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更新時間!PS2:斷網(wǎng)啦啦啦啦啦啦!
。
“沒錯,死了4個人,殘廢了3個,說實話,比我事先預(yù)計的情況要好多了。”
面對維潔兒的質(zhì)詢,蘇佐很干脆地點頭承認了。
“原本,按照我的預(yù)計,損失人數(shù)應(yīng)該會更多一些才對,或許是你把他打傷了的原因,比想象的少?!?p> 維潔兒扶著劍柄的左手抽搐了一下,她微微閉上了眼睛,冷靜了一下。
重新睜開雙眼,她面沉如水:“我需要一個解釋?!?p> “解釋,解釋什么?!碧K佐笑了笑,他不打算解釋,“如果是你,你能找出其他的選擇么?”
“沒錯,幾天之前的你,肯定會說還有其他的辦法,又或者會自我安慰,碎尸魔的戰(zhàn)斗力絕對沒有那么高,但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知道結(jié)果了——“
蘇佐抬起頭,用似笑不笑的目光看著維潔兒神情復(fù)雜的金色雙瞳:“給你個機會,回到四天之前,那么你會怎么選擇?”
“是選擇良心還是職責(zé)?還是干脆做個最中庸的選擇,打算增加每隊機動巡邏隊的人數(shù),用依舊滿是漏洞的巡邏路線拼一把連續(xù)三天都不會遇上那個殺人魔的可能性?!”
蘇佐的話語字字誅心,狠狠地戳到維潔兒的心臟上。
“明明可以再等……”
維潔兒狼狽地辯解道,但是才說了一半,就意識到了不妥之處而僵住了。
不過蘇佐可不會漏過她的這個錯誤,辛辣地嘲諷著她:“再等等?等什么?等戰(zhàn)爭結(jié)束,銀玫瑰公從前線撤兵回來的虛無縹緲的希望么?然后再看著被像是死狗一樣隨處拋在街角的尸體裝作悲情的樣子么?!”
“愚蠢至極,既然披上了這身制服,就應(yīng)當(dāng)有為此而舍棄什么的覺悟,即使是治安官,卻也同樣是雇傭于白薔薇城的半個軍人,這點覺悟都沒有的話,還是趁早脫掉這身制服好了,在這個亂世,最不缺的就是低階的炮灰了呢!”
“混蛋!”維潔兒已經(jīng)禁不住自己的憤怒,她一把拽住了蘇佐了衣領(lǐng),最后的理智讓她俯身下去,“他們不是什么炮灰!你根本就不懂!他們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的家人的!有自己的朋友!有自己的所愛的人!而現(xiàn)在他們卻因為你的一個策略糊里糊涂地死掉了!”
“炮灰嗎,我當(dāng)然懂?!碧K佐神色平靜地盯著維潔兒,看著她眼瞳中的憤怒,“你說錯了一點,那就是——沒有人比我再清楚了,死掉的,被殺掉的,犧牲的,被犧牲的,每個人都是一個個具有自己獨特靈魂的特殊的個體,所以僅僅從人的角度而言,沒有什么輕重緩急,更沒有什么優(yōu)先順序?!?p> “而且你也說錯了一點,害死他們的不是因為我的策略,而是因為你的命令?!碧K佐手指微微用力,一點一點掰開了維潔兒的手指,“你畢竟還是太過年輕,沒有上過戰(zhàn)場,也不知道親自下命令讓士兵去死的感覺。”
“不過現(xiàn)在認清這一點:你所面對的不是什么小混混殺人魔,而是一個在帝國與南嶺殘黨的數(shù)百次戰(zhàn)斗活下來,具備極高的反偵查與游擊素養(yǎng),意志堅強殘忍的戰(zhàn)場老兵?!?p> “戰(zhàn)斗能力大致在高階致真理初階之間,而你手上只有300人不到的可用兵力,卻要保護超過3萬文寧區(qū)居民,這不是小打小鬧,維潔兒·諾查金同志?!?p> 蘇佐整理了下衣領(lǐng):“這是戰(zhàn)爭?!?p> 無視了維潔兒呆滯的神情,蘇佐伸手指向維潔兒腰間的透明袋子,那里面裝著幾枚琥珀色的冰塊:“那就是你所說的可能有毒的咖啡吧,給我。”
維潔兒下意識地把腰間的證物袋遞給了蘇佐,然后才反應(yīng)了過來,無神的金色眼瞳里略微恢復(fù)了一絲神色:“……你要干什么?”
