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一次
在宇智波稻火眼里,這次的沖突也就那么回事兒,宇智波九代只不過忍校五年級,宇智波治也也只不過忍校六年級,二人都還沒有學(xué)會什么強大的忍術(shù),只能拿著苦無拼幾下,這有什么大不了的?宇智波鐵火就可以很輕易的解決。
包括宇智波鐵火也是同樣的看法,因為宇智波九代三天前就有和宇智波治也打過一場,當(dāng)時二人打的難解難分、不相上下。
而宇智波治也雖然三天前受了點傷,但想來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好的差不多了,畢竟他們當(dāng)時也沒有下什么重手,留的都是皮外傷而已。
所以他雖然已經(jīng)沖上去阻攔了,但態(tài)度并不是很認(rèn)真,之前面色不好,也不過是因為宇智波九代違背他們的話擅自出手。
他們,宇智波鐵火和宇智波稻火都沒覺得會出什么事情。
一般來想,確實如此,兩個勢均力敵的忍校生打一下又能出什么事?
只不過他們低估了一個少年的意氣,沒想到宇智波治也被他們簡簡單單的擊敗之后會不顧一切的死練,以至于修行出錯把自己害死,以至于給現(xiàn)在穿越而來的治也留下一具傷痕累累的身體!
治也早在宇智波九代手持苦無沖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面色大變,之后看見宇智波鐵火阻攔不及更是把宇智波鐵火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個遍!
別人不知道他身體什么情況,他一個穿越到別人猝死的身體上的人還不知道嗎?
別說和人戰(zhàn)斗,就算是走幾步路,內(nèi)臟都有些隱隱作痛,真要拿上苦無和也只能九代打,搞不好打著打著直接猝死了!
而且,就算是身體完好,治也也不一定能在宇智波九代的手下走過幾招。他是繼承了記憶沒錯,也從記憶里知道了該怎么用苦無,該怎么戰(zhàn)斗,但知道是一回事,真的上手又是另一回事!
腦子:我會了!
手:你會個屁!
大概就是這樣。
不能硬拼!
治也的腦子里第一時間浮現(xiàn)這個念頭,是以腳下查克拉迸發(fā),整個人往后遠遠一退,避開已經(jīng)沖到身前的宇智波九代手中刺來的苦無,同時大喊:“我之前修煉豪火球受傷了,回家是要去拿錢去木葉醫(yī)院,打不了!”
治也喊得大聲,是喊給宇智波鐵火聽的,希望宇智波鐵火可以快一點來阻止宇智波九代。
同時也是喊給宇智波九代聽的,要是宇智波九代可以直接停手不打那就最好了。
想來,他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想殺死自己的族人吧?
果不其然,宇智波鐵火聽見治也的話,臉上本就因為宇智波九代不聽話而陰沉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更加不好,眉頭一皺,腳下用力一踩,已然是用上了瞬身術(shù),前進的速度頓時加快。
同時,嘴上也不忘:“九代!沒有聽見嗎?還不停手!”
但宇智波九代依舊揮舞著苦無追擊治也,嘴上也不停:“修煉豪火球之術(shù)?修煉豪火球之術(shù)還會受傷嗎!鐵火哥你別被他騙了,他這個人看起來老實,實際上可不老實了。我看他就是不想和我打,所以故意騙你!”
不斷往后退閃避的治也聽見宇智波九代的話,驚怒交加。
驚的是治也記得很清楚,那份豪火球之術(shù)的修煉卷軸明明就是三天前宇智波九代的父親宇智波八代以賠罪的名義送給他的,送卷軸的時候宇智波九代也是也在場的。
再結(jié)合前后,實在是讓人無法相信原本那個宇智波治也的死和這對父子沒有關(guān)系!
怒的是宇智波鐵火被宇智波九代這么一說,居然真的停下了腳步,任由宇智波九代不斷對他發(fā)動攻擊!
“我沒有騙你,是真的修煉豪火球之術(shù)受了傷!”
治也一邊提著氣閃避,一邊繼續(xù)沖已經(jīng)停步的宇智波鐵火喊著,還是在希望對方可以出手阻止宇智波九代。
修煉受傷當(dāng)然是真的,不然原身是怎么死的?只能說之前治也對于自身傷勢的判斷還是太樂觀了一些,畢竟他也不是什么醫(yī)學(xué)生。
而此刻,只是躲避了宇智波九代幾次之后,身體漸漸就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仿佛生命在流逝。
喊完,又轉(zhuǎn)過頭,對身前步步緊逼的宇智波九代怒道:“而且這豪火球之術(shù)的卷軸不是三天前你父親八代給我的嗎?說是作為你打傷我的賠禮,當(dāng)時你不是也在?”
宇智波九代先不答,而是先再次以宇智波手里劍術(shù)的手法甩出三只手里劍。
這是他短短時間里第二次甩出手里劍了。忍校生的戰(zhàn)斗大多就是這樣,忍術(shù)還沒學(xué)幾個,體術(shù)因為身體還沒有長開發(fā)揮不出什么威力,至于幻術(shù),更是不用說,沒幾個會的。起爆符又太貴,用不起。所以只能用苦無,用手里劍。
甩出手里劍后,才一邊操縱手里劍上系著的鐵絲不斷改變手里劍的軌跡,一邊以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反駁治也的話:“越說越離譜了,我父親作為長輩為了我向你親自賠罪?更何況你又沒有受什么重傷!”
