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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說中的九尾狐

第四章 命運的轉(zhuǎn)折(一)

傳說中的九尾狐 椰云菟司 3427 2024-08-09 15:06:45

  玉酒坊內(nèi),喝酒跟賣唱的女子,陪酒的女子,還有跳舞的女子在舞臺上歡悅。

  店小二端著上好美酒走上二樓包房,正打算敲門,就看到門已經(jīng)開了一條門縫,店小二推開門就看到一個身穿漂亮衣服的女子背對著他趴躺在地上,店小二神情緊張害怕,先是試探性的叫兩聲,“夏清姐,夏清姐?!?p>  店小二見她沒回應(yīng)立馬上前把她扶起來,便看到女人面容煞白,七孔流血,她的腹部被殘忍的剖開,血肉模糊其狀慘不忍睹。

  店小二頓時嚇得魂飛魄散,只聽見“啊”一聲,整個房外樓下都聽到他的叫喊聲。

  店小二連滾帶爬神情驚恐的邊跑邊喊:“出事了,夏清姐出事了。”

  這時周圍的人都看向他。

  喜媽媽怕他的影響到客人,立馬大聲喝止,“你給我住嘴?!?p>  店小二嘗試鎮(zhèn)定自己的情緒,喜媽媽把店小二拉到角落小聲詢問:“夏清怎么了?”

  只見店小二湊近喜媽媽耳邊說的句話,喜媽媽臉色驚變恐慌立馬上樓進(jìn)了包房。

  看到夏清整個人七竅流血躺在地上,睜著眼睛甚是嚇人,喜媽媽見到這么駭人的一幕嚇得驚魂未定。

  喜媽媽大喊:“快去報官?!?p>  廷尉沈毅安帶著幾個衙役把酒坊圍住了,在二樓包房里,沈毅安等人仔細(xì)勘察,查看了夏清的尸體,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桌子上有兩個酒杯,酒杯上一個有胭脂紅唇印,另一個沒有,窗戶也是從里面鎖著的。

  屋內(nèi)設(shè)施也完好無損,無打斗痕跡,仿佛這是一起密不透風(fēng)的犯罪。

  肖鶴帶著仵作過來了,“少爺,仵作請來了?!?p>  仵作開始對夏清的尸體進(jìn)行驗尸,先是左右看了看她的臉,還有耳朵,又檢查了手指跟手臂,拿針分別驗了七處流血的地方,銀針都是發(fā)黑,然后打開她的嘴巴,先是聞了聞,起身走到桌前,拿起酒杯聞了聞,又拿起銀針分別在兩個酒杯都驗了驗,一個發(fā)黑一個不發(fā)黑。

  仵作驗完尸體后,“回秉大人,此人是中毒身亡?!?p>  沈毅安開口詢問:“重的什么毒,你可知曉?”

  仵作作答:“此毒屬于西域的一種毒,極為罕見。

  一旁的肖鶴說:“少爺,這手法,太過殘忍,兇手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廷尉眉頭緊鎖,心中暗自思量,他環(huán)視四周,試圖從每一個細(xì)節(jié)中尋找破案的線索,然后隨人把喜媽媽叫來。

  沈毅安詢問喜媽媽,“夏清可是有仇家或是結(jié)怨之人?”

  喜媽媽立馬回復(fù)說:“廷尉,我們玉酒坊的姑娘都是伺候人的,哪敢跟金主結(jié)怨有仇啊?!?p>  沈毅安追問:“夏清今日都見過那些人,最近有跟何人發(fā)過爭執(zhí)嗎?”

  喜媽媽想了想,“夏清今日并未見人,因昨天跟錢家二公子錢玉簫發(fā)生了爭執(zhí),今日特意囑咐我不愿見客,這京城誰人不知夏清是我們店的招牌,還有錢家二公子這個有錢的主做靠山,肯定是有人嫉妒才下毒謀害夏清啊,廷尉,你得為我們家夏清做主?!?p>  沈毅安眼神嚴(yán)肅,“那你可知她與錢玉簫為何發(fā)生爭執(zhí)?”

  喜媽媽便說:“前不久錢二公子看上了夏清,說要給夏清贖身,把她接回府納她做小妾,我差點忘了,前天錢玉簫的母親錢夫人花重金把夏清接回府,那日發(fā)生之事,夏清并未告知于我,昨天錢鈺蕭過來把夏清的贖金交了,但告知夏清不能納她為小妾,兩人因此事引起的爭執(zhí),沈廷尉,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還望廷尉為夏清做主啊?!?p>  沈毅安看向肖鶴。

  沈毅安開口問:是誰發(fā)現(xiàn)了尸體?”

