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2 真相大白(求追讀)
“你是哪個村的?”趙銘意識到不太對,又多問了一句。
“就是前面那村的,大錢莊?!毙∧泻⑸焓种噶酥盖懊?,能隱隱看到一排房屋的村莊。
“我踏馬竟然來錯地方了!”趙銘醒悟。
“小弟弟,那你知道石頭莊嗎?”趙銘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多問了一個問題。
“后面那村子就是石頭莊啊?!毙∧泻⑥D(zhuǎn)過身指了一個和大錢莊相反的方向。
“老子來錯地方!這是兩村的村界處!”趙銘大喜,他怎么可能是個路癡?
不過這距離感確實差了億點點,一個村子直徑也不短了,硬生生給走了過去才停下來。
“小弟弟,那你知道石頭莊里的男人都姓什么嗎?”趙銘見小男孩是石頭莊鄰村的,心想也就不用再麻煩找去石頭莊別人了。
“當(dāng)然是姓石啊!”小男孩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用一種奇怪的目光打量著趙銘。
“兇手是他沒錯了!”趙銘此刻徹底心中明悟。
“謝謝你,小弟弟,我祝你以后黃袍加身,餐餐有大魚大肉為伴。”
既然得到了結(jié)果,趙銘索性也不再久留,道了聲謝,迅速跑出了小男孩的視線后施展了“疾風(fēng)連環(huán)步”一刻不停的朝池田村返回。
“怪事年年有,今年最最多。從哪里來的這么個大方的怪人?”
小男孩一臉懵逼,摸著腦袋想了想,沒想明白趙銘是什么意思,干脆不多想了,繼續(xù)甩起來了落在地上的管子。
......
同日,太陽落山不久后,趙銘終于趕回了池田村。
“玄級風(fēng)道道技就是六,什么時候我才能不依靠道技復(fù)蘇卡自己釋放呢?”
一路上被風(fēng)元素推進著走,趙銘到站后連汗都沒怎么冒,真相水落石出,心情愉悅,哼著笨拙的小曲走進了客棧。
“學(xué)長,你終于回來了!”趙銘剛一推開客棧房間的門,五個學(xué)弟學(xué)妹就異口同聲的驚喜喊道,嚇了趙銘一跳。
“你們怎么都聚在這里?叫你們辦的事情辦完了嗎?”趙銘順手關(guān)緊房門,向他們詢問起來。
“辦完了,根本不是什么靈異事件,只不過是那個丈夫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扯謊,這才顯得事情有些靈異氣氛了?!?p> 蕭詩雨代表另外四人回答道,儼然在趙銘走后,她成了這只小隊的主心骨。
“唉,自己帶的這屆男生太差了,居然讓一個女孩成了主心骨。不過,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她可是敢拿老子當(dāng)副本刷的女人!”
“哦?說說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能把我們隊的幼楚嚇得蒙著被子里不敢出門?!壁w銘雖沒有被事件中靈異的氛圍嚇到,但也對事件的真相有所好奇。
話音剛落,其他四人都疑惑的看向了蘇幼楚,趙銘這才知道自己不小心說漏了嘴。
“學(xué)長!”蘇幼楚一聽臉色微紅,埋怨的喊了聲。
“學(xué)長,要不先聽聽你今天的收獲?”蕭詩雨見此,巧妙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呵呵,都敢和我談起條件來了,是這幾天對你們太溫柔了嗎?”趙銘裝作被激怒的樣子打趣道。
“這我哪敢?詩雨就是想比一比看一看和學(xué)長的差距?!笔捲娪昕吹贸鲒w銘的生氣是裝出來的,順著趙銘的意愿委婉的回應(yīng)道。
“實話告訴你們吧,我即使不聽你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查到了罪犯是誰了?”趙銘有些小得意的炫耀道,說起來趙銘和他們只差了一歲,也勉強算是同齡人。
“是誰?”眾人都很好奇,異口同聲。
“此事保密,明天再揭曉,先說說你們的發(fā)現(xiàn)?!壁w銘賣了一個冠子。
“啊.....”眾人皆拉長音嘆了口氣,像是在說:我很好奇,但你讓我很失望。
“啊什么啊?快說你們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壁w銘沒有理會眾人的反應(yīng),自顧自的催促道。
知道沒辦法從趙銘那里再套出話來,蕭詩雨只好先說起了他們的調(diào)查成果:
“經(jīng)過我‘專業(yè)’的測謊和韓家兩兄弟‘慘無人道’的審訊”
“咳咳。”韓家兄弟對蕭詩雨不恰當(dāng)?shù)谋磉_(dá)語言表示抗議。
“哦,經(jīng)過我‘專業(yè)’的測謊和韓家兩兄弟的‘循循善誘’我們終于從那個丈夫身上找到了突破口?!笔捲娪杲邮芸棺h,修正了她的言辭表達(dá)。
“那個丈夫承認(rèn),他的妻子沒有精神問題和幻覺,他之前之所以堅持說妻子精神失常,是因為他最近在村西蓋了新房,想要把現(xiàn)在住的這個老宅子給賣掉,怕妻子看到‘飛蛇’對賣房這事影響不好,導(dǎo)致貶值甚至賣不出去。”
蕭詩雨全面的描述了一遍。
“事實真相還真是讓人大跌眼鏡!”趙銘聽后嘆道。
“還有,那個妻子堅稱她確實看到了‘飛蛇’,如果不是她睡迷糊了眼花的話,那院墻外面的很可能是一名操縱蛇妖的御道道術(shù)師!”
蕭詩雨的猜測學(xué)得和趙銘一樣大膽。
“她確實睡迷糊了,院墻外面的那人也不是什么御道道術(shù)師,就是個普通人。”趙銘否定了她的大膽猜測,并給予了肯定的答案。
“學(xué)長你是怎么知道的?”蕭詩雨很好奇,趙銘在她眼里看起來好像真的無所不能。
“因為院墻外是第一殺人現(xiàn)場,院墻外那人就是兇手。”趙銘爆出了個大消息。
“學(xué)長你是怎么知道的?”眾人與蕭詩雨同問,實在是趙銘這話等于有重要信息,也等于沒說。
“直接告訴你們就沒意思了,你們就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的調(diào)查還有一處疑點沒解開?”趙銘給了一個提示,讓五人自己去思考。
“學(xué)長,你是說,蛇的叫聲不對?”不出所料,蕭詩雨還是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的。
“不愧是膽敢把老子我當(dāng)副本刷的女人!”趙銘心中又禁不住再次感慨,似是夸贊似是記仇。
“嗯,這就足以證明目擊者看到的并不是蛇了。”趙銘接著給了個小提示。
“難道說,是一種和蛇形狀或外貌相似的作案工具?”蕭詩雨心中明悟。
“沒錯?!壁w銘答道。
“兇器是一條鞭子?”蘇幼楚這時發(fā)揮了她的想象力,可惜猜測錯誤。
“不對,幼楚啊,你見誰家拿鞭子打人還先讓鞭子在空中盤旋幾圈的?嫌目標(biāo)跑的慢嗎?”
蘇幼楚尷尬的臉一紅,有個連趙銘都沒有察覺到的小發(fā)現(xiàn):腫么每次猜錯了,學(xué)長都會開玩笑懟我,別人怎么沒有這個待遇?
趙銘習(xí)慣性的欣賞了一下她臉紅的神情,略飽眼福后解釋說道:“目擊者看到的并不是兇器,而是一件兇手用來回收案發(fā)現(xiàn)場掉落物品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