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看了看小白和絨絨,然后又看了看高大山,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看的高大山和一幫小家伙納悶,讓你說個事情,怎么搞的還像大姑娘上花轎一樣啊。
小白清了清嗓子:“咳咳,還是我來說吧,這次啊,還多虧了大白,要不然我和絨絨就交代了?!?p> 一幫家伙看向小白,都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們剛來的時候他們對我們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后來吃好喝好就將我們分開送走了,不過......咳咳......這次在分開之前,我有點憋不住,那個......我在大白的身上撒了泡尿,咳咳,這事,我真不好意思說,還是讓絨絨說吧。”
小白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直接推給了絨絨。
絨絨正在座位上躺著呢,直接就坐了起來。
“有啥不好意思說的,不就是尿大白臉上了嗎,事情是這樣的,小白和我呢,我們兩個不是在打敗那個嘎嘎皮......”
“是皮特嘎嘎。”高大山趕忙糾正,他就納悶了,這幫家伙記什么都是神速,怎么偏偏就皮特嘎嘎的名字記不住,前面刺頭出現(xiàn)了一次皮嘎嘎,這又整出來一個嘎嘎皮,要是讓皮特嘎嘎知道了,不氣死才怪,多么國際范的一個名字,讓這幫家伙給叫的不倫不類。
“好的,皮特嘎......”
“是皮特嘎嘎,你少個嘎?!?p> “皮特嘎嘎,我們不是打敗了他嘛,結(jié)果他們就將我們送到了一個寵物舞蹈訓(xùn)練班的地方,說是讓我們教他們的小動物跳舞,你說這是事咱能干嗎?”
“絕對不能!”小白趕忙接茬。
絨絨點點頭:“嗯嗯,這事咱絕對不能干,于是他們就將我們兩個關(guān)到了一個小房間里面,進去以后我們一看,哎呦我去,全是小雞小鴨和小鵝,在那里嘰嘰喳喳的叫喚,我們就納悶了,怎么將我們關(guān)這里了呢?后來通過我們兩個不斷的分析和推敲,才明白了他們的意思,原來是想讓他們的小雞小鴨和小鵝多和我們接觸接觸,好沾染上我們的舞蹈天賦氣息,哎,真不知道他們怎么想的,這么不著調(diào)的想法都能有。”
“后來呢?”刺頭聽的入迷,立著小身子瞪著倆小眼睛一眨不眨的聽著。
“后來啊?后來我們倆個一商量,反正在這里總比被殺掉好,雖然一群小雞小鴨和小鵝呱呱叫的難受,不過好歹小名保住了不是?但是你們也知道的,那個什么舞蹈天賦氣息啊,純屬就是扯蛋,根本就不會有的事,那是因為我和小白兩個聰明,從小擁有無以倫比的舞蹈天賦,再說這東西只能偶得之,不會大范圍出現(xiàn)的,要不然也顯示不出來我們的特殊嘛,所謂明星,一般都是這樣的。”
聽絨絨說著說著就說岔道了,金剛吼了一聲:“說怎么出來的,再胡扯將你扔出去。”
絨絨立馬對著金剛一立正:“好的,長官?!?p> 逗的高大山哭笑不得。
“我們兩個肯定不會教它們啊,于是就在那里抓小雞小鴨和小鵝,里面弄的雞飛鴨跳的,結(jié)果被他們發(fā)現(xiàn)了,就將我們給拎了出來,扔在了一個空房子里,我們進去一看,里面有個人,好像是個馴獸師來著,他說話我們也不懂,不過見他看我們那灼熱的眼神,我們就知道有點不對頭,果然,最后我們明白了,他是想看看我們跳舞。”
禿尾巴黃道:“那你們就跳給他看。”
絨絨瞪了一眼禿尾巴黃:“瞧你說的,我們是那么沒底線的動物嗎?咱這舞蹈,那是經(jīng)過辛苦訓(xùn)練才練出來的,他說看就看?。窟€把我們抓起來看,有這樣做事的嗎?我們打死也不會跳的。”
“那后來怎么樣了?”小灰問道。
“后來啊,我們僵持了半天,最后好像聽到很多人都往外跑,我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本來那個人也要出去的,后來不知道怎么又回來坐下了,還是要讓我們跳舞,最后更是拿出一根小棍子,對我們比劃,我估計他的意思就是我們不跳他就要抽我們?!?p> “抽沒?”刺頭更好奇了。
絨絨搖搖頭:“沒有,你看我和小白長的一個比一個可愛,他能下得去手嗎?刺頭,你說要是你,你下得去手嗎?”
