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神醫(yī),我兒子他快不行了,你快出來救救他吧!”門外婦人又開始砸門,蘇淵嘆了口氣起身“先解決這個再說吧?!?p> 門吱嘎一聲打開,掌柜在攔著婦人在鬧著,場面好不混亂。
“適才我同阿水商議了一番你兒子的病情,”蘇淵端了端架子“現(xiàn)下確有一法可以救你兒子?!?p> 婦人撲通一聲再次跪到了蘇淵跟前“求求蘇神醫(yī)大展神通救救我兒?!?p> 念水在一旁趁著沒人注意探了探那病人的鼻息,并沖蘇淵點了點頭。蘇淵示意伙計扶起婦人“這法子雖靈,卻需要一味難得的藥引,不知可有機緣找到。”
“什么藥引?”婦人急迫的問道。
“此人中毒已深,若是沒有一盞心頭血做藥引,怕是神仙難救?!碧K淵神色凝重,一臉遇到大難題的模樣。
“心頭血?哪里能弄到心頭血?”婦人追問。
“這活人心頭剜一刀,便是心頭血,只不過要一盞確實有些多,身子差些的人沒準就一命嗚呼了?!碧K淵說著還搖了搖頭。
“我看這個小伙子身體好的很,”那婦人突然拉住白溪風“你能救救我兒嗎?”
白溪風沒想到自己也能被牽扯進來,連忙甩開婦人道“那是你兒子又不是我兒子,作甚要剜我心口一刀?”
婦人道“我瞧著你身強體壯的,剜一刀應當也無甚大礙,我還要照顧我兒子,若是我也倒下了可怎么辦?”
“非也非也,”蘇淵打斷道“這藥引自然是要親近之人的心頭血,他與你兒子非親非故,做不得藥引的?!?p> “蘇神醫(yī)的意思,是要我來出心頭血?”
蘇淵點了點頭沒在說話,婦人回頭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兒子,躊躇不定。
趁著婦人猶豫的功夫,掌柜的遣人將蘇淵的玉佩送了過來,念水只看到蘇淵將一塊白色的玉牌裝了起來,心中有些納悶不過一塊玉牌蘇淵竟還要專程回來取。
又過了好一會,婦人起身朝念水走過來,白溪風下意識地擋在念水身前。
“姑娘剛才不是說,喝藥三五個月也能好嗎?”
念水見婦人果然不肯為了兒子犧牲自己,心中冷笑道“我這三腳貓的醫(yī)術可比不得蘇神醫(yī)呢?!?p> 婦人此刻心中只恨蘇淵還不趕緊走,她好去巴結念水“姑娘蕙質(zhì)蘭心,哪是那些老爺們兒能比的?!?p> “我這法子又慢又不一定見效,我覺著還是蘇公子的法子好些?!蹦钏泼摰馈?p> “不礙的不礙的,姑娘只管開藥就行了?!眿D人說著對念水大獻殷勤,又是搬凳子又是遞紙遞筆的。念水看了看還在昏迷的男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筆開始寫藥方。
蘇淵見狀也站在念水身后,等念水寫好了方子搶先拿起來讀了讀“妙啊,你竟然連這法子都能想到?!?p> 白溪風奪過藥方塞給婦人道“喏,你趕快去抓藥吧?!?p> 支走了婦人三個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藥鋪,生怕再被纏上。
“我瞧著剛才那個方子上有兩味藥其實可有可無,你故意加的?”蘇淵問道。
“怎么能是可有可無呢,加上這兩味藥那價格得翻五倍呢,鬧了這么久不得讓掌柜的賺點?”
“我倒是沒想到你還愿意救他?!碧K淵坦白道“這婦人著實可惡?!?p> “有什么想不到的,還能真看著那個人被活活毒氣?”白溪風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