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念生掃了眼北亦辰,認真了幾分,他站起身子,北亦辰扶著額頭,露出幾分笑。
北亦辰如玉一般的手指伸出來,笑嘻嘻的模樣,簡直就是溫文儒雅的代表,可是他說出的話絕對的殘忍。
北亦辰笑嘻嘻道:“問那幾個老頭子,保公司還是保這幾個紈绔,他們做好的選擇記得給我說?!?p> 保公司還是保這幾個紈绔?
這些大部分都是獨生子!
直接就是取舍阿。
這也太狠了?。?p> 偌大的家業(yè)和自己親生骨肉倒底會怎么選擇,想想就要意思。
完了完了,他們真的不被饒恕了,張利器和那群紈绔面如死灰,眼睜睜看著喬念生叫人把他們抬走。
喬念生指揮著,讓他們行動極快迅速的把現(xiàn)場清理的干凈,好像這些人就沒出現(xiàn)過!
北亦辰收起笑揉揉唇角兩邊,笑的有些僵,放松下來的北亦辰有些兇兇的,眸子出奇的嚴寒起來。
隨后又恢復吊兒郎當?shù)臉幼舆M入包廂,正準備開口,卻發(fā)現(xiàn)偌大的包廂出奇的冷,北亦辰忍不住打噴嚏,揉揉胳膊搓搓熱。
他定睛,發(fā)現(xiàn)這包廂的氣氛未免太過涼,掃視著包廂,他定住了,這金主爸爸和沈小姐二人坐的位置要有多遠邊有多遠。
金主爸爸在他經(jīng)常習慣坐的位子,而沈小姐坐的是離金主爸爸最遠的沙發(fā)。
啊這也太過詭異了吧。
北亦辰看著如今這情況有些不知所措,他瞧著二人,金主爸爸一如既往地霸氣外露,沈小姐一如既往溫柔清淺干凈。
這個包廂在整個酒吧都是比較安靜的,隔音非常好,這詭秘的安靜直直讓人心中打顫。
沈凌瑤指著桌子上的水杯,“那個是干凈的嘛?”
北亦辰一愣,“啊是?!?p> 不行啊,這氣氛太壓抑了。
還不等北亦辰繼續(xù)說,少女迅速拿起冷水壺,倒了杯水一飲而盡,那叫個迅速,咕嘟咕嘟。
這水入口喉嚨火辣辣的,欸?
不對勁啊。
沈凌瑤差一點一口老血噴出來,酒居然是酒,還是白酒,哪個缺德的把白酒裝在茶壺內(nèi)。
坑貨!
為什么不給她說??!
她不能沾酒啊,她的形象?。?!
漸漸的她的小臉開始俏紅著起來,她頭昏腦漲的,意識模糊了不少,手摸著額頭,北亦辰這才感覺到不對勁。
他直接坐起來瞧著少女,眸子漸漸的浮現(xiàn)出難以置信,他往后退了幾步,難以置信的詢問,“不是,我記得我們包廂沒有水,啊這是白酒吧,新上來純度高的白酒?!?p> 某位男人掃眼北亦辰,不含絲毫感情,看得出來他有些不悅,淡淡的吐出三個字,“你問我?”
這事擱誰誰都會不悅吧。
北亦辰心虛的呵呵了好幾聲。
本來這包廂只有他們二人,他們二人酒量都特別好,這些小酒自然不放在心上。
這不銹鋼冷水壺里面裝的是純度超高的白酒。
受到某位大魔王那神色,北亦辰暗自撓撓腦袋嘿嘿幾聲,頗有些心虛模樣,“金主爸爸別生氣,我這不是沒來得及阻攔,要是能攔住我保證,不我發(fā)誓絕對會攔住她,這酒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