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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大佬的嬌軟美人跑路了

第102章 如果只能活一個

  謝家,謝悲鴻今天回來的時候,身上似乎帶了傷。

  沈慈清楚地從他離開后的空氣中聞到了血腥味,這股她曾經(jīng)再熟悉不過的味道。

  兩人雖然結(jié)婚,但謝悲鴻仍然和她分睡兩個房間,眼下謝悲鴻被手下人推著,頭也不回地進了他自己的房中,幾人步履匆匆,甚至沒發(fā)現(xiàn)聞聲從自己房間里出來的沈慈。

  沈慈自己擔(dān)憂地跑到了謝悲鴻身邊,關(guān)切地問他:“你受傷了?”

  謝悲鴻的眉眼中夾雜著一抹淡淡的疲憊,唇色蒼白,見沈慈進來,他正在脫自己貼身襯衫的動作停住,不悅地看向身后的保鏢:“帶夫人離開?!?p>  兩個保鏢遲疑著上前,沈慈冷厲地回頭對兩人回以怒視:“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謝悲鴻皺眉,往前傾了傾身,這個動作似乎讓他牽扯到了傷口,他發(fā)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沈慈立馬換了臉色,焦急而又帶了點委屈地看向他:“謝悲鴻,你到底哪里受傷了,讓我看看好不好?”

  她以前的專業(yè)就是學(xué)醫(yī)的,后面更是因為在姜濯身邊跟了近一年,對各種傷口的處理都駕輕就熟。

  若非如此,三年前,神志不清的她也不會在醫(yī)院后山撿到奄奄一息的謝悲鴻,迷迷糊糊救回他一命。

  守在一旁的女醫(yī)生沉著臉看向沈慈:“夫人,這種時候你就不要胡鬧給大家添亂了,你……”

  “你出去?!敝x悲鴻忽然冷淡開口。

  沈慈面色一怔,接著眼中就含了淚。

  女醫(yī)生不悅地看著她:“夫人,你還不出去,在這等什么呢?”

  她早就看沈慈不爽了,覺得她礙事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實在是想不明白,像謝悲鴻這么一個樣樣出色又拔尖的人,為什么會娶沈慈這種要背景沒背景,要家世沒家世,樣貌也算不上最好的,脾氣更是古古怪怪,一點都不服帖的女人。

  謝悲鴻又是低頭一陣猛咳,黑色襯衫心口處的衣襟,渲染出一片濕潤。

  他指著門口,冷眼看向一旁趕緊拿出醫(yī)藥箱要幫他處理傷口的女醫(yī)生,聲音費力,卻擲地有聲:“我是說你,從這里出去!”

  女醫(yī)生面色一白,眼里充滿了難以置信。

  他趕她走?在這種時候,他都傷重成這個樣子了,怎么還能趕她?

  謝悲鴻聲音冷淡地給出他的答案:“在謝家,沒有任何人可以對我的妻子指手畫腳。”

  停頓了下,他閉眼,聲音帶了點溫度,輕聲道:“包括我,也不行。”

  他把臉轉(zhuǎn)向沈慈,目光溫和地凝視著她:“小慈,剛剛對不起。”

  沈慈早就被空氣中越來越重的血腥味嚇沒了七竅,哪還管他道什么歉啊,直接上手,在謝悲鴻的縱容下扯開了他身前的衣襟。

  和大多數(shù)殘疾人缺乏鍛煉的身體不同,謝悲鴻的肌理很漂亮,簡單來說,有腹肌,八塊的。

  女醫(yī)生詫異地看著這一幕,又看了眼謝悲鴻裸露在外的皮膚,臉上詭異的閃過一抹紅暈。

  謝悲鴻皺眉,看向屋內(nèi)保鏢:“怎么,我還沒死就命令不動你們了嗎,愣著干什么,還不把這個女人給我請出去!”

  保鏢們嚇了一跳,知道謝悲鴻這是真的生氣了,趕緊走到女醫(yī)生面前,低頭說了一句:“請別讓我們?yōu)殡y?!?p>  女醫(yī)生面色不甘,卻不敢跟謝悲鴻叫板,只能恨恨瞪向沈慈:“夫人,我是這里唯一的一名醫(yī)生,你讓我走了,誰給先生治傷?”

  沈慈動作熟練地打開醫(yī)藥箱,很快找到她要用的專業(yè)工具,聞言冷笑一聲:“我啊?!?p>  女醫(yī)生臉上全是不敢置信:“笑話!先生的傷可在心口,稍有不慎,就會危及心臟,你拿醫(yī)療當(dāng)過家家嗎,以為是個人就行?”

  沈慈專注地把全部心思放在謝悲鴻的心臟處,在那里,一道切口約5cm長的刀傷,正往外冒著血絲,觸目驚心。

  謝悲鴻冷眼看向自己的保鏢們,這回不用他多說一句話,保鏢們已經(jīng)自覺地抬起那個女醫(yī)生,把她像扔行李那樣,扔出了門外。

  沈慈看了眼謝悲鴻被扯開的襯衫,眼中閃過一抹異色,一邊處理著謝悲鴻的傷口,一邊冷靜地問:“這是短刀造成的切入傷,但你的襯衫是完好的。你在受傷后的第一時間沒有處理,反而還換了身衣服接著在外面逗留?”

  謝悲鴻看著她專注為自己處理傷口時愈發(fā)迷人的臉龐,低低地嗯了一聲:“有個礦山采購的會議,我得親自參與,不能延誤時間。”

  沈慈把消毒的藥水用棉簽點在他的傷口,動作盡可能輕柔不弄疼他:“你出行都帶著保鏢,一般人無法近身,為什么這次會受傷,還傷的這么重?”

  謝悲鴻沉默了瞬,目光直直看向她,帶著復(fù)雜的幽光:“是姜濯。”

  沈慈動作僵住,謝悲鴻看向她的目光逐漸轉(zhuǎn)冷,俊美的混血面容上,閃過一抹嘲諷,口吻淡淡道:“我放了他一次,他卻不想放過我。小慈,你已經(jīng)看到這傷口了,他是想要我的命?!?p>  沈慈目光直直落在謝悲鴻的傷口上,停頓了好一會兒,她才顫抖著手,幫他進行后續(xù)的處理和包扎。

  他的保鏢自打帶著那個醫(yī)生出了房間就沒再回來,眼下房間內(nèi)只剩兩人,沈慈腦海里亂成一團。

  她在處理完謝悲鴻的傷口后默默起身,一言不發(fā)地準備離開。

  手,卻在身后被人用力的扯住。

  謝悲鴻不知何時脫了手套,他的手帶著正常人不會有的寒涼,把沈慈的小手牢牢地攥緊在了自己的掌心。

  “如果我和他之間只能活下來一個,小慈,你希望留下來的那個是誰?”

  他的聲音和他的手一樣,仿佛泡進了冬日里的雪水,無端的讓人望而生俱,帶著刺骨的涼意。

  沈慈沉默了一瞬,轉(zhuǎn)身,用自己另一只手,把謝悲鴻的手緩緩包裹在了雙手之間。

  “謝悲鴻……”她蹲下來,用和謝悲鴻平視的方式,一字一頓地告訴他:“我很早以前就告訴過你,我家人的婚姻都不太好,我深以為戒。所以曾在心中立誓,一旦結(jié)婚,勢必會對自己的婚姻保持高度的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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