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來,若葬像往常一樣起床洗漱。
一直就有點起床氣的他平日里沒少被妹妹的早起搞得不爽過。
不過今天好像是個例外。
興許是周六,妹妹也想著偶爾多睡一會,這才讓若葬的生物鐘有了喘息的機會。
下意識看了一眼日歷表的位置。
“七月四日,周一”
???
自己記錯了?沒太可能啊,昨天也沒熬夜啊,怎么可能一睡就睡三天?
到這里,若葬已經(jīng)有了一點不好的想法。
自己很有可能又一次進入魂穿之中了。
要說和之前有什么不同,這迎門而來的就是一處。
之前兩次魂穿都是穿越到未來一天的某位將死之人身上。
但是這一次,從現(xiàn)在來看,是不是將死之人還不知道,但是時間上,是直接到了未來兩天。
當然不排除自己多睡了一天這種情況。
和頭兩次一樣,若葬完全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
更像是在用第三人稱進行一場cg過場。
饒是如此,若葬仍是提取到了很多關鍵的信息。
自己這次魂穿的對象是個女的----這還是生平僅有。
單身且一個人居住,年齡不過30,家里養(yǎng)了很多狗。
從很多方面來看,身體素質都是超過女性的平均水平。
沒有任何暗疾頑疾。
并沒有化妝的習慣,甚至連家里的鏡子都很少看,若葬也只能通過余光了解一下大致情況。
外貌上通俗點來說就是,長的漂亮,身材好。
要是誰重生到這么一副身體上,就算是中大獎了。
看到這里了也不難猜出若葬這次魂穿的對象就是皓閑曦了。
但是我們作為上帝視角馬后炮那是說來就來。
因為這段描寫并非是回憶,而是,昨天夜里魂穿的情形,所以若葬的記憶里面可沒有跟皓閑曦結識過。
他對于自己這次魂穿對象的評價就只停留在“陌生女性”上面。
后來洗漱的時間,皓閑曦的真容也讓若葬盡收眼底,不過可能是因為魂穿會受到主人公的影響,若葬并沒有后來見面的那種驚艷感。
順帶一提,前面在洋樓前下意識伸手準備拉起皓閑曦也是建立在狗群好像是跟自己很熟的這個奇怪想法之上的。
現(xiàn)在想想,若葬還有一點后怕,畢竟被那么多狗圍攻的話,不掉層皮是很難跑掉的。
洗漱收拾完后,皓閑曦今天是要赴一場約的。
有一位客戶看上了她所養(yǎng)的一只金毛犬。
一年多前就來找過她商討過價格了,但是好像有一只黑狗并不怎么喜歡這個客戶。
緊咬不放后兩人只好達成在其他地方再談的共識。
不過因為一場意外,皓閑曦不得不離開這里較長一段時間。
這次一回來她就聯(lián)系上了對方道歉,對方也沒放在心上,只要交易還成立就行。
于是兩人定好的買賣日就在今天,不過地方是客戶挑的。
皓閑曦不差錢,一點也不差,要是對方對狗不好的話,說什么她也不會售賣。
但是她從那位客戶的眼中看見的,是真真切切的喜愛,同為愛狗人士,皓閑曦很樂意達成這一筆買賣。
之后若葬就從第三人稱行駛完了整段路程,來到了一家早飲點,這也是他為什么對這片路段輕車熟路。
不過有句話不得不說,皓閑曦的車技真的很爛,有好幾次若葬都想著幫她錯車倒車,也只能想想而已。
對方已經(jīng)在此等候多時了,他整個人都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褲,戴著口罩不??人?,不過每次咳嗽都是有禮貌地把頭轉到一旁,倒沒有引起皓閑曦的反感。
本來什么事也沒有,兩人沒有談攏以后也就準備好聚好散。
好在離店之前,皓閑曦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是早上九點二十。
皓閑曦收拾一下之后替對方結了賬就準備離開了。
在去停車場的一個地處監(jiān)控暗處的轉角,皓閑曦失去了意識,若葬的魂穿也就斷了聯(lián)系。
