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jiān)K,讓我看看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都發(fā)生了些什么事?!叭粼嵫鎏稍诶蠣斠紊?,隨手順起一旁放在桌上的手機。
他現(xiàn)在所在的地方并不是他的家,根據(jù)周圍的情況來看,這里也就是一戶普通的居民樓內(nèi)部,四周沒什么裝飾,房間里也比較整齊沒有什么異味。
若葬拿起手機打開屏幕后發(fā)現(xiàn)手機主人設置了六位數(shù)的密碼。
若葬稍微思考了一下,迅速嘗試了前四次,都以失敗告終。
像是這種手機,五次密碼錯誤之后就會自動鎖死,若葬當然也知道,所以只試了兩次,就放棄了。
然后他就把手機遞給了面前站著的那位,讓對方給他解開。
“犯人”苦笑著接過手機,輸入了正確的六位密碼后手機也就打開了:“我只是請你進來坐坐,不過你倒是真的不見外啊?!?p> “你不想想,我這都一失蹤好幾天十來天的人了,這個世界本來就是超快節(jié)奏,斷了這么多天的信息我會迷失的?!?p> 犯人聽后笑了笑:“不過你倒是沒有迷路啊,能問問你是怎么找到這個地方來的嗎?”
“你這孩子煩不煩啊,一天到晚就知道提問題,我現(xiàn)在肚子里還一大堆問題等著問呢,你就不能消停一會讓我好生把消息給看完?”對于犯人禮貌的提問,若葬的回應確是很惡劣的。
“呃...”聽了若葬這番話,犯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從哪里吐槽比較好了,不過既然現(xiàn)在若葬想要安靜一會,他也愿意成全一小會。
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比較多,作為密切的關注者,甚至在某事上還是始作俑者的犯人肯定都是不會放過的,所以他也知道,想要瀏覽完最近的新聞需要的時間會很多,但是沒想到...
二十分鐘后。
若葬在老爺椅伸了個懶腰,把手機放回了桌子,表示自己已經(jīng)看完了。
犯人有點不相信了,坐在沙發(fā)上瞪眼看著若葬:“這么快?”
若葬擺擺手:“不快了,這都算慢的了,我現(xiàn)在腦子不太好使,有點影響速度?!?p> 因為就現(xiàn)在來看,若葬這速度就已經(jīng)很驚人了,所以犯人也就把他這話當作笑話來看了。
“好吧,你來我這沒有被警察跟著吧?”
“你這不是廢話嗎?警察根本都沒有找到我,在他們那里我都還是一個失蹤人口,他們要憑什么跟上我?!?p> 犯人剛想說監(jiān)控之類的,不過一想到若葬的為人,估計反偵察的練習他也會很在行。
“上一次你跟我對峙不就是靠著警力和手槍嗎?這一次我看你單槍匹馬過來,啥也沒帶,就一身乞丐裝,怎么?你是不是想要投靠我啊?
我倒是能猜到一點你想要躲的人是誰,你就不怕我把你打暈交給他們?”犯人假意威脅,實則試探著若葬。
“你信不信現(xiàn)在的我能一拳把你打成弱智?”
犯人虛著眼睛看了若葬一眼,看來若葬剛才自說的“腦子不太好使”是事實了,身為大人,他覺得自己有必要教訓一下現(xiàn)在的小朋友,免得他們仗著點本事就不知天高地厚了。
隨后犯人起身,揉響了自己的手指關節(jié),發(fā)出噼啪噼啪的聲音。
也許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不過要是犯人現(xiàn)在脫了衣服就能看見他的衣服之下層層崛起的一塊塊肌肉。
作為一個超級自律且從事著危險工作的人,犯人對于自身的鍛煉毫不松懈,一切都是以高標準要求自我的。
從之前在廢棄工廠的交手來看,若葬也是一個有點東西的練家子,只是東西不多,要說能打過他,那肯定是不大可能的,也是趁著一點詭計才挾持住了自己。
這次他也不想下手多恨,讓他吃點疼就能達到目的了。
若葬躺在椅子上,向后仰到極限,倒著看著不斷逼近的犯人:“干嘛?。窟€真想試試???”
“那不然呢?”
若葬從椅子上彈身而起,站在原地等待犯人靠近。
犯人不以為然,繼續(xù)保持著架勢朝若葬一步步走進,然后他就感覺到一陣凌厲的風從自己耳邊吹過。
再反應過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若葬的拳頭已經(jīng)貼著他的耳邊滑過了。
冷汗在這一刻從煩人的鬢角流下。
“繼續(xù)?”若葬歪了歪頭后問道。
犯人故作鎮(zhèn)定:“沒必要了?!?p> “重新認識一下嗎?”若葬提問。
我覺得我有必要解釋一下,一直給這些人用綽號代替總是不太適用的,所以還是讓他的名字登場有個位置比較好。
犯人聽懂了若葬的意思,松了一口氣后,一身的架勢全都松懈了下來。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沒必要在知道的問題上裝傻拐彎抹角。
既然若葬通過不知道的途徑找出了他的位置,就說明他一定是有求于他,從這一點出發(fā),現(xiàn)在的談判其實是他占據(jù)優(yōu)勢。
“鄺智,這是我的名字?!?p> 若葬有點意外:“你這就妥協(xié)了?我還以為你要繼續(xù)跟我周旋一會呢。”
“我這又是何苦呢?不管是哪個方面,現(xiàn)在都是你壓我一籌,要是我再繼續(xù)裝下去我兜得住嗎?”這是很現(xiàn)實的問題,不過到底是不是只是一籌,那就不知道了。
“OKOK,我明白了,看在你這么配合的份上,待會我交代完完畢之后你想問什么問題我就滿足你?!?p> 鄺智有氣無力地說道:“這樣的話就再好不過了,現(xiàn)在能不能讓你把你此行的目的和計劃跟我講述一下呢?”
“吭吭~”若葬清了清嗓子,“你也知道,現(xiàn)在我不管是在警方那里還是你所知道的那個組織那里,都是一個不見蹤影的黑名單,尹平榮那家伙自以為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覺得本大爺必死無疑,可惜神人自有天助,我不但沒死,而且更強了?!?p> 面對這段中二氣息十足的話語,鄺智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緩了一下后才像個課堂上的學生一樣舉手。
若葬指了指他,不知道是為了配合還是怎樣,居然用教書先生的語氣說道:“請問。”
“尹平榮是哪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