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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大佬的嬌軟美人跑路了

番外 資本家歡歡的發(fā)家史(完)

  保鏢聽話地開始往四周倒汽油,刺鼻的氣味迅速地在密閉的空間蔓延開。

  九月渾身上下,每一處骨骼都叫囂著疼痛,他知道自己要完了,但他不后悔。

  眼睛也被人打了兩圈,充血腫脹,視線模糊不清,再次變成一條縫。

  恍惚之中,他仿佛看到了一個穿著一身精致的白色小洋裝的少女,蹦蹦跳跳,拿著冰淇淋滿臉歡快地朝他走來。

  他信過神明,可是神從未對處于困境中的他施以援手。

  直到他遇見了她,自此,她成為他的神明。

  歡歡,這條命是你救的,我把它……還給你了。

  視野模糊的縫,突然變成了觸目驚心的紅,伴隨著燎原而起的高溫,迅速席卷了陰暗的地下室。

  生命的最后一刻,九月閉眼,傷痕累累的唇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

  傅向歡,我好像從來沒告訴過你,我愛你。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的,但當(dāng)我意識到時,已經(jīng)難以自拔了。

  也許是在你把我?guī)Щ丶?,不顧周圍所有人的反對,一定要讓我這個小乞丐和你同吃同住的那一刻。

  也許是在你第一次帶我洗澡時,把我脫光后,終于發(fā)現(xiàn)我是個男孩子,紅著臉跑出浴室,在房間里嗷嗷尖叫那刻。

  也許是在我第一次上學(xué),連最簡單的漢字都認(rèn)不全,又因?yàn)閬y七八糟的筆跡受到同學(xué)嘲笑,你得知后熬夜幫我補(bǔ)習(xí),握著我的手,一筆一劃教我寫自己的名字那刻。

  又或許,是在你第一次來例假時弄臟了裙子不敢離開座位,直到放學(xué)后我去找你,才紅著臉借走了我的外套那刻。

  你是我的小神明,美麗又可愛,拯救了我。

  我的人生是因你而起,所以,我會愛你,就像你遇見我一樣,是命中早已注定的事情。

  此生無憾了,哪怕我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

  血泊中的男人,睫毛上,落下一滴水珠,紅色的。

  ……

  水城,傅氏銀行終于成功收購季氏銀行總部,從此國內(nèi)再也沒有季氏,傅氏要一家獨(dú)大了!

  發(fā)布會,傅向歡笑容優(yōu)雅,表情鎮(zhèn)定,直面鏡頭,對著采訪者發(fā)表著自己對未來的宏圖展望,侃侃而談。

  發(fā)布會結(jié)束,按照慣例,拒絕所有的邀約,她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向私家車。

  只是剛進(jìn)車內(nèi),她就察覺到了不對。

  “阿九?”

  原本該滿身和熙在車?yán)锏戎窒硐矏偟娜四??他怎么不見了?p>  傅向歡快速看了眼從表面上看找不到任何痕跡的私家車,然后迅速檢查行車記錄儀。

  調(diào)動監(jiān)控倍速,終于,她發(fā)現(xiàn)了幾個鬼鬼祟祟接近這輛車的黑衣男子。

  那些人來時雙手空空,走的時候卻在搬一個行李箱。

  阿九出事了!

  這個認(rèn)知讓傅向歡腦子嗡的一聲。

  極度恐慌的同時,她也在不住地強(qiáng)迫自己冷靜。

  冷靜,冷靜,一定要冷靜,在這種時候,慌亂沒有用,在最快的時間找出解決問題的方法才是最重要的。

  傅向歡拿出手機(jī),第一時間報了警,然后開始一個接著一個地給自己認(rèn)識的人打電話。

  “歡歡你別急,你好好想想,你跟九月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或者破壞過什么人的利益?”

  傅凌接到電話時人正在北美,雖然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但他的遇事思路仍然在,傅向歡被他一提醒,醍醐灌頂。

  “季家,一定是季家,我們最近最近得罪過的,只有走投無路的季氏銀行!”

