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林蕓的懷疑
轟隆??!
寺廟中電閃雷鳴,轟然炸響,隨后砰的一聲,整個(gè)大殿倒塌。
塵煙滾滾。
而顧寧早已躍到院子中,外面細(xì)雨綿綿,讓人不由感到陣陣涼意。
“怎么回事!”
剛走出寺廟不遠(yuǎn)的林蕓爆射而來,看著眼前轟然倒塌的寺廟,語氣驚詫的問道。
“鬼知道!這寺廟剛才還好好的,這會(huì)說踏就踏了!”
顧寧搖了搖頭,一臉見鬼的表情。
“無恥小兒,我魏雄勢必要將你抽筋扒皮!”
陡然,在廢墟中一道劍芒沖天而起,四周的瓦片廢墟被擊飛,一身灰頭灰臉,雙眼閃動(dòng)著血芒,呼吸急促,狼狽不堪的青年男子從廢墟中躍出,揮劍朝著顧寧直斬去。
“他交給我!”
林蕓身上殺機(jī)閃過,一聲叱喝,對這人她早已動(dòng)了殺機(jī)。
腳下驟然用力,身后碧綠刀鞘中的纖細(xì)狹刀,鏘的一聲直接出鞘,與此同時(shí),她身軀猛躍而起,雙手握住狹刀,迎空劈下!
一道猛烈的刀鋒迎著青年男子直轟去。
青年男子一聲爆喝,剛才被顧寧突然襲擊,用掉了保命劍丸,此刻心中已經(jīng)暴怒無比,只想手刃顧寧,那還有半分憐香惜玉之心。
只見他腳步滑動(dòng),腳走卦位,踏步向前,猶如一頭貍貓,靈動(dòng)無比,就要避開空中刀芒。
同時(shí)唰地一劍刺向林蕓胸前。
然而,林蕓并不躲避,手中狹刀勢如破竹,橫斬而下。
這完全是以命換命的打法,即使被劍擊中,那青年也避不開這一刀。
這是撼山刀剛猛雄渾的一面,氣勢渾厚猛烈,刀勢一成就不會(huì)變式,一刀斬落。
看著對方完全不防御的打法,魏雄神色大變,可這會(huì)也無法變招,只能渾身血?dú)庥縿?dòng),劍芒轟斬而出,現(xiàn)在就只能看誰更快了!
“這丫頭瘋了!”
一旁的顧寧看著心驚膽戰(zhàn),急忙念動(dòng)劍訣,刷的一聲,早已潛伏在一旁的飛劍飛射而出,朝著青年手中劍直斬去。
鐺!
一聲清脆炸響,飛劍與劍芒對擊在一起,火星猶如蓮花般綻放。
緊接著,咔的一聲,青年手中的利劍被直接斬?cái)唷?p> “飛劍!”
魏雄臉色巨變,便要迅速撤退。
一道雄渾無比的刀芒已然狠狠襲來。
轟!
空氣巨顫。
雨水爆裂。
“不!”
青年發(fā)出駭然吼叫。
刀芒砸落,光芒閃耀!
地面上響起一陣轟然聲響,血肉爆射,塵土飛揚(yáng)。
空中林蕓一個(gè)歸云飛燕,身軀落到地上。
而地上出現(xiàn)一條溝壑,就像是被犁出來的,那魏雄也被斬成兩截,兩眼瞪大,顯得難以置信。
“少爺,這是怎么回事?”
一拐一拐走來的石虎一臉驚訝的問道。
顧寧沒有理會(huì)他,口中念動(dòng)劍訣,刷的一聲,飛劍化作劍影朝著石像后發(fā)方的趙開直斬下。
既然這魏雄在爆炎雷符攻擊下能夠逃得性命,那這趙開也不一定會(huì)被擊殺,穩(wěn)妥起見,還是補(bǔ)一劍。
呼的一聲。
本該死去的趙開猛地睜開眼,身軀爆射而起,眼神中滿是殺機(jī),披頭散發(fā),胸口的衣物完全被轟碎,露出一道軟甲衣。
身軀猛然朝著后方迸射而起。
他身上有軟甲衣,擋住爆炎雷符的攻擊,雖然保住性命,但體內(nèi)血?dú)夥?,傷勢不輕。
而魏雄的戰(zhàn)力并不在他之下,只是一招就被這兩人斬殺,他那里還敢停留。
“怪不得沒死?”
看到軟甲衣,顧寧冷笑一聲。
空中飛劍微微顫鳴,綻放出璀璨劍氣,朝著趙開飛斬而去。
趙開催動(dòng)渾身血?dú)?,慌不擇路,腳下飛奔。
轟!
劍氣仿佛從四方轟斬而下,化作了雷芒般轟擊而下,四周空氣發(fā)出噗噗爆裂聲。
砰的一聲,劍芒掠過,趙開的頭顱飛拋而起。
身軀砸落到地上,血液汩汩流淌。
隨后頭顱也跌落。
【叮,你的星斗劍訣吸收了50道血?dú)庵怠!?p> 【叮,你的星斗劍訣吸收了50道血?dú)庵?,能源值達(dá)到了140?!?p> 【是否使用功法自行模擬器?消耗50個(gè)能源點(diǎn)?!?p> 系統(tǒng)提示的聲音響起。
顧寧收回飛劍,朝著趙開的尸體走去。
很快在尸體上翻出一個(gè)玉器,直接放入懷中。
而石虎也將地上那具殘尸身上的玉器找了出來,遞給了顧寧。
顧寧直接收起。
“你的飛劍是哪里來的!”
林蕓以刀指著顧寧,鳳眸中閃動(dòng)著疑惑之色,隨著剛才斬出一刀,頭上斗笠已經(jīng)掉落在地上。
那意思就是你沒有交代清楚,就接我一刀。
“你瘋了!剛才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撲街了!”
顧寧冷哼一聲。
石虎也急忙說道:“蕓丫頭,你把刀收起來,少爺可是你的夫君?!?p> 林蕓跨前一步,狹刀直指著顧寧:“瘋不瘋是我的事,你要把事情交代清楚!”
她現(xiàn)在都有點(diǎn)懷疑,這顧寧還是不是原先那顧寧?
顧寧腦中念頭一閃,以這丫頭倔強(qiáng)的性格,還真有可能對他出刀,只能想個(gè)法子糊弄過關(guān)了。
旋即一臉正色的說道:“這是我母親給我的,只是一直封印起來,最近我修為提升了,自然能夠控制了。”
顧寧的母親,也是當(dāng)年他父親在行鏢途中所救,母親自稱出自名門世家。
鏢局的人也相信,所以只能先往這方向推了。
果然,聽到這話,林蕓神色才緩和下來,但手中狹刀依舊橫指,又目光凌厲問道:“我小時(shí)候最恨你說我什么?”
顧寧一臉無奈,這丫頭擺明是懷疑自己的身份了,旋即朝著石虎說道:“虎叔,你暫時(shí)出去下!”
石虎一臉疑惑,但還是快步走到寺廟外。
顧寧這才沉聲說道:“你最恨我嘲笑你屁股上有黑色的胎記!”
兩人小時(shí)候經(jīng)常玩耍在一起,這個(gè)胎記只有顧寧見到過,每一次練武,顧寧打不過林蕓,就用這個(gè)作為借口,讓林蕓輸給他,要不然就要宣言出去。
這讓林蕓大為惱火,但又不得不從。
聽到這話,林蕓臉色才恢復(fù)平靜,手中狹刀也收了起來,知道這事情,那顧寧的身份肯定沒有問題。
顧寧又佯裝怒火的說道:“真是好心當(dāng)驢肝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