面對維潔兒有氣無力地詢問,蘇佐觀察著手里的袋子。這種煉金袋子有些類似于前世警察用來保存證物的證物袋,材質(zhì)有點像是塑料,不過跟這個世界上的一切跟“煉金”兩字掛上鉤的產(chǎn)品一樣,價格比前世時的塑料昂貴上不知多少萬倍。
而里面裝著冰塊沒有意外的話,就是那些咖啡了,而還維持著冰塊的形態(tài),說明維潔兒一直在使用火元素進行保溫。而從近距離觀察的情況來看,冰塊上很干凈,沒有多余的胃袋穢物,看起來像是清洗過了。
“不干什么?!碧K佐淡淡地回答著,把手伸進了證物袋中,“雖然知道保留證物,但是按照你的性格,一定還沒有試驗過它的毒性吧?”
“沒錯……你想干什么!”維潔兒眼神依然有些茫然無措,但是隨著蘇佐的動作,那雙金色的眼瞳猛然睜大了。
一口把手中的冰塊吞進了肚子,蘇佐扭頭看向撲過來的維吉爾:“沒什么,試下毒性罷了?!?p> “你想死嗎?!”
維潔兒劈手奪回蘇佐手中的袋子,然后看著神情自若的蘇佐,突然手足無措起來:“該怎么做……對了!吐出來!應(yīng)該還沒有化多少!”
“免了,如果我出事了話,就送我去見克奈汀導(dǎo)師好了。”蘇佐阻止了維潔兒,“而且說實話,我不會認為里面會有毒,或者換句話說,如果真的有毒,那對于我們而言反而省事多了?!?p> “你說什么蠢話!”維潔兒真有種急得眼淚都快出來的感覺,“你個笨蛋!非要試驗毒性,找個動物,或者等到了教堂再試不行嗎?!”
看著指尖殘留的水漬,蘇佐舔了舔,好久沒喝那么高級的咖啡了,一口氣吞下去有點太倉促了:“這種事情最好還是找人做下試驗,畢竟很多煉金藥水都是對特定物種生效,還有些非致命的吐真劑一類的煉金藥水通過動物試驗是看不出來的。”
“那么你為什么非要自己……”維潔兒看著蘇佐的樣子,不禁跪了下來,她身體直發(fā)寒,不知道如果蘇佐真的出了什么問題,她該怎么彌補。
“很簡單?!碧K佐若有所思,他現(xiàn)在才想到,他剛才才吞下去的那玩意是維潔兒吐出來的,這可比傳說中的間接接吻等級高了不知多少倍,已經(jīng)可以說是上升到了“PLAY”一樣的等級上了呢,“因為我說過,在我的眼里,每個人都是一模一樣的,所以既然如此,用其他人做試驗的話,不如我自己試驗一下更合適,就是這樣?!?p> 看著錯愕的維潔兒,蘇佐聳了聳肩。
。
正如蘇佐所預(yù)料的那樣,在短時間內(nèi),他沒有出現(xiàn)任何問題。
原因很簡單,設(shè)身處地地去考慮一下,蘇佐也不會選擇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毒殺一位地位頗高,而且還是身為花冠貴族的治安官。
“雖然親眼目睹對方的死亡會比較容易令人安心,不過這樣做實在是太蠢了。所以下毒的假如是我,那么我絕對不會使用急性毒藥,而會選擇非致命性的功能性毒藥,或者選擇延遲性毒藥,將被害者的死掩飾成在遠離自身的場所突然暴斃?!?p> 蘇佐被維潔兒抱在懷里,但是嘴里還絮絮叨叨地說個不停。
“少廢話,再廢話就把你丟下去?!本S潔兒惡狠狠地威脅著蘇佐,她現(xiàn)在心情已經(jīng)恢復(fù)了過來,現(xiàn)在正施展魔劍技,飛在送蘇佐去教堂路上。