  她咬牙切齒掛斷電話:“我知道該怎么做了!”

  剛一掛電話,傅向歡立刻就要打電話給當(dāng)?shù)氐膸讉€龍頭勢力調(diào)人。

  手機(jī)卻先她動作一步響起,傅向歡下意識想掛,但手指在滑到掛斷鍵時,她又猶豫了,萬一這是綁匪來找她談條件的呢?

  她快速接聽電話,語氣毫不猶豫:“我的人是不是在你們手里?”

  對面也很爽快,是一個低沉的煙嗓男音:“是?!?p>  傅向歡頓時一喜:“快說,你們要怎樣才能放人,只要人沒事,什么條件我都能答應(yīng)你!”

  對面的男人沉默了瞬:“我想你可能誤會了,人不是我抓的,但我湊巧救了他,現(xiàn)在他在水城人民醫(yī)院……”

  話還沒說完,傅向歡那邊已經(jīng)傳來了汽車引擎發(fā)動的聲音。

  男聲瞬時變嚴(yán)厲了:“你媽怎么教你的?打電話時怎么能開車?我先把電話掛了,你路上小心,注意交通安全?!?p>  傅向歡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把車開的飛快,一路硬是闖了三個紅燈,硬是沒把那個男人的話當(dāng)回事。

  導(dǎo)航半個小時的路程,硬是被她十多分鐘解決,剛到醫(yī)院,傅向歡就迫不及待地給那個人撥了回去。

  “我到醫(yī)院了,你們在哪?”

  對面嘆了口氣。

  這一聲,讓傅向歡直接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九月他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他在三樓的病房,人沒事,但我已經(jīng)離開了這個醫(yī)院,歡歡,很遺憾沒有跟你見上一面。”

  傅向歡被男人這奇怪的語氣聽得當(dāng)場皺眉:“你救了我的人,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

  男人笑了下:“你還真是跟你媽一個路數(shù)?!?p>  他頓了頓:“白粟現(xiàn)在還好嗎?跟傅凌的感情怎么樣?”

  傅向歡一邊快速往樓上跑,一邊掛斷了電話:“神經(jīng)病?!?p>  到了男人所說的病房,她快速推門進(jìn)去,床上躺著的,果然是她的九月。

  兩個小時前還西裝革履意氣風(fēng)發(fā)的男人,此時穿著病號服,鼻青臉腫,滿頭繃帶。

  傅向歡深呼吸,剛看到他的形象,立馬又狼狽地移開了眼,不敢再看第二眼。

  手指,死死地緊握成拳,纖細(xì)的指節(jié),發(fā)出了咯噔咯噔的聲響。

  敢動她的人,無論是誰,他都別想活著離開水城!

  ……

  “水……”

  嗓子被火燎了一樣的干澀和難受,九月嘶啞地發(fā)出了一聲微弱的聲響。

  “水來了?!?p>  守了他一天一夜的傅向歡立馬端來了水杯,遞到他的唇邊。

  男人就著杯沿抿了幾口,微微睜開了眼。

  腫脹的視野,依舊不是很清晰,但盡在咫尺的神明,卻又是那樣耀眼。

  他驚喜地開口,嗓子依舊嘶?。骸皻g歡?!?p>  傅向歡聲音愧疚:“是我,沒事了阿九,你放心,我一定會讓傷害你的人付出代價?!?p>  “我……我有話想跟你說?!苯俸笥嗌?,他想告訴她,他愛她,從很久很久以前就這樣了。

  “好,你說?!备迪驓g溫和的話剛出口,手機(jī)鈴響了。

  她低頭看了眼,皺眉:“等下,我去接下我男朋友的電話?!?p>  病床上的九月,愣住了。

  傅向歡短暫的離開,又很快回來:“阿九,你要跟我說什么?”

  九月眼神黯淡,費(fèi)力地忍著面部的疼痛扯了扯嘴角。

  “我忘了,下次再說吧?!?p>  插足別人的感情是可恥的,歡歡,你這次還不會不會分手呢?

  我愿意等。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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