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天際出現(xiàn)一道道晨曦,血月隱退。楚淵帶著玉兔一路穿山跨江。晉入先天,不但體內(nèi)真氣凝練真元,壽元增加,同時也可以開始御使遁術(shù)。九天月落之術(shù)作為太陰經(jīng)上的遁術(shù),自有其獨到之處。若是達到暝月圣王的地步,念之所動,月光所在,人亦在。
初次晉入先天,楚淵很是興奮。駕馭遁光與輕功是很不一樣的感受,楚淵只覺得自己此刻化成了光,一路穿山跨江,半個晚上就走了平時用輕功走三天的路。直到微微天亮,月亮隱去,楚淵才停了下來。
放眼望去,只見四周群山峻嶺,楚淵也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到了哪里。只覺得跑了一夜,到現(xiàn)在還是精神奕奕的。這時候楚淵才依依不舍的停了下來,看著山巔之上飛流直下的瀑布,只覺得大氣磅礴,內(nèi)心中仿佛有什么沖動要釋放出來:“啊——”楚淵站在山巔上大聲呼喊,內(nèi)心中巨大的沖動仿佛宣泄了出來。隨后縱身一躍,順著瀑布跳下水潭。
十七年了,來到這個世上十七年,隨著晉升先天,完成了由人入神的第一步,楚淵只覺得自己此刻仿佛像是掙脫了一部分的枷鎖。過去那些凡人的經(jīng)歷仿佛還歷歷在目,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是有兩百年壽元的先天境修者,直到現(xiàn)在,楚淵都仿佛像在做夢一般。今夜,不但大仇得報,還晉升先天,楚淵感覺自己心頭上的枷鎖終于一掃而空。
從水潭里冒出頭,清涼的潭水讓全身舒爽不已,躁動的心平復了一些。旁邊的波紋陣陣蕩來,是玉兔!只見它仰臥在水面上,四肢舒服的伸展開來,隨波飄蕩。
楚淵看著它四肢暴漲的肌肉,不由得想象了一下它在暝月圣王懷里的樣子,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現(xiàn)在還只是先天,就已經(jīng)這樣了,要是以后隨著境界更高,豈不是變得更大?這畫面太恐怖了!
“你難道以前都是這樣跟著暝月圣王?”楚淵不由得好奇問了問。
看著楚淵的眼神,玉兔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鄙視道:“你在想什么呢?作為無所不能的玉兔大人,伸縮如意,自然不在話下?,F(xiàn)在這樣只是戰(zhàn)斗形態(tài)!女人嘛,自然還是比較喜歡可愛的生物,就算是圣王也不例外~”說著“?!绷艘宦?,玉兔又變回了嬌小可愛的體型,不過雙手合握般大小。
看著恢復嬌小體型的玉兔,楚淵終于滿意的把玉兔撈到手中,rua了起來,果然還是這樣手感比較好。楚淵心里嘆息著,隨后一人一兔就這樣靜靜的泡在潭水中,聽著飛流直下的瀑布拍打在山石潭水上的聲音,享受片刻的安寧。
過了一會,楚淵看著潭水中的自己,只見湖面中倒映出自己的樣子,隨著晉升先天,自己本身容貌再次變化,逐漸變的完美起來,雖然自己本身的樣子不過中人之資,但是隨著太陰經(jīng)境界的加深,自己的容貌正在一步步朝著完美的方向發(fā)展。玉兔說的不錯,修煉了太陰經(jīng)的自己,就是在一步步走向神化的過程。
楚淵慢慢的撫摸著玉兔,仿佛有點心事重重。玉兔也安然的享受著老大的撫摸,好懷念,就是這種感覺,仿佛像是與圣王在一起的時光,不過老大現(xiàn)在的手還不夠軟,不怕,以后會更好的。玉兔心里美滋滋的想著。
“玉兔,關(guān)于太陰經(jīng),你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著我?”楚淵冷不丁的開著口問道。
“???沒...沒有啊...現(xiàn)在你都晉升先天境了,我們是不是可以趕緊生個太陰血脈了?!庇裢抿嚨纳眢w一僵,隨后舒緩開來,兩只圓溜溜的紅瞳萌萌的看著楚淵,不動聲色的就要離開楚淵的手掌。
玉兔的變化自然沒逃過楚淵的感應,隨后緊緊握住玉兔的耳朵,威脅的道:“快點說,前面就覺得你不對勁了,天天叫我生孩子?,F(xiàn)在我晉升先天之后,就覺得更不對勁了,我修煉了太陰經(jīng),是不是有什么不對勁?”
“哪能啊~叫你生孩子不是為了你好嗎?這不是擔心萬一你出了什么問題,到時候我太陰一脈后繼無人嘛~哈哈,而且你繼承了暝月圣王的傳承,若是有什么問題,你在圣王的傳承里面都可以找到答案的,圣王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呢?哈哈......”玉兔尬笑了幾聲。
“圣王的傳承浩如煙海,我不過得窺一絲皮毛,若是沒有目的的去翻找,只怕我這兩百年的壽元用光都翻不完。而且傳承中也曾說,未至元神,不可破身。若是保持童子之身修煉,進度更佳。作為圣獸的你,這你不可能不知道?。〔粚?,你真的不對勁!你一般這樣子就是有事瞞著我!”楚淵看著這只死兔子的樣子,就知道它肯定有事瞞著自己,感受了一下現(xiàn)在的身體,楚淵知道,一定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變化!
隨后握住了玉兔的耳朵,用力向上拉扯:“死兔子!快點說!不然你今天這耳朵就別想要了!”楚淵知道,這兔子是玉兔的弱點,敏感且脆弱。一旦他針對它的耳朵,玉兔就會受不了了。
“老大!痛痛痛!”玉兔大聲求饒道。
“痛你還不說!我是不是修煉出了什么問題?你趕緊說,不用顧忌我,我承受的??!”楚淵看著玉兔求饒的樣子,也不由心軟了一點,雖然松了點勁,但還是緊緊握著,他知道,這死兔子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一定要逼它一下。
“好了,我說啦,反正你現(xiàn)在晉升了先天,我不說你也會察覺到的。本來我是想過陣子再告訴你的。老大,先說好,我說了你不可以揪我耳朵拿我出氣?!庇裢眠B忙從楚淵的魔爪中把自己耳朵扯出來,雙爪揉了揉,好痛,老大還真是下手不留情。
“這件事,圣王也不知道。畢竟圣王身為天下第一個女圣王,想要拜入她門下的人多不勝數(shù),但圣王所收弟子也不多,也不過就寥寥數(shù)人,而且還都只是女子?!庇裢蒙衩刭赓獾牡溃骸爸劣谑ネ鯙槭裁床皇漳械茏?,圣王不說,我也沒問過。直到有一天我才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