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芯月睜開眼睛猛的坐起來,看了看四周,白芯月一臉詫異,臉上不自覺緋紅起來。
白芯月害羞摸著自己的臉,“我竟然做春夢了,還是與沈哥哥?!?p> 白芯月害羞地在床上打滾,在白芯月害羞的時候看到手上的包扎,然后直接扯下來,傷口早已愈合。
翠玉敲門進來,白芯月坐起來。
翠玉說:“白姑娘,我來給你換藥了。你的手好了?!?p> 白芯月點點頭?!班?,好了。我為何在沈府?”
翠玉開口解釋,“昨日你跟錢柯丞在玉酒坊,少爺見你受傷便接你回府,已告知陳小姐你的情況。
白芯月詢問道:“我手上的傷也是他包扎的?”
翠玉立馬回復,“是的?!?p> 白芯月心里想,“那到底是做夢還是?”
白芯月急的直跺腳。
在廷尉府,沈毅安拿著卷宗發(fā)呆,小鶴喊了一聲也沒回應。
“少爺,少爺,你發(fā)什么呆?”
沈毅安看向小鶴,“何事?”
“據(jù)調查白姑娘說的那位婦人已死,孩子不知去向,我們還查下去嗎?”
沈毅安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何時死的?”
小鶴說:“白姑娘見面當天晚上死在破屋子里,看著像是病死了?!?p> 沈毅安表情嚴肅,“那你先查沁月閣有沒有同樣病狀的人?”
突然侍衛(wèi)迅速跑過來。
“大人玉柳街巷發(fā)現(xiàn)一名男性死尸。”
沈毅安等人來到玉柳街巷,尸體半躺靠著墻,沈毅安掀開衣服,身上有傷,肝臟掏空,沈毅安看著這個人很是眼熟。
想起來是昨日在沁月閣見過。
沈毅安開口問:“這人是何身份?”
小鶴解釋說:“是沁月閣的店小二唐餅,死于昨夜,少爺這已經是第三起肝臟被掏的案件,現(xiàn)在京城都人心惶惶?!?p> 沈毅安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肖鶴,“沁月閣,見他昨日從錢柯丞的房間驚慌而逃,芯月還受了傷。”
沈毅安來到錢氏藥圃,見到錢柯丞。
“沈大人前來所為何事?”
沈毅安一副威嚴的站立在他面前,“昨日夜里在沁月閣,你跟白芯月發(fā)生何事?有沒有見過過沁月閣的店小二唐餅?”
錢柯丞點點頭。
“見過,昨日我跟白姑娘吃飯,唐餅送酒不知為何拿刀行刺于我,白姑娘為我擋刀,為救我手才受傷,今日我本想前去沈府拜謝白姑娘,不知沈大人為何來見我?”
沈毅安眼神變的犀利,“唐餅死了,被人挖去了肝臟?!?p> 錢柯丞一臉驚訝。
“沈大人,你不會是懷疑我殺了唐餅吧?!?p> 沈毅安質疑的眼神看著他,“為何不能懷疑?那他為何行刺于你呢?!?p> 錢柯丞急忙解釋,“他妻子病重在我藥圃抓藥,后來病死了,反而怪罪于我,我們藥圃可是安著他給的藥方抓的藥,誰知他竟然行刺于我?昨日你帶白姑娘走后,我便回家休息。”
沈毅安連忙追問:“你為何不報官?”
錢柯丞嘆了口氣,“唐餅也是個可憐人,痛失親人,不必報官,他被掏去肝臟,這可是京城第三起案件,現(xiàn)在整個京城人心惶惶,沈大人何事緝拿兇手歸案?”
沈毅安看下他,“這事不勞你費心,今日你便不用去我府上看白姑娘了,她在家中休息,不便被人打擾。”
說完便帶人離開了,錢柯丞一臉不屑。
在沈府,白芯月跟翠玉在院子里溜達,圍著一顆大樹轉圈。
翠玉一臉好奇,“小姐,你為何一直盯著這顆大樹?”
