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曹婕妤
孫元化走了,帶著他滿腔的幽怨。
他明白,當這個火炮名字傳出去之后,他肯定會為是仕林所不齒。
他本來還想做一個流芳千古的大臣。
恐怕從今天開始,所有的大臣都以為他是那種,奉承朱由校而不知廉恥之人。
如果不然的話,怎么連天啟皇帝金槍不倒的名字,都給整出來了。
不過,孫元化心里也不得不敬佩,這朱由校臣下的本事,確實高強。
雖然朱由校這樣鬧,好像只不過是在嘩眾取寵,只不過是在借著這個火炮名字,滿足自己惡俗的心態(tài)。
但是孫元化只要這樣子做了,那他的名聲也就臭了。
以后他要是想投靠東林黨,那將變成一件絕對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
因為東林黨最愛惜自己的名聲,絕對不會接受一個名聲已經(jīng)爛大街了的奸臣,加入他們的陣營之中。
孫元化心里面感慨,人家都說這朱由校是個昏君。
誰又能夠知道這朱由校的本事,遠比他表現(xiàn)出來的更加厲害
從此以后,他就只能跟著朱由校一條路混到底了。
朱由??粗@孫元化的背影,心里只覺得暗爽。
他這個天啟皇帝金槍不倒炮出來,肯定是橫掃天下所有的火炮。
那么好的火炮,他這個冠名權(quán),那絕對是不能夠交給別人的。
但是其實孫元化想的那些雜七雜八的,他是真的沒有想到。
其實他本來也只是想滿足一下自己的惡趣味而已。
一時之間,朱由校有點無聊。
他閑來無事,便吃了點糕點。
吃完了糕點之后,朱由校便覺得飽暖了。
飽暖了之后,自然又該想內(nèi)啥了。
如果連這個都做不到,那怎么稱得上是一代昏君呢?
這樣的話傳出去,豈不平白敗壞了他昏君的名聲?
可是他應(yīng)該找誰呢?
朱由校突然環(huán)顧四周,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容貌長得十分標志的女官。
他心里一動,突然想到,這正是他剛剛醒來的時候,幫他按摩頭部的那名宮女。
從朱由校的眼光來看,這宮女絕對說得上是貌美。
不說這臉蛋,光是說這身材,也算得上是鶴立雞群了。
一身宮女的服裝穿在身,那個真的是有前有后,看得朱由校食指大動。
如果放在后世,那也是妥妥的一個擁有無數(shù)舔狗的女神。
可是如今,貌美宮女卻像一朵長在花園里的雛菊一樣,任朱由校采摘。
朱由校指了那名貌美宮女。
“你過來,其他的退下?!?p> 其他的宮女太監(jiān),聽到了這個話,都羨慕妒忌恨地看著那貌美宮女。
大家知道,這宮女今天是走運了。
所有的宮女太監(jiān),都老實地離開了乾清宮,只留下了那一名貌美的宮女。
此時的貌美宮女心中,又是高興又是忐忑。
她當然清楚朱由校想要干什么。
她不能拒絕,也不想拒絕。
哪怕這個事情其實是有點不太合規(guī)矩的。
但是陛下又什么時候,跟別人講過規(guī)矩?
因為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機會,仿佛已經(jīng)在向她招手了。
“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做曹靜。”
“今天可曾進過午飯了?”
“回稟陛下,奴婢還不到進食吃飯的時候。”
朱由??戳丝?,現(xiàn)在時間也確實還早。
“你站了一個早晨,想來也已經(jīng)累了。”
“現(xiàn)在時間也差不多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留在這里吧!”
曹靜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隨后馬上就鬧了一個大紅臉。
朱由校心里感覺到有點驚奇。
她聽明白了。
但是私底下聽一直在宮里面當值的小姐妹們,把這些玩笑可開得飛起。
所以她自然明白朱由校的意思。
“沒事,以后朕教你?!?p> 曹靜看著朱由校臉上有點期待的表情,只能夠聽話地朝朱由校走了過去。
朱由校當然明白她的意思。
吃干抹凈不當一回事的事情,他做了也不要緊。
不會有任何人拿這個事情來為難他。
但是朱由校認為沒必要。
“好了,你也不要用這個表情看著朕了?!?p> “今天晚上,你來侍寢吧!”
曹靜聽到這句話,心里面大喜,連忙點了點頭,臉上笑魘如花。
“謝陛下!”
朱由??此绱丝蓯郏睦锩嬉瞾砹伺d趣。
“你家中還有什么人嗎?”
“回稟陛下,奴婢家中還有父親母親,兄弟。”
“你父親是做什么的?”
“奴婢的父親在遼東當游擊將軍?!?p> 朱由校聽到這個話,眼睛瞇了一下。
曹靜的父親姓曹,還是個遼東的游擊將軍。
不會真的那么巧合吧!
“你的父親,不會是不會叫做曹文詔吧?”
曹文詔剛好是個游擊將軍,這在明軍的序列之中,也不能算是低級軍官,甚至不能算是中級軍官了。
朱由校知道曹文詔,實屬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現(xiàn)在只剩下的,那就是是不是的問題了。
“回稟陛下,那曹將軍正是奴婢的父親。”
朱由校點了點頭,心里突然高興了起來。
這曹文詔和他的侄子曹變蛟,那可是了不得的人才呀!
他之前也想過要用什么辦法,將他們調(diào)到京城里面來用,如今剛好他們是曹靜的家人,那就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理由了。
一個時辰之后,乾清宮傳出了一條旨意。
皇帝朱由校宮女曹靜,在通報給了皇后張嫣之后,已經(jīng)封她為婕妤。
并且朱由校下旨,召曹靜的父親曹文詔,堂弟曹變蛟進京。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等到曹文詔和曹變蛟進京之后,自然另有他用。
這條命令倒也沒有什么,無非就是皇帝睡了個女人,打算給這女人的父親和堂弟一點點好處而已。
也沒有誰對這條命令有所質(zhì)疑,這本來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半個月之后。
孫元化終于在城外的新兵工廠,鼓搗出了朱由校交給他第一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