這話也讓原本雖然停步,但還是有些猶豫不決的宇智波鐵火徹底站定了。
他自覺已經(jīng)徹底清楚了:是?。∮钪遣ň糯母赣H宇智波八代可是宇智波族里的長老,在族內(nèi)可以說是位高權(quán)重了,怎么可能親自出面向宇智波治也這么一個從小被叔叔養(yǎng)大,勢單力薄的孤兒請罪?而且還是為了一些根本算不上什么傷的皮外傷。
所以宇智波治也說謊了,就是為了不和宇智波九代戰(zhàn)斗。
宇智波鐵火心里這么篤定。
...
看見宇智波鐵火不為所動,治也轉(zhuǎn)身就想跑,但是轉(zhuǎn)眼就看見宇智波九代手里甩出了幾枚手里劍。
面對面的時候,治也雖然格擋不了這些手里劍,但是還可以遠遠的直接躲開,畢竟就算是宇智波流操手里劍術(shù),也有一個攻擊范圍,不可能憑空來個180度轉(zhuǎn)彎。
但要是轉(zhuǎn)身逃跑的情況下,治也就沒有辦法躲開了。
所以他只能暫時放下逃跑的打算,繼續(xù)用語言,試圖自救。
“求你了,九代,放過我吧。你是知道的,我身上真的有傷。”
一邊說,治也一邊掀起自己的衣服,試圖讓對方看看自己身上滿身的傷痕。但宇智波九代的回應(yīng)是一個不屑的笑容和一只鋒利的苦無。
于是治也又換了個說法:“下周,不,后天!后天我再陪你打怎么樣?后天隨便你怎么打都行,今天先讓我去醫(yī)院看看,求你了...”
“...”
“九代,你真的要殺我嗎?你就這么殺了我,不怕族里的懲罰嗎?我也是宇智波啊!”
“還是我身上有什么你想要的東西嗎?你直接和我說,我給,不要這樣。”
“鐵火哥,稻火哥,救我?。 ?p> “殺人了!救命啊!”
“...”
一邊躲避,治也不斷的和宇智波九代交涉,試圖免去今天這大概是要命的一遭。
但無論是求饒,還是威脅,亦或者是利誘,宇智波九代全都不為所動,只是帶著嗜血的笑容一下又一下的攻擊治也。
而面對他的求救,宇智波鐵火和宇智波稻火不為所動,甚至有幾個被治也的大聲呼救吸引來的人也被他們兩個人攔住,然后用一句輕飄飄的“他們在切磋”打發(fā)了來人。
治也看見這一幕,恨的牙癢癢。
你們信了宇智波九代的話,站在一邊看戲也就算了,把被我的呼救聲吸引來的人也趕走做什么?
治也有心想要向路人解釋這真不是在切磋,可每當(dāng)他要解釋的時候,就會迎來宇智波九代‘恰到好處’的攻擊,迫使他不得不把更多的注意力集中在閃避上。而等到他拉開了和宇智波九代的距離,有空襲可以開口解釋的時候,路人又已經(jīng)被宇智波鐵火二人打發(fā)走了。
一次又一次,都是這樣。
在再一次閃身躲開苦無后,治也面前又飛過來一只手里劍。
雖然只有一只,但手里劍背后綁著根細絲,細絲的另一端連接在宇智波九代手里。隨著宇智波九代不斷操縱細絲,那只手里劍也變得不斷上下飄忽,忽左忽右的飛行軌跡讓治也完全看不穿。
于是治也干脆不看,只是腳下再次用力,試圖離開這手里劍的攻擊范圍。
就像是之前幾次那樣。
但這次,治也剛剛后撤,他的后背就撞到了什么東西。
只是一瞬間,治也就意識到了那是什么,是樹干。
轉(zhuǎn)頭看了看,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退到了樹林的邊緣。
再往里...就是茂密的森林,只有記憶但自身意識不習(xí)慣戰(zhàn)斗的自己絕無可能再躲過宇智波九代的攻擊。
于此同時,那枚手里劍也扎在了治也的肩膀上。
不斷旋轉(zhuǎn)的手里劍切輕而易舉的割開了治也身上衣服布料,然后同樣輕而易舉的在治也身上割開血肉,撕開傷口,像是水車舀起水一樣帶出血液,最后嵌進治也的骨頭里。
劇痛讓治也臉色一陣發(fā)白。
從小生活在城市,受過最大的傷是車禍,但車禍發(fā)生之后治也第一時間就昏迷了,醒來之后就已經(jīng)是做完了手術(shù)之后,所以車禍傷勢雖然嚴(yán)重,但治也什么感覺也沒有。
而除了車禍之外,治也所經(jīng)歷過的最大的疼痛不過是做菜的時候不小心切到手指。
手里劍釘肩膀這種事,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