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倫最近十分繁忙,不只是和子小姐的調(diào)查進展,公會的資金也急急堪危。沒有錢,公會怎么繼續(xù)辦下去?為此,左倫擔(dān)任起了半個公會的收入。
“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左倫的聲音十分嘶啞,眼底掛著厚重的青黑,帶有薄繭的手握著電話,對面講話的人也正是剛剛收到威廉先生調(diào)查消息的康先生。
“有了交集點了,先生,是布魯花店。我們進不去安德烈,你知道,至少要從‘失蹤癥’開始一個月左右,布魯花店里的監(jiān)控,您看過之后如果沒有差錯,就會證實威廉先生的推理。但發(fā)現(xiàn)問題的威廉先生告訴我,只有去那里調(diào)查才能找到線索,才能有下一部進展?!?p> 左倫說不上是大喜過望還是難以置信,畢竟他們整個公會將近三十多人,調(diào)查了整整四天一無所獲。結(jié)果康只用了兩天時間就有了進展,著太不可思議了!
“我的朋友!我一定會去證實的!我相信也希望這就是我們所尋找的!如果事實果真如此,我會立馬調(diào)查布魯花店,也會及時與你共通消息。”話語剛落,左倫感覺自己的心臟在猛烈的跳動,喉嚨干澀的生疼,一時間居然頭腦發(fā)脹,天旋地轉(zhuǎn),眼前分散著烏黑的斑點?!芭尽钡囊宦暎苯釉缘乖诘?。
電話也隨之落在一旁,康先生被嚇了一跳,急切的詢問:“左倫先生?左倫先生?您那邊怎么了?左倫先生!……”
而倒在地上的左倫,雙目緊閉,嘴唇發(fā)白,竟是迷迷糊糊中掙扎的回答著:“我會調(diào)查的……布魯……”
之后還是康先生聯(lián)系了公會的其他人員,才將疲勞過度,情緒過激,而又低血糖犯了的左倫先生送去了醫(yī)院。好在沒有什么大礙。
左倫先生太拼了,我卻只能干坐著等消息。威廉先生需要的資料還是得等左倫先生的調(diào)查,羅伯特幾乎每天都在尋找因“絕癥”而不消失不見的人。少年則跑去了遙遠的安德烈何倫尋找可憐的小伙子——伯森,只為了哪怕是一點點的還可能不真實的關(guān)于“失蹤癥”的消息。
也許一無所獲,但少年還是去了,他想幫助他所敬愛的羅伯特先生。
只有我,毫無辦法,毫無章法,只會也只能尋求朋友們的幫助??粗麄兠Φ慕诡^爛額甚至身體出了問題,這太沒用了,沒用極了!
我垂著腦袋,咬緊牙關(guān),左倫先生的出事還是讓我靜不下心,思緒一團亂麻。
腦海里突兀的浮現(xiàn)出了和子小姐的身影:高綰的秀發(fā),白皙清秀的臉龐,圓溜溜的眼睛,一步一步優(yōu)雅有序的步子。臉上掛著那讓我心醉的溫柔的笑意,眉眼彎彎,我似乎聽到她用那脆生生的聲音說:“康先生?”
大腦開始嗡嗡作響,我直奔向洗手池,用冷水浸濕了臉,又猛拍臉頰幾下,手掌拍的泛紅。水滴順著發(fā)絲滑下落入衣中,帶著一絲涼意,一個激靈,我突然有了下一步的打算。
零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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