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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彩虹

第八十章石頭

白色的彩虹 敬紫 2046 2022-04-09 21:59:28

  王安還真的奇怪徐海洋今天早上那通電話的神情,那是一種胸有成竹人才有的樣子。

  林普那天把家里的監(jiān)控都關了,悄悄地告訴她,要防著保姆劉霞,以后也要多觀察周圍的人和事。

  知道保姆劉霞是個有心計的人,王安也有些害怕,但是有了林普的安排,她還是會在夜間和喬巧見面的。

  不過她也沒和林普說自己的傷重不重,看到林普為她擔憂,她也知道林普是通過監(jiān)控器看到自己受傷了。

  早上,林普和她說,那車上的牌照是冒牌的,不好查的。

  還囑咐她,今天要注意安全,除了喬石也會多一個人保護她的。

  再見到藍爵時,她就知道林普說的保護人就是藍爵,看來林普是相信藍爵的,林普也是真關心自己安危的。

  知道這些后王安更難過了,自己是誰一直在困惑著她,她和大家都嫌棄的徐海洋在一起,她值得別人這樣愛護嗎?

  她知道,自己已經(jīng)受控于徐海洋。

  喬葉馨的死極有可能和徐海洋有關系,徐海洋又是自己的監(jiān)護人,在所有人眼里她都是被徐海洋養(yǎng)大的人。

  秦小希孩子的事,藍爵也懷疑過徐海洋。

  徐海洋到底是不是害死爸爸媽媽的兇手,這些事王安都是在心里焦灼著。

  自從自己清醒開始懷疑徐海洋以后,她的心里那個陰影就在無限的放大。

  那天和喬巧分開被車撞了以后,她更加小心的不敢和任何陌生人說話,她知道自己一直在危險中。

  為了大家都能安好,她不能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自己害怕,還有隨時都有危險的病情。

