔你過來的原因,因為這次案件的死者就是永井達(dá)也。”
“什么?!!”毛利小五郎頓時一驚,向房間里看去。
工藤新一沒有理會驚訝的毛利小五郎,而是自顧自的分析道:
“隨身攜帶木刀而不是其他東西,這說明他覺得木刀更能帶來安全感,也就意味著高杉龍也具備一定的劍道造詣?!?p> “再加上特意向毛利叔叔請教反偵察方面的知識,這些因素交織在一起的話,高杉龍也身上的嫌疑已經(jīng)超過了西谷小姐啊?!?p> “查一下高杉龍也在哪,把他帶到這里來。”
目暮警官聞言,當(dāng)即做出了決定。
自從工藤新一嶄露頭角后,當(dāng)對方在場的時候,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借助對方來破案。
“我覺得……這有些不太好吧?!?p> 然而誰也沒想到,原本安靜待在一旁的毛利蘭,竟然會在此時這樣說。
“誒?”
所以眾人在聞言后,皆以一種驚訝的目光看向了毛利蘭。
毛利小五郎更是直接問道:“小蘭,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的高杉那小子?”
認(rèn)為高杉暗中接觸了自家小白菜的老父親,整個人都警惕了起來,就連稱呼都進(jìn)行了改變。
毛利小五郎雖然嗜酒,但可不想自己女兒也找一個嗜酒的人。
就按那天高杉在居酒屋的熟練,要說這家伙不常喝酒,毛利小五郎是絕對不相信。
再加上那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他一點也不覺得那家伙會是個良配。
嗯……可能勉強(qiáng)比眼前這個偵探小鬼強(qiáng)一點吧。
不過凡事就怕比較,看了眼面前沉思的工藤新一,毛利小五郎突然覺得高杉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了。
最起碼,高杉那遠(yuǎn)超年齡的成熟,可不是眼前這個滿腦子偵探夢的小鬼可比的。
“不認(rèn)識啊?!泵m突然被大家盯著,難免有些難為情,但還是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我只是覺得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學(xué)校里,這時候要是直接把人帶走,應(yīng)該會給他帶來很大的困擾吧?!?p> 聽到毛利蘭的話,大家這才明白她想表達(dá)的意思。
按照剛剛目暮警官的話。那肯定是直接把高杉當(dāng)做嫌疑人給帶回來。
這樣做的話,要是兇手真的是高杉還好,可一旦最后證明高杉是無辜的,那無疑會給對方帶來一些極為不好的后果。
事情真到了那一步,可就不是警視廳出面能解釋清楚的。
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學(xué)生,更加愿意相信他們自己的臆想。
“不如我去學(xué)校里面找他,爸爸和新一你們在外面的冷飲店等著。”
就在眾人沉默的時候,毛利蘭再次開口,說出了自己想到的辦法。
不過她的話剛出口,就遭到了強(qiáng)烈的反對。
毛利小五郎:“不行!”
工藤新一:“不可以!”
這兩人幾乎是在瞬間開口。
毛利蘭看了眼父親,又看了眼工藤新一,最后只好悻悻打消了這個念頭。
想要做些什么的少女,再次遭遇了滑鐵盧。
工藤新一沒有在意少女的沮喪,看了看房間里面,被警員們整理出來的東西,突然想到了一個忽略的點。
“這里少了一樣?xùn)|西!”他說道。
“什么東西?”
“照相機(jī)!”
工藤新一指了指那些已經(jīng)被摘下的照片,還有那本相冊,說道:“永井達(dá)也偷拍了這么多的照片,但我們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發(fā)現(xiàn)他的照相機(jī),這說明了什么?”
“照相機(jī)并不在這里,而是被人給帶走了。”得到工藤新一的提示,答案立即就被目暮警官說了出來。
“沒錯,照相機(jī)被帶走了?!?p> “那會是誰帶走了照相機(jī),兇手嗎?”毛利小五郎撓了撓頭,不解道。
“還不清楚,但不管是誰帶走了照相機(jī),一定是有原因的,最有可能的就是里面有不能讓人知道的內(nèi)容?!?p> “如果是高杉龍也帶走的話,那他家里面一定會有線索?!?p> 說到這,工藤新一對目暮警官說道。
“目暮警官,我們直接趕去高杉龍也的家里,路上電話通知他,他會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