  肖鶴立馬說:“店小二?!?p>  沈毅安一個眼神示意,肖鶴立馬把那個店小二帶到他面前。

  沈毅安上下打量著他,“你是何時發(fā)現(xiàn)了夏清的尸體,今日可否見過有何人進(jìn)了夏清的房間?!?p>  店小二邊回憶邊說:“今日我路過夏清姐的房間,門縫突然打開,里面?zhèn)鞒鰜硐那褰愕穆曇?,夏清姐讓我去拿酒,然后門就關(guān)上了,我把酒送過去的時候,先敲了敲門,里面就傳出夏清姐的聲音,她讓我進(jìn)來,我進(jìn)來看到她躺在床上,我把酒放桌子上就離開了,后來我上二樓給其他客人送酒時,看到錢家二公子從夏清姐的房間出來,急匆匆地離開了,我也沒在意,是喜媽媽讓我去房間詢問夏清姐何時見客,我到門口的時候門已經(jīng)漏了一條縫隙,推開門就看到夏清姐一動不動躺在地上!”

  沈毅安霸氣一聲令下,“肖鶴,帶人去錢家。”

  肖鶴畢恭畢敬,“是,少爺?!?p>  在錢府,錢玉簫躲在房間里不敢出來,錢太太詢問下人。

  “今日怎么未見二少爺出去啊。”

  下人回復(fù)說:“太太,二少爺今日一大早就出去了,中午急匆匆回來就回房間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p>  錢太太表情立馬變得嚴(yán)肅,眼神犀利,“他今日是不是又去酒坊去找那個賤人了?!?p>  “是的,太太?!?p>  話音剛落,突然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錢太太詢問:“何人敲門?快去看看?!?p>  此刻沈毅安帶著幾個衙役在門外站著,其中一個衙役不停敲打著門,這陣仗鬧的動靜太大,周圍的人都走過來圍觀。

  不一會兒門開了,漏出一個人頭的縫隙大小,一個男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廷尉府的人推開門進(jìn)去。

  下人跑進(jìn)太太那里,大喘著氣說:“太太,不好了,廷尉府的沈毅安來了,帶了好多人?!?p>  錢太太出門迎沈毅安。

  錢太太見到沈毅安,表情也變得隨和不少,“今日沈廷尉鬧這么大動靜,來我家是所謂何事?”

  沈毅安的聲音鏗鏘有力,“錢夫人,錢鈺蕭在哪,他現(xiàn)在與玉酒坊的命案有關(guān),我們要帶回去調(diào)查?!?p>  錢太太瞬間訝異,“什么命案?怎么跟我兒子有關(guān)系呢?”

  沈毅安沒有理她。

  沈毅安一聲令下,“給我搜,把錢玉簫給我抓過來,搜有沒有下毒之物?!?p>  同僚們異口同聲,“是,大人?!?p>  肖鶴帶著人搜進(jìn)每個房間,來到錢鈺蕭的房間,發(fā)現(xiàn)門是鎖著的,使出蠻力一腳踹開房門,直接把錢玉簫帶到沈毅安面前。

  錢玉簫看到母親大哭,“娘,救我?!?p>  錢夫人立馬攔住肖鶴,拽住錢玉簫的胳膊一臉擔(dān)心。

  “沈廷尉,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兒怎么可能牽扯命案,是何人想要誣陷我兒啊,我兒冤枉啊?!?p>  沈毅安眼神兇厲的看向錢夫人,“玉酒坊的夏清今日上午被人害死,你兒子是不是兇手得審了才知道,帶回去?!?p>  錢夫人聽到這句話會想到剛剛的話,眼神不由打轉(zhuǎn)像是知道些什么,最后無力反駁。

  錢玉簫大喊:“娘救我啊,我是冤枉的,娘。”

  錢夫人看著兒子被帶走心里是焦急如焚。,立馬找下人去請人。

  “快去把老爺跟大少爺請回來?!?p>  大門外周圍的人都圍觀紛紛議論。

  “錢家這是出什么事了?!?p>  “玉酒坊的夏清死了,聽說是被錢家二公子錢玉簫所害?!?p>  “這個錢老板可是晉城有名的富商,涉及典當(dāng)行,布料行,鹽行,藥行涉及行業(yè)廣泛,就連地下賭場也在偷偷運行,家里這么有錢,不至于殺人啊,況且死的還是一個酒樓女子,畢竟他的背后可是有個大靠山?!?p>  “大靠山是何人?”

  “他的大靠山就是當(dāng)今的戶部尚書劉啟,劉啟是他夫人的哥哥。”

  一旁的安芻逸跟楚文靳聽著二人的對話,安芻逸拍了拍出文靳的胳膊示意離開。

  錢柯丞陪同父親錢更盛回到府上。

  錢更盛一臉擔(dān)憂,“夫人,事情的大概我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混賬整日不學(xué)無術(shù),經(jīng)常跟玉酒坊那個的買酒女在一起,這下可好了都是被你慣的,我們錢家的臉都被他給毀了?!?p>  錢夫人欲哭無淚,“老爺,蕭兒可是你親生兒子,現(xiàn)在是真出事了,你得想辦法救救他,他肯定是冤枉的?!?p>  錢更盛在原地干著急,“你讓我怎么救,那沈毅安是出的明的不近女色,不喜好酒,不貪財,你說我拿什么救他啊?!?p>  錢夫人見他一臉沒轍的樣子,立馬說道:“你不管,我管。”

  撂下話立馬帶上隨從要走,被錢更盛攔下了,“你這是要去哪?”