  王安指到自己被人故意撞傷,這是在警告她不要管閑事呢,還是徐海洋發(fā)現(xiàn)了自己做的事,她都不想要關心她的人知道。

  自己的危險不能讓別人擔著。

  原本她和喬巧的計劃是要削弱徐海洋的爪牙,姜豪仁。

  姜豪仁要人割破喬葉馨的車胎,他說這話的時候不小心被李薌聽到了,李薌開始不知道姜豪仁說要害誰,喬葉馨出事以后他恨死了姜豪仁,可自己也不知道找誰報這個仇。

  喬巧找到李薌,再確認了姜豪仁的事以后就想到了要找一個人聯(lián)盟。

  她第一個想到了王安,王安那天在省城動手的那幾下,喬巧就知道,王安就是她最好的幫手了。

  王安和喬巧接觸了金老板之后,王安一直沒敢和喬巧說,自己懷疑自己不是王安。

  是金老板的孩子,因為她身上也有一個紋身,六角芒星圖。

  王安此時的心情是無法說出來的,原本以為自己是王安,用王安的身份才有了這些好朋友的。

  現(xiàn)在看來,自己的身份還是個謎,徐海洋的身份已經(jīng)是從恩人轉(zhuǎn)變到了仇人。

  這太讓人難以理解了,而眼前的藍爵又是那么的深邃,看似總是笑呵呵的,眼睛里的光就像一個緊箍咒。

  剛才借著一塊墓碑擋著,在骨灰盒里搗鼓了半天,不知道干了什么。

  王安雖然很相信藍爵,但是在自己身份不清楚的時候,她對誰也不敢說自己心里的話。

  她和喬巧對視了一下,知道喬巧已經(jīng)和春草溝通完了,姜豪仁的利用價值就快用完了。

  春草除了給喬巧一封記著姜豪仁一些事的信,還讓喬巧幫忙設計姜豪仁。

  姜豪仁一直在偷窺徐海洋的社會關系,這件事必須要徐海洋知道。

  喬巧已經(jīng)把一些野蕈給了春草,喬巧似乎猜到春草的目的,就悄悄的讓李薌觀察春草。

  果然,一早上姜豪仁在春草那吃早餐時,春草就悄悄的把野蕈放到了姜豪仁的車上。

  李薌告訴她時,喬巧明白春草就是栽贓給姜豪仁,讓徐海洋和姜豪仁起內(nèi)訌。

  現(xiàn)在就等姜豪仁今天露出馬腳,然后被藍爵發(fā)現(xiàn)。

  家里的保姆劉霞和姜豪仁的對話早就被王安放的監(jiān)聽器聽到了,姜豪仁要劉霞給徐海洋下藥。

  王安知道,點頭答應的劉霞一點也不傻,她當然不會因為姜豪仁給她錢她就下什么毒藥的,無非就是讓人昏睡的安眠藥罷了。

  他們兩個人商量的聲音不大,王安還是聽得很清楚的。

  姜豪仁要劉霞要趁著徐海洋睡踏實了,從他身上取新鮮的血液。

  剛才在花市王安把這事和喬巧說了,兩個人都等姜豪仁取來徐海洋的血液,也是姜豪仁的自由到期了。

  王安沒有問喬巧,取徐海洋血液的事告不告訴喬石,她不好要喬巧去證實喬石的身份,就好像自己很在意喬石的出身。

  喬巧看完秦瀚就盯著秦瀚的手看著,她想要知道秦瀚的手從褲兜里還能變出來什么。

  秦瀚被喬巧看的心里發(fā)毛,眼睛也不知道該放到哪里,臉上更紅了。

  藍爵對喬石他們說:“我們就在這等你們好了,你們上去吧,若是有事就打電話?!闭f完還不經(jīng)意地看了一眼還在等他的喬巧。

  藍爵似乎感到王安的危險就是剛才那些,自己守住墓地的出口,看看還有誰會出入。

  喬石點頭,他知道藍爵是想躲開喬巧。

  喬巧可不管藍爵的表情,她沖藍爵露出燦爛的笑容。

  “你等我啊,我還有事和你說啊?!闭f完了還做了一個放電的鬼臉給藍爵。

  秦瀚轉(zhuǎn)身就坐到車里,嘴角苦笑了一下。

  自己這個師父真是有女人緣,一個那么美麗前妻關系不清不楚,又來了一個天真的少女糾纏不清。

  秦瀚摸摸自己的臉,特別是嘴唇的地方,柔軟的嘴唇上一點也不扎手。

  哎!自己是不是太年輕了,才沒有被喬巧看上,難道男人只有上了年紀才是有魅力的嗎?

  “秦瀚,你看,這石頭上的紋路是不是一條龍?”開車門進來坐下的藍爵打斷他的遐想。

  秦瀚兩只眼睛使勁的盯住那塊心臟那么大的石頭,點頭。

  “師父,難道這就是那塊林普到處找的石頭?”他疑惑地問。

  “是所有人在找的石頭。”藍爵說。

  這么多人都找不到的石頭,怎么會在王佑里的骨灰盒里?

  自己放到一邊的骨灰盒還被挪移了……

  太蹊蹺了……

  藍爵思考時是很專注的,秦瀚也不敢打攪他。

  “師父,有人提示我們,可是他怎么會知道我們會今天過來?”過了一小會,一旁的秦瀚小聲地問到。

  藍爵盯著他。

  “咱們的那些東西是有人故意丟的?是不是師父?”感到鼓勵的秦瀚又問。

  “什么人這么恨王佑里他們,對死人下手完了又故意的提示咱們?”秦瀚皺著眉頭問。

  “這個人怎么做到的,放了那些東西,還挪動了骨灰盒?”

  秦瀚一連問了幾個問題,藍爵都是不出聲地看著他。

  一直沒有答案的秦瀚都感覺自己面前不是藍爵,是眉眼深邃的高僧,一臉答案的高僧。

  他終于看出來了,盯著他的藍爵根本沒聽他說話。

  “師父呀,你說這石頭是不是那個制造爆炸的人放的啊?”最后他還是不放棄自己的好奇心,繼續(xù)問藍爵。

  秦瀚實在好奇望著他的藍爵在想什么。

  “你是不是想說,這塊石頭有可能是那個車禍的制造者放進來的,他良心發(fā)現(xiàn)了?”藍爵森森的問秦瀚,聲音仿佛來自星空,神魂合體后的藍爵終于搭理秦瀚了。

  原來臉上還有稚嫩的秦瀚說話的時候,忘了自己臉上有灰,白茬茬的灰涂在秦瀚臉上就像一個抹了一臉白粉準備上場的小丑。

  藍爵心里就想起申明說的那個神秘的人。

  躲在大頭貼機器里的人到底是誰?是男人還是女人呢?