白芯月笑了笑,
“我想做一個跟陳悅容府上一模一樣的秋千,我們去集市上買材料吧?!?p> 翠玉一聽去集市很開心。
“好啊?!?p> 白芯月逛集市買了好多材料,沒想到碰到了錢柯丞。
“白姑娘?!?p> 白芯月扭頭看向錢柯丞。
“錢公子。”
錢柯丞看到白芯月身上拿著繩子跟一些其他材料,再看看翠玉身上只拿著板子。
錢柯丞一副關心的口吻,“你的手好了嗎?你拿著這么多東西,我?guī)湍阈┌?。?p> 白芯月笑著說;“謝謝你錢公子?!?p> 白芯月把繩子跟板子遞給錢柯丞,錢柯丞看向白芯月的手,沒有包扎也沒有傷口,一霎那,錢柯丞明顯被重量壓了一下。
錢柯丞一臉驚訝,“沒想到,你力氣這么大,我看你的手這么快就好了?!?p> 白芯月笑了笑。
“哦,是沈哥哥給我涂的創(chuàng)傷藥,沒想要藥效這么好?!?p> 錢柯丞一副真誠的模樣看著她,“謝謝你救了我,我本想今日前去沈府拜謝,沈大人說你在休息,不便接待。”
翠玉立馬圓場。
“錢公子,既然我家少爺說不便接待,勞煩今日與我家小姐碰面之事不必讓我家少爺知曉?!?p> 白芯月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白芯月開口附和翠玉的話,“是啊,沈哥哥讓我在家休息,是我偷偷跑出來的?!?p> 錢柯丞看著白芯月,“原來如此,放心白姑娘,我欠你一個大人情,日后有事求我?guī)兔?,我必幫你,不知白姑娘為何救我,若是旁女子早就嚇壞了躲起來,沒想到白姑娘還身手敏捷?!?p> 白芯月怕露出破綻急忙解釋,“我昨日喝多了,看到有人傷你我肯定救你,因為我覺得你對我很好,不想看到你受傷?!?p> 錢柯丞的內心不知為何揪了一下,像是千百年來的冰凍瞬間被融化了一樣。
幾個人走到沈府門口。
錢柯丞先開口說:“明日白姑娘是否有空,上次聽你說你最喜歡吃烤雞,我?guī)闳ヒ患姨貏e好吃的地方?!?p> 白芯月一聽到有雞吃,別說有多開心了。
白芯月開心的點點頭。
“好啊好啊,我就知道你對我特別好。”
白芯月的笑不知不覺印到了錢柯丞的心里了,錢柯丞看著她開心的模樣,嘴角不自覺露出笑容。
白芯月跟翠玉拎著東西進了沈府。
白芯月跟翠玉蹲在地上看著買回來材料,然后又站起來打量眼前的大樹,一旁的翠玉滿眼好奇。
翠玉一臉好奇,“小姐,從何下手?”
白芯月?lián)狭藫项^,看著說明書。
白芯月?lián)u了搖頭,“我不識字啊,翠玉你不是認識字嗎?你念給我聽。”
翠玉給白芯月念了一遍,白芯月似懂非懂的說了一句。
白芯月一副明白的樣子,“我懂了,先找一個結實的樹杈?!?p> 下一秒,白芯月直接飛上高高的樹杈上,翠玉可是第一次見到白芯月飛起,一臉驚訝。
白芯月站在樹杈上用力蹦了崩檢驗樹杈的承重力。
白芯月超著下面的翠玉喊:“翠玉,把繩子扔上來,這顆樹杈很結實,就選它了。”
翠玉拿起繩子用力一扔,白芯月抓起繩子往樹杈捆綁,一不小心沒站穩(wěn)從樹上摔下來,一旁的翠玉著急忙慌的跑過去。
翠玉開口叮囑,“小心啊?!?p> 萬萬沒想到,這時沈毅安立馬接住白芯月,抱在懷里。
兩人深情相望,微風吹起了,樹上的桃花隨風飄散,正在兩人相望時刻,小鶴輕咳一聲。
沈毅安立馬把白芯月放下來。
白芯月開心的看著沈毅安,“沈哥哥,你回來了?!?p> 沈毅安一副教育的口吻,“你爬那么高干嘛?很危險你知不知道?”
白芯月急忙安慰道,“沒事,我人著不好好的嘛,我跟翠玉正在做秋千,可是我不會做,我跟翠玉研究了半天也沒有明白,你幫幫我吧?!?p> 沈毅安抬頭看了看樹上未綁好的繩子跟地上各式各樣的工具,點點頭。
四個人開始忙活搭建,白芯月隨時隨地搭把手,白芯月看到沈毅安臉上的汗珠,便拿出手絹幫沈毅安擦汗,兩人望著彼此。
白芯月看著他的臉腦海里忽然想起昨晚跟沈毅安親吻的畫面,立馬害羞的收起自己的動作。
很快秋千做好了,白芯月開心的坐上去,
“沈哥哥,你太厲害了,這個秋千我甚是喜歡?!?p> 沈毅安開口說:“抓緊了?!?p> 沈毅安把秋千蕩起來。天色已晚。
忽然有侍衛(wèi)來報。
侍衛(wèi):大人不好了,錢鈺蕭死在了牢獄中。
沈毅安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