刺頭也是搖搖頭:“我下不去,不過我從來不用手,我都是拿身上的白毛刺扎來著?!?p> “滾開,你個超級小怪物。”絨絨罵了一句刺頭,然后接著說道:“最后我們也沒跳,他就要抽我們,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大白怎么過來了,后來才知道它將關(guān)押它的地方拱塌了,然后跑出來了,然后沿著小白那泡尿的味道找到了我們?!?p> “等會,不對頭啊。”高大山趕忙讓絨絨停了下來:“豬鼻子還有這種功能?”
“我的鼻子功能多著呢,你不知道你們帶的豬鼻子式的防毒面具也是按著我的鼻子原理做出來的吧?”大白不滿的說道。
所有家伙都搖搖頭,這個還真不知道。
“反正它說它就是按著那個氣味找過來的,那人一看大白豬也過來了......”
“把那個豬字去掉,請喊我大白,謝謝?!?p> “好吧,那人一看大白也過來了,就不抽我們了,好像很高興,嘰里呱啦說一堆,最后我們才弄明白,原來他是讓大白唱歌,我們跳舞,剛開始我們還是不同意,后來大白說它有辦法救我們走,先讓我們按那人的意思去做,于是大白就開始唱豬之歌,唱的節(jié)奏感那個強烈啊,甭提了,我和小白聽著都激動,我們兩個臨時突然來了靈感,直接現(xiàn)場發(fā)揮,一支豬之歌的牛逼探戈橫空出世。”
“少吹牛,接茬說?!倍d尾巴黃不滿的說道,比賽的時候就是這樣,大白的歌將它和小灰的風(fēng)頭搶走了,結(jié)果小白和絨絨的舞蹈又將大白的風(fēng)頭搶走了,這讓它一直記恨著呢,如今聽絨絨又吹噓,非常不滿。
“別打岔,認真聽,我們隨著大白的曲子是扁扁起舞......”
“翩翩起舞,你怎么跟大白一個鳥樣,大白是永永含情,你這是扁扁起舞,怪不得你們能湊一塊。”禿尾巴黃又打擊道。
絨絨和小白還有大白一起瞪了一眼禿尾巴黃,就你事多。
絨絨更是不忿的說道:“我就扁扁起舞怎么了,聽不聽?”
禿尾巴黃趕忙點頭:“好吧好吧,你扁著起舞?!?p> “你才扁著起舞,那叫扁扁起舞。”
靠了,高大山崩潰了,扁扁起舞,虛度人生二十多年,第一次聽說啊。
“我們兩個扁扁起舞,大白是賣力的唱歌,那人一臉亨受的樣子......”
禿尾巴黃一幫小家伙是徹底無語了:“那叫享受,不是亨受,絨絨,以后沒事多背背字典,算了,你接著往下說吧。”
絨絨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一圈的家伙,最后看了看高大山:“我今天總是說錯別字嗎?”
高大山撓撓頭:“還好吧,不算很多,你接著說吧,那人一臉亨受怎么了。”
“嗯嗯,那人一臉亨受的樣子,閉著眼睛,打著拍子,就在他亨受的時候,大白對我們使了個眼神,然后它就直接朝著那人沖了過去,然后一腦袋將那人給撞飛了,接著我們沖出門就殺了出來,當時那個心情,好激動,爽歪歪,然后我們就跑那個窟窿那里去了,再然后你們都知道了,大白卡在那里出不去也退不出來。”
聽絨絨說完,所有的家伙都朝著大白一豎拇指。
大白不好意思的一低頭:“這是集體的力量,沒有完美的配合,事情也是做不出來的?!?p> 高大山哎呦喂一聲,這大白啥時候懂得謙虛了?
大白和小白,絨絨這事算是清楚了,高大山心里還有個放不下的,野狼跑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