  要是女人的話會是誰呢,是不是一直被懷疑沒有死的尚靜呢?

  如果是,那個車里的女人又是誰。

  藍爵不是沒有懷疑過尚靜的身份,事實證明車里的尸體是個女人,年齡符合,其他特征也符合。

  聽藍爵問到自己,秦瀚也想到藍爵說的林普。

  “師父,你說有沒有可能是林普呀?”秦瀚看到藍爵搖著頭,心里一激靈。

  “那不會是王佑里自己找到的,自己放進去的吧?”秦瀚嘆了一聲,隨口一說。

  誰知藍爵竟然睜大眼睛看著他,就像看到了王佑里站到秦瀚的身旁。

  秦瀚感到冷森森了,甚至懷疑自己說的已經(jīng)發(fā)生,他周身都毛骨悚然。

  “哎,你還真別說,也有這種可能?!闭l知藍爵看了他一眼后,繼續(xù)盯著手里的石頭說。

  秦瀚不敢再看那塊石頭了,雖說自己是干啥的,不信妖魔鬼怪的,可是在這個說話都沒人聽的地方還真的很讓他害怕的。

  “師父,你也別老拿著了,你剛才都摸了王佑里的那啥了?!彼Y結巴巴地說。

  藍爵眼睛里發(fā)出藍光,嘴里也跟著“嘿嘿”的笑,他慢慢的轉(zhuǎn)頭看,與王佑里他們墓地遙遙相對的另一邊,上山的臺階上幾個晃動的人影。

  他的眼睛從王安開始到喬石,最后到喬巧。

  藍爵很納悶,喬巧這個女孩怎么那么的淡定,甚至還敢貼近那個墓穴去看里面。

  那神情里根本就不像是個年輕女孩該有的,也是,喬巧經(jīng)歷的也不是一般的事情,她的沉穩(wěn)都是那個時候鍛煉出來的。

  一想到喬巧對自己的猛追窮打,藍爵無奈的笑了。

  喬巧這女孩還會怕誰。

  想到喬巧的機靈,藍爵嘴角露出詭異的弧線。

  他的笑嚇得秦瀚臉色蠟黃,如果不是了解藍爵,他都以為師父摸了人家的骨灰,領略到了異界的神力,此時的藍爵就不是藍爵了。

  “師父,你差不多了,這石頭人家是還給王佑里的,你是不是該還給人家了?!鼻劐奶摰泥止局f。

  “要還的,不是現(xiàn)在,要有一個……”說話的藍爵偶然間抬頭向外看。

  “要有一個合適的人才好……秦瀚你看那輛車上的人是誰?”藍爵指著又一輛要離開的黑色轎車。

  “王佑!”秦瀚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喊,就好像他再大一點聲音,王佑里的石頭就嚇跑了。

  也可能是他是怕把好不容易見到面的王佑嚇跑了……

  “師父是王佑……”秦瀚有些激動的握住方向盤,他肯定的對藍爵猛點頭。

  他對王佑太熟悉了,這些天本人也看了,照片也看了,就差扒開他的衣服看里面了。

  王佑來這干嘛?不會都那么巧吧……藍爵伸手替秦瀚打著火。

  “追上去,用車別停他?!彼{爵說。

  他聲音未停,車子就嗖的竄出好遠。

  “嚓嚓”幾聲,秦瀚從車上下來,拉開正要下車的王佑的車門。

  “你們有病啊,想死也會找個地方??!”驚嚇后的王佑破口大罵,根本沒有了知識分子的樣子。

  “哎呦,王主任啊,怎么是你???這是來看誰呀?”藍爵帶著他的白手套從車上跳下來就過來了。

  他看到王佑的手也帶著手術用的手套,這個人還真有意思,挺會保護自己手的。

  他心頭突突地跳,一股熟悉的味道如同他最愛的烤熟了的羊肉串,飛進了他的肺里。

  福爾馬林!

