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家巨子悠哉悠哉的喝茶,看著前段時間傳來的消息瞇起了眼睛。
“有趣…兵家這一次可真的不會善罷甘休啊…畢竟都把人家老祖的臉給打了?!?p> 墨家巨子擺弄著手中的U盤這是全體靈能飛升的關(guān)鍵,這可是足足兩千年的時光硬生生磨出來的神器。
“我渴望的一切…都在這里面了,百家第一也好,做不到也好,難不倒能阻止我完成這一切么?”
闖進(jìn)后院中的侍衛(wèi)拱手來報。
“道家當(dāng)代傳人要求退出,墨家傳人與孔安走的較近…”
墨家巨子瞇了瞇眼,手中的U盤甚至都有一絲絲的停頓。
“安心接受我給他們安排的未來不好么?”
那一刻他仿佛又一次看到坐在高達(dá)之上的少女,從始至終都要用著倔強的眼神看著他。
“儒家治世上千年始終是戰(zhàn)亂不休,