再次醒來的時候,就是前文所發(fā)生的一切了。
這次的魂穿是有史以來最短的一次,前兩次都是從早晨到夜晚,唯有這一回,早穿早歸。
在前面,若葬和陳永燁打了一個賭,賭約是要若葬在兩天之類找出兇手。
但是實際上,若葬只有兩天的時間,要不然兩天一過,皓閑曦就會被對方擒住。
雖然還不知道這位客戶究竟是誰,但從各方面特征來看,應該就是殺人犯本人了。
再說說若葬跟一郎提到的這件事,不管怎么說,一郎憑著它超然的智商,對若葬這番說辭,信了。
很詭異,這換做一個活人來旁聽的話,沒點中二病都是很難接受的,一只狗居然還一直聽著若葬娓娓道來。
而且若葬相比于跟一個活人提起此事,居然更愿意跟一條狗推心置腹。
若葬要求一郎做的事也很簡單,想要不惹起對方注意并保住皓閑曦,只有一種方法。
派人跟隨肯定是行不通的,對方既然有能力繞開監(jiān)控,那么觀察能力肯定是強的離譜的。
放人提防的話只會打草驚蛇。
所以有沒有那么一個很聽話又不會引人注意的伙伴,能幫助若葬完成這個計劃呢?
哦~是一郎狗狗。(請自行腦補幼兒播劇腔)
你以為計劃到此就結束了?
在這之后,若葬必須在皓閑曦“假定遇害”的這個節(jié)點之前揪出犯人的老巢,并把情報提供給警方。
還必須要把現(xiàn)在負責監(jiān)視皓閑曦的警方引開,才能方便第一步驟的實施。
“真是麻煩啊...”若葬坐在沙發(fā)上揉了揉額頭,腦海中一環(huán)又一環(huán)重復著計劃。
他只要跟皓閑曦提一句相關計劃,很多難題也就迎刃而解了,但是偏偏不能讓皓閑曦有戒備心。
所以真實情況是從分開那天,若葬就沒有再聯(lián)系過皓閑曦了。
好在他從警方那里拿到了第二位嫌疑人的信息。
算是緩解了一點他的調查壓力。
有人會問了,那為什么若葬不去尋求警方的幫助呢?
這對若葬來說是一個很可笑的問題,在他看來,再怎樣不濟,你也不應該去奢求一個調查了一年都沒有任何進度,甚至還搭上了自己警員的人辦事。
更何況現(xiàn)在知情的人是越少越好,知道的人越多,就意味著計劃的風險越大。
所以到現(xiàn)在,一人一狗足矣。
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是7月4日的凌晨時分了。
若葬從那天分開起就沒有再睡過覺了,很多次他為了案件,都是以這種舍身的方式來消耗自己。
“要不去睡一會吧...”若葬頂著漸起的黑眼圈,到現(xiàn)在,他實在是有點撐不下去了,設好鬧鈴以后,就跟以前一樣,平躺在沙發(fā)上沉沉睡去。
這一天夜里,他做了一個夢,夢里有兩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其中一個若葬問他,是要選擇一直袖手旁觀嗎?
另一個直言,你所干涉的世界仍然是那個世界。
最后讓他做出一個選擇,稍加思考之后,若葬選擇站在了“干涉”
一側,換來了他的一句“明智的選擇”。
而另一個若葬在留下一句“你一定會后悔的”威脅之后就融入了黑暗之中。
次日早晨,若葬放在桌上的手機無端開始震動,憑著記憶中的位置,若葬看都不看直接把手機捏在了手中,睜開一只眼看了看時間,八點半,還沒到自己設置的時間。
那就只有外來電話了。
若葬很清楚撥號界面的那個手機號是誰的,但他接通以后還是選擇故意問了一句:“哪位”因為他不明白為什么這個時間點皓閑曦會給他打電話,按理說現(xiàn)在她不正應該在跟那人談話嗎?
“你好,初次通話?!睂Ψ降哪新曨D時讓若葬如墜冰窟,霎時間清醒過來,不僅而已,男人的后半段話直接讓若葬驚起,“我就是你們要找到'狗吠案'兇手。”
寮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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