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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圣行所跟近選官交手了,那名黑圣女候選者與麥克唐納修士被俘了……”
地下室的陰影中,看不清面容的灰袍人,向面前的黑袍人匯報著情況。
全身都籠罩在明亮的燈光下,正在身前手術臺上做著什么的黑袍人手臂不斷地移動著,剪切,切割,縫紉,一片狼藉的試驗臺上,一名不知名的生物正不斷掙扎著,突然“咕嘰——”一聲,從肺泡里噴出的鮮血嗆出了三四米遠。
看此情景,灰炮人的肩膀微微顫抖了一下,他的右腳不起眼地退縮了半寸。
“那么多年過去了,安德魯森神父的性格依舊如此地急躁……”
處理完手中的實驗,黑袍人這才將猶自痙攣不已的實驗品拋在手術臺上,摘下了手上的煉金膠手套,他一邊處理著手上的污漬,一邊看向灰袍人,“不過可以獨自擊敗兩名高階的圣行所審判官嗎……看起來目標的真正實力比想象的還要強一點……不過這樣也好,吾主的降臨需要黑血的軀殼,容器越是優(yōu)秀,當吾主降臨于世,所獲得的力量便越是強大,為了達到這個目的,無論是皇帝也好,教皇也罷,哪怕是那些愚蠢的南嶺復國者,也不過是我們?yōu)榱藢崿F正確之道,而操控著的棋子罷了。”
“說到黑血者……”灰袍人突然出聲,“那位阿貝爾·奈特洛德神父也來了。”
“哦?”聽起來,黑袍人似乎有些驚訝,“兩人嗎……真是天賜良機……這樣一來,只要計劃能成功,我在正確之輪的序列,肯定又能繼續(xù)往前提升至少一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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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艾歐菲塔準備好了馬車,但是當依文伊恩與愛黛希爾真正地趕回公爵府,時間也已經很晚了。
雪莉兒與伊莉兒已經睡下,除了巡邏值夜的護衛(wèi)與女仆劍士,也只剩下艾歐菲塔特意吩咐等候著的幾位留守女仆。
艾歐菲塔一邊扶著愛黛希爾從馬車上走下來,一邊看向依文伊恩,清聲問道:“伊恩少爺,俘虜是要送到地牢里關起來嗎?”
聽到艾歐菲塔的詢問,依文伊恩托腮思考了下,蘭伯茨那個家伙沒什么好考慮的,雖然現在依文伊恩已經知道他老爹是十三位圓環(huán)大主教之一了,但是既然在九年前就已經跟對方撕破了臉,那么現在丟到地牢里暴打一頓也沒什么關系,問題是另一個少女教士的處置。
相對于蘭伯茨這類的狂熱激進派,依文伊恩對教會整體的印象還算不錯,畢竟在這個世界上神是真的存在的,而白薔薇城與薔薇郡內也還有不少教會的教堂,穩(wěn)定領民民心,吸納信仰,同化南嶺與帝國間的習俗差異。雖然從長遠來看,南嶺的教會勢力太過壯大,必然會影響到銀玫瑰家的統(tǒng)治,但是在十幾年內還是利大于弊的。
某種意義上,這也是整個帝國貴族勢力與教會勢力的現況,相互敵視,卻也相互需要。
不過也不能就這樣算了。
“圣行所的態(tài)度如此蠻橫,也不能不給他們一個教訓……”
說實話,本來對于依文伊恩而言,殺了也好,放了也罷,都很無所謂。然而教會那邊的領隊卻似乎有些腦殘,絲毫沒有另外幾方勢力的那種不言而喻的默契,反而像是一群被教皇壓制已久的狂犬,剛出了籠子就迫不及待地吠叫了起來,生怕不知道獵物有人盯上他了一樣。
最好還是想辦法先收拾一頓吧?
“……哈……我到底是裝知道呢……還是裝不知道呢……好麻煩啊……“
依文伊恩仔細權衡了一下之后,最后決定了——
依文伊恩先是命令幾位白鴉近選官:“蘭伯茨那家伙,你們把他先拖去大牢關起來。弄醒他,隨便拷問拷問,什么他幾歲破的處啊,是不是基佬啊,隨便什么都行,反正要讓人看出來被拷問過的痕跡?!?p> 依文伊恩再轉頭指使幾位女仆小姐:“至于那位修女小姐,就先送到我房間里去好了,記得讓她戴上禁魔環(huán),普通的那種就行——哦對了,不如現在就把蘭伯茨抽醒好了,他這都昏了一路了,差不多也該恢復了些神力了,讓他幫修女小姐治療一下傷口,免得到時候死在房間里就麻煩了。”
不顧在場的其他幾名女性看自己的那異樣的眼神,依文伊恩神情自若,自顧自地繼續(xù)說道:“然后,艾歐菲塔,明天你組織幾個仆人,就像往常那樣,讓她們在集市購物,補充物資的時候,順便散布一下消息,就說昨天夜里看到教會有修女模樣打扮的女子進了我的房間。市民們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八卦,因此也不用多說,內容也盡量含糊一些,除了進了房間,其他內容全部含糊搪塞過去——我們要相信群眾自身的智慧?!?p> 依文伊恩絲毫沒有自己是八卦主人公之一的意識,輕描淡寫地布置完,看著幾位已經恍然大悟的女仆小姐,享受著她們崇拜的目光——反正這種八卦吃虧的向來是女方,尤其是加上了修女與教會元素之后,又多了層禁斷的意味,回頭等事情發(fā)酵充分之后,再把修女的姓名捅出去……
咳咳……話說回來了,這種毀人清譽的事情,實際上也沒什么好得意的。
當然,究竟是不是“清譽”這種事情,得看今天晚上依文伊恩的心情。
九年沒碰女人,沒有島國小黃片可看,因為某種原因,又舍不得動家里的女仆,依文伊恩這滿腹的欲火說不準就澆誰頭上去,艾歐菲塔,愛黛希爾,修女小姐,誰都說不準。
不過在把自己關在臥室里,跟修女小姐來上一次禁斷的二人密室之前,依文伊恩還有一件其他的事情要做。
跟女仆長,龍公主,以及架著修女小姐的女仆們走到二樓的樓梯口,依文伊恩轉頭看向她們。
“艾歐菲塔你先帶愛黛希爾睡覺去吧,我要去三樓一趟,找父親大人還有些事情?!?p> 依文伊恩揮了揮手,在將她們全都打發(fā)走后,自己扭身,孤身一人走上了三樓的樓梯。
他在書房的門扉上輕輕地敲了敲。
“依文伊恩嗎?都這個時間了還不睡覺去,有什么事?”
對于費爾德南這個帝國戰(zhàn)神而言,隔著十多米的距離,僅僅通過氣息就能分辨出門外來人身份,不算什么難事。
“父親大人,我能進來嗎?”
因為有事相求,所以這一次依文伊恩倒是沒昨天那么蠻橫。
“嗯?”很顯然,費爾德南也很清楚這點,“哼……你小子好久沒那么低聲下氣地跟我說話了,先進來吧。”
今天晚上的費爾德南沒在處理政務,他面前的書桌上攤著一本書,看起來才剛剛放下沒多久。
看著走進屋子的依文伊恩,費爾德南開門見山地問道:“說吧,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