  錢夫人看向錢更盛,“去找我哥,他不是跟沈侯爺關(guān)系不錯,那沈毅安不可能不給他爹面子吧。”

  錢更盛心里有了底色,“夫人,那你快去快回,我現(xiàn)在跟丞兒去廷尉府會會這沈毅安?!?p>  錢更盛跟錢柯丞到了廷尉府,被侍衛(wèi)攔下來,“請回吧,錢老板,今日我們廷尉不見你?!?p>  錢更盛跟錢柯丞吃了閉門羹回了家,后腳錢夫人回來了。

  錢更盛急忙上前詢問:“夫人,你兄長如何說?”

  錢夫人像是吃了啞巴虧一樣,憋著內(nèi)心那股火氣說:“兄長告知我,沈毅安早跟沈侯爺斷了父子關(guān)系,兄長也愛莫能助,老爺,你快想想辦法?!?p>  錢更盛若有所思地說:“還真斷了父子關(guān)系啊,我跟丞兒去廷尉府也被拒之門外,沒見到沈毅安?!?p>  錢柯丞想了想,眼睛忽然明亮似乎有了主意,“父親,母親,還有一人可以幫忙?!?p>  錢夫人立馬追問:“誰?”

  錢柯丞說:“陳書令之女,陳悅?cè)?,她跟沈毅安即將成婚,肯定能說的上話?!?p>  錢夫人忽然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心情舒暢一些,“丞兒,你母親跟陳夫人以前也是多年的閨中好友,你跟陳悅?cè)萦忠研置孟喾Q,這次就拜托你了。”

  錢柯丞立馬回復(fù),“母親,你見外了,玉簫可是我親弟弟,該幫忙我肯定會幫,那我現(xiàn)在趕往陳府拜訪?!?p>  錢更盛想了想,“丞兒,你同你母親去,同我一起去的留了一個人在廷尉府打探消息,我在家中等信,你們快去快回。”

  錢夫人跟錢柯丞出門而去,留下錢更盛焦急的等待。

  不知不覺天色已晚,安芻逸幾個獵人直接來到當(dāng)?shù)刈钣忻母簧体X老板家門口。

  錢更盛焦急等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會兒一個下人趕過來。

  錢更盛急忙追問:“是探子回來了?!?p>  下人回復(fù)說:“沒有,不過老爺,門外有一個人說要給您獻(xiàn)寶。”

  錢更盛有些不耐煩,“大晚上什么人要獻(xiàn)寶,快把人趕走?!?p>  還沒等錢更盛說完話,安芻逸等幾個人直接破門而入。

  錢更盛氣急敗壞,“何人如此大膽,敢闖我錢府!”

  安芻逸先是行了禮,“拜見錢老板,聽說錢老板二公子因殺人入獄,今晚才特意冒昧前來打擾,我為您獻(xiàn)的這件寶,可救你兒一命。”

  錢更盛打量了他們一行人,覺得他們是騙子,直接吩咐下人,“口出狂言,給我趕出去?!?p>  幾個下人朝安芻逸打過去,全被他給打倒在地,錢更盛再次重新打量著眼前的人。

  錢更盛質(zhì)疑的看著他,“年輕人,口氣不小,能救我兒的性命,你這是何寶貝?”

  安芻逸站直了身體,自信滿滿的說;“我這件寶物可是世上獨一無二?!?p>  錢更盛有些不耐煩,“廢什么話,快拿來瞧瞧。”

  安芻逸立馬吩咐幾個人,然后幾個人抬著一個被黑補蒙上的籠子。

  錢更盛很是好奇,上前仔細(xì)打量了,邊開口問:“這是何物?還不快把這黑布打開。”

  安芻逸看向錢更盛,“錢老板,還有一事我要特意囑咐,這件寶貝只能信任之人看到,否則傳揚出去,會驚動整個京城,到時你我就會引來殺身之禍,你同意我才能開。

  錢更盛看了看安芻逸,又看了看眼前的人黑布,開始慢慢相信安芻逸口中所說。

  錢更盛想了想,“我府上的這些家仆都是跟隨我多年,都是信得過之人,你快打開吧?!?p>  安芻逸給楚文靳一個眼神。

  楚文靳走上前一把掀開黑布,只見一個籠子里,關(guān)著一個有著九條狐貍尾巴的妙齡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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