“也沒個鳥啥的……”看到維潔兒神情嚴肅,不發(fā)一言,自覺自己確實有些做過火了,蘇佐也不由得悻悻地把注意力轉(zhuǎn)向天空中,他的熱熔電磁炮做好好幾天了,不過為了測試威力,他還做了好幾個其他的法術(shù),用來精確測量射速,彈丸終點動能之類雜七雜八的東西,所以又拖了好幾天,直到現(xiàn)在也沒找到合適的測試時機。
其間蘇佐還因為興趣使然,做了一個魔能空氣泵以及一把袖劍,是用從狼雪那里要來的斷刃(最開始被狼雪反殺的巨漢用的)做得,不算很強力,但是廢物利用之余還能刷刷時髦值,蘇佐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
【好懷念我那把從好萊塢道具師那里訂購的袖劍啊……還可以射出短矢?!?p> 前世的時候因為是單身住在國外,所以有些事情做起來各種方便。而蘇佐現(xiàn)在這把袖劍,因為機械技術(shù)不是蘇佐的本行,所以沒法做到射出短矢的那種程度。不過機關(guān)盒一側(cè)倒是固定了一根小指粗細的管子,里面全是(豎排4枚)小鉆頭,只需要充入魔力,管壁上的射矢術(shù)術(shù)陣就會將魔力轉(zhuǎn)為動能,將其發(fā)射出去,打敵人一個措手不及,滿臉開花。
“不過……這種玩具……還是自保的成分居多呢……”
考慮到碎尸魔那種可以與維潔兒的火翼模式相提并論的移動能力,蘇佐決定了,下一個要開發(fā)強化的方向還是他的移動能力,前世時的太祖說得好,打不過還能跑,跑都跑不掉那就只能悲劇了(唉?!好像哪里有些不對?!)。
。
直到維潔兒降落,蘇佐一直在腦中亂七八糟地胡思亂想,不過這也從側(cè)面證明,他此時的狀態(tài)有些好過分了。
克奈汀的神術(shù)檢測的結(jié)論后也是如此,不過她在考慮了一下后,決定還是讓蘇佐再留看一段時間“這小子說得沒錯,如果是延遲性毒藥的話,最好還是再觀察一下。”
說完,克奈汀話鋒一轉(zhuǎn),轉(zhuǎn)而看著維潔兒的黑眼圈,神情有些擔(dān)心。
“反倒是維潔兒你,看起來臉色真的不怎么樣,要不要在這里休息一下?”
“不……沒什么……”恍惚了一下,維潔兒才反應(yīng)過來,“既然依文伊恩沒有什么問題的話,那么他就交給克奈汀修女長你了。克倫威爾長官給我放了一天假,讓我好好休息一下,既然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了,那么我還是回治安所宿舍再休息好了。”
“那也行,踏踏實實睡一覺,別想太多?!笨思{汀也不禁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維潔兒的想法。
“那我就走了?!本S潔兒站起身來,轉(zhuǎn)頭看了看克奈汀私人禱告準備室里,正躺在房間里唯一一張床上的蘇佐,向他告別道,“蠢小鬼也是,下回別這樣亂來了?!?p> 蘇佐不禁呲牙咧嘴了一下——誰才是蠢小鬼啊!要不是因為某人鬧別扭,他犯得著這樣賭命嗎?!
雖然喝下去之前就很有把握是沒錯,但是賭命游戲這種該不變的性質(zhì)卻還是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