  王佑見是藍爵,瞇起他彎彎的小眼睛犀利的望向藍爵,順帶把周圍瞄了一眼。

  “怎么藍隊長也來看親人呀?來這的人心情可都不好掌握,有個啥事沖撞都不好說?!蓖跤硬桓市牡卣f。

  藍爵聽出來他話里的意思,他干笑兩聲。

  “是啊,我的父母真都在這呢,此時我的心情就不好,王主任你說怎么辦?。俊彼{爵晃動自己的手腕。

  話多就是禍!

  王佑一時無語,人家真有親人在這,他看看秦瀚,又看看自己,再去看周圍。

  這里真他媽的靜,連個看熱鬧的人都沒有,真有啥事真說不清楚啊。

  他想了一下就說:“你們有什么事說吧,我還有段時間?!?p>  藍爵這才換了副笑容,笑嘻嘻說:“呃,這還差不多,是個有知識人的樣子,理解力高。

  秦瀚,你看你以前怎么說人家王主任的,竟說人家高傲,小人得志什么的,沒有公民意識,還說不配合你,你看看,人家這不挺配合的嘛。

  為了我們都追到了這里,是吧王主任?”

  王佑閉緊嘴,拉成一條線狀,臉上紅也不是綠也不是,只是眼睛瞪得很大。

  藍爵拉拉扯扯的把王佑拉進了他們的車里,秦瀚瞅眼藍爵無賴的樣,也憋不住臉上的笑,跟著上車了。

  墓地這個地方怎么這么熱鬧,竟遇到都是想見到的人。

  秦瀚想到這就不敢想了,他怕躺在墓碑下的王佑里也跟著上了車。

  王佑坐到車上就感覺到了不好,他臉色發(fā)黃的問:“你們不是要把我當犯人吧?”

  藍爵笑嘻嘻地說:“你犯法了嗎?”

  王佑臉色更是難看,搖了幾下手說:“你們問吧,我盡量地回答,盡量的做一個公民該做的?!?p>  藍爵聽他這么說,就把手上的手套摘下來,伸到王佑面前。

  王佑知道,藍爵這是還在生那天的氣,他嘴角挑了一下,算是笑了。

  “我不能摘手套的原因不是因為你是誰,是我經(jīng)常做一些病毒實驗,深恐帶些不好的東西?!彼忉尩?。

  “什么病毒?”秦瀚很好奇地問,神色里更是驚駭,仿佛王佑突然是一個怪物,帶著面具的說著嘰里呱啦語的怪物。

  “嗯,病毒你們應該都知道,就像現(xiàn)在外面還在肆虐的奧密,在風里狂舞的撲向軟弱無力的人群,一次又一次改頭換面的襲擊人類。

  更近的就說病毒性的感冒,流涕發(fā)燒,還會引起其他的器官感染等。

  只要襲擊人類健康的傳染性強的都是病毒,換句話說,人們恐懼的那些傳染性泛濫的都是病毒。”王佑聲音很儒雅,一點也不像在講讓人驚悚的病毒。

  聽他這樣說,藍爵這才感覺到自己是不是真的小氣了。

  人家習慣戴手套都是為了他好,是怕把病過繼給他,想到這,藍爵還是收回了自己的手。

  “那,您說的您在接觸的都是病毒嗎?”秦瀚問。

  王佑想了一下,又“嗯”了一聲后點頭。

  “您的意思,你自身也是很危險的,可是您是醫(yī)生啊,是治病的醫(yī)生???”秦瀚問的有點失聲。

  如果連醫(yī)生都害怕的,這世界哪里還有安全了。

  大街上就會到處都是驚恐失措的人,人們都是在驚慌失措里度日,天空上就都是烏黑的云,路兩邊也是沒有顏色的花,一切都失去了生命力。

  秦瀚的樣子讓王佑露出長者的欣慰,他瞧一眼一直看他的藍爵,見到藍爵心不在焉的樣子,心里就可氣。

  他對秦瀚說:“若是有些人都有你這樣的意識,可能有些病毒就不會這樣猖狂的在地球上生存。他們會埋怨,說這些病毒都是因為一些實驗泄露到地球上的,這個地球被有些人傳染了……”王佑說出讓秦瀚更驚駭?shù)卦挕?p>  王佑情緒里充滿激情的說:“越是想要拯救的人,才會越有可能破壞他生存的地方。

  他的無知讓做事的人感到驚恐。

  就像羊喜歡吃草,它可不管草會在冬季里枯竭。

  水是地球上的血液,大海是地球的肺,江河是地球的血管。

  大海里有水,可是口渴的人不能喝,因為海水是咸的。

  而那些江河里的他們更不敢去喝,因為他們的研究成果都在江河里運轉(zhuǎn)。

  這個地球病了,正是這些人自以為是在拯救地球的反到是害了地球。

  當一切都亂了,人類沒了,地球也沒了,地球上的微生物也就沒有了生存的地方。

  這個結果他是引導者之一……

  這個道理很多人都懂,可是還是有人愿意制造一些病毒,操控不可能的可能。

  這就是藍隊長今天要攔截我的意思,您是想說,因為有了我們,才有了病毒是吧?!蓖跤诱f的時候,臉上都是成功人的姿態(tài)。

  藍爵也想點頭,但是他覺得,王佑的話是在誘導他們。

  “王主任,從我這里找到您的答案,您是真厲害。您的意思,我們不去找您看病,將來都是將要成為病毒的人啦?”藍爵的話就象刺破了王佑這個氣球人,他想看到王佑萎靡的倒下。

  誰知,被他看破的王佑并沒有因為他的諷刺而不悅。

  “不是,我是有這個權利告誡一些自以為健康的人。

  生命的力量不是不斷地揮霍,是用不同的方式拯救,改變,然后重合。

  我還是想告訴那些一直幻想自己有病的人,不是當醫(yī)生的就能拯救生命,醫(yī)生先要自救。

  他要需要勇氣,看淡生死,醫(yī)者仁心。

  說通自己,才能去救治頑彌的人?!蓖跤釉噲D靠近車門。

  藍爵盯著他,等他。

  王佑咳了一聲,他講的有些口渴。

  “你們還要聽嗎”他問秦瀚。

  秦瀚點頭,神態(tài)虔誠極了。

  王佑又挺了一下脖子,向遠處看了,沒見到剛才上山的幾個人回來。

  他擔心的事還沒來。

  “當然,為了成功,他需要用一個群體做一個實驗,釋放出毒株,感染,溫控,成熟后,再次控制。

  這就是掌握一個病毒的成長到死亡然后到再生,掌握了他們,就是掌握一個空間。

  而,我說的實驗體是簽了合同的。

  我們從來都不強求,不拿任何的生命做實驗?!蓖跤涌吹剿{爵的嘲笑。

  他心里也在嘲笑,嘲笑這些看不透生命奧妙的愚人。

  “這些都是你的導師,那個島國的人講的吧?”秦瀚趁機問道。

  “嗯,是的,我的導師是獲得諾……啊,這些先不要說吧……”王佑還想再說,他口袋里的電話一直響著。

  “我可以先接下電話么,你們是知道的,我的職業(yè)……”他沖著藍爵說。

  “救人嘛,我知道,你接吧……”藍爵豁達的很有耐心的點頭。

  其實他一直很耐心地聽王佑說的激情動蕩,是想看到王佑的辯解,看到王佑對自己的話還能怎么給個結果。

  王佑臉上的神色就同細胞在分裂,變換。

  藍爵等著,等王佑表演,等他表演完了就揭穿他,來墓地都干了什么。

  “什么?是多嚴重?休克了?缺氧嗎?嗯,會很危險,血液?我知道是稀少的,哎,你們等等……”王佑眼睛精光四射的看藍爵。

  他的樣子就好比妓院里的老鴇看頭一次逛園子青澀的少年郎。

  “藍隊長是個寶貝啊,你的血竟然是RH型的,我們快回去吧,你需要給藍耑輸血?!笨赡芤驗樗{爵的血液,他的聲音里都是快樂。

  藍爵還沒說話呢,秦瀚說道:“我?guī)煾甘荗型的,不是那什么的,你是搞錯了吧?”

  一旁的藍爵來不及攔住他,只等秦瀚一口氣地說完。

  雖然沒攔住,但也沒有表現(xiàn)有啥不妥。

  藍爵心想,這話早晚都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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