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葬之前說活一句話,大致就是要讓老板隨便刷。
但是實際情況面前,老板真的會這么做嗎?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這拿錢跟富人結仇可是一件不怎么明智的事情。
老板現在還在慶幸剛才對若葬的態(tài)度還算不錯,不然也不知道自己惹到什么大人物了,一出手就是上百億,闊綽得不像同個世界的人。
“你...你好,這...這就收你500塊就行了?!崩习灏芽ㄟf交到若葬手上的時候,無論是手還是聲音,都在同步顫抖著。
500塊,相比與百億數目來說是多么渺小。
這老板也算是實在人,這個價格對其實也是他們做這一行的平均價格。
不過只要五百塊的話,若葬肯定就不會刷卡了。
百億級的銀行卡在全世界都不常見,若葬也知道這卡實際上就是一個燙手山芋,能不動用就不動用。
不過像是自己這次這樣做個幌子,靠著“權力”改變一下規(guī)矩,那還是很簡單的。
“五百的話,我用現金就行了?!比粼釓囊路獍锬贸鲆化B錢,不多不少,正好五百。
老板接過錢,松了一口氣,不管那張卡是不是若葬的,這樣給現金的話,就跟他沒關系了。
接下來只需要把事情做好就OK了。
提了一把椅子坐到門外靜靜等候著,若葬的眼皮也越來越沉重了。
每次遇到這種案件,他都會選擇放棄自身健康去換取一個高效率。
上一次“啞巴案”這一次“狗吠案”
都是如此,只不過這一次要更甚。
上次一天半好歹睡了一個小時。
這一次連著近三天兩夜,他可是一次合眼都沒超過五秒鐘以上。
要在這種狀態(tài)下還要保持大腦高速運轉和身體高效率行動,能做到的估計只有他若葬一人了。
不過那種狀態(tài)下的行動歸那種,現在萬事結矣,整個放松下來的他,不覺再次覺得,活著不管怎樣,都不會輕松,實在要說的話,一個死人才是最輕松的,因為那個時候了才什么就不用想。
也許是坐下的那一瞬間,也許是想了一會問題。
若葬自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自己被老板搖醒的時候,他才清醒過來。
“有什么事嗎?”若葬張眼就問。
“已經結束咧?!崩习寤氐溃盎乙呀浹b起來了,只是有件東西...可能需要你去確認一下,火葬結束后我們也沒能燒掉的?!?p> “哦?”若葬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估計是那塊義肢吧,沒想到這么耐熱。
隨著老板走到爐前收納處,那一個大盤子外沿平躺著一塊晶瑩透明的物質,約摸兩指大小。
若葬上前拾起這不知材質的部分義肢,不由有點好奇。
要知道,火葬爐內的溫度可是將近千度,就連很多金屬都扛不住這種溫度的灼燒化為液態(tài)甚至氣態(tài)。
但是這么一個摸上去膠質材料的透明體,居然毫發(fā)無損。
“誒,居然不燙嗎?”老板吃驚地看著若葬,看見若葬不解的眼神后補充道,“這玩意才出來幾分鐘,我剛才想制止你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沒想到你直接拿了起來?!?p> 若葬把義肢放在手中心遞交到了老板面前。
老板知道若葬的意思,試探了兩下后,用兩根手指的指甲捏起了這塊透明材料,隨后緊握在手中。
一股冰涼的感覺自手心傳遍了老板的全身。
“這倒是稀奇。”歸還給若葬后,老板嘖嘖稱奇。
若葬不顧太多,直接把這個材料收到了自己的衣兜內。
老板見狀也沒有阻攔,就是自覺心里有點膈應,那可是死人,不對,可是死后身上的東西。
不過看樣子這一人一狗關系很不一般,老板怕自己多嘴惹到若葬。
再次等候幾十分鐘后,若葬拿著盒子悄悄離開了。
自從跟皓閑曦分開后,他回到家里拿了個袋子趕到現場后將警車歸還給公安。
早上是一路走到城郊的火葬場的,現在又需要自己走回去。
也沒有其他想法,就是單純想要親自送送這個“老友”。
將事情辦完以后,已經是下午一點左右了。
這樣走回去的話,走到皓閑曦那邊的話,更遠,又要花上好幾個小時。
但若葬,很情愿。
已經是晚上九點了。
走到自己跟一郎之前散步的人造大橋中間后,若葬趁著四下無人迅速打開骨灰盒,順風撒向江河。
他自己也知道這樣很不好,就算是被看見了,他也不怕人說,只要不過分到極點。全部就當沒聽見。
看著不斷飄揚的灰,若葬第一次嘗試著完全放空自己,什么也不去想,可是失敗了。
直到所有的骨灰再也看不見以后,若葬把手伸進衣兜,捏住了那塊冰涼的膠質。
就在轉身的那一瞬間,一陣心臟的劇烈抽搐伴隨著手心的滾燙同時傳來。
若葬下意識跳離原地,順著心意看向一個位置。
空間上正處于自己剛才站立上方的那個位置。
在大橋拉繩節(jié)點的最高處,離橋足有幾十米的高處,一個人正站在那里。
若葬的目光對上那道身影的時候,那個人選擇直接縱身一躍,不過是背對著江河,面朝著橋面的方向。
若葬加速后退兩步,但那人落地后想象中的劇烈并沒有出現,而是輕飄飄的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響。
手上不斷傳來的灼熱感和加速跳動的心臟都好像在提醒若葬遠離眼前這個一米五左右的渾身被繃帶纏繞著的繃帶女。
不過若葬不為所動,就算心跳已經要突破130了,他的外表除了面色稍微紅潤一點之外,再看不出其他異常。
這段時間,若葬已經見過了太對超脫常理的事情,從這繃帶女展現出來的來看,這種幾層樓高的高處跳下屁事沒有就能看出,這種身體素質若葬要是想逃肯定是沒機會的。
而且從心臟傳來的悸動來看,更深層的意向并不是害怕,而是雀躍。
兩人在無聲中對峙著,若葬自知這種情況就算占據主動也對自己不會有任何好處。
與其強勢,還不如稍微放低身姿,讓對方先表明來意。
果然,繃帶女見狀也沉不住氣了,率先開了口:“能把你包里的小玩意給我看看嗎?”說著便伸出了一只手。
從一開始,這就是不存在討價還價的一個要求。
若葬看了看對方伸出的手,那所謂的“小東西”卻足有對方一掌大小。
清嘆一口氣后,若葬上前,把膠質義肢交到了對方手上。
趁著這個近距離,若葬得以更直面觀察這個不正常的人類。
和之前大致看到的差不多,不管是嘴巴還是眼睛,整個人都被繃帶纏繞得密不透風,也不知道她是準備如何查看義肢。
除此之外,這繃帶女就只有一頭長發(fā)飄在外面,外面的大軍衣外套好像在夏天的作用并不是遮擋寒風。
繃帶女打量了一番義肢后,輕拋還給了若葬。
若葬輕松接過,既然對方所表現的行為還是舉止言語都見不到任何惡意,若葬也不免松了一口氣。
若葬也不知道為什么,結果義肢的時候,他居然感應到了面前的繃帶女意味深長的眼光。
“你肯定不知道這玩意是什么吧?”
若葬還是沒能看清這繃帶女是如何發(fā)音這么清晰的。
點了點頭,也算是若葬對她的回應了。
緊接著,繃帶女慢慢拆下臉上的繃帶,露出一副黃種人的姣美面容。
“呃...”若葬覺得這么一張成熟艷麗的臉長在這么嬌小的身軀上總有點違和感。
緊接著,繃帶女問了若葬一個很特殊的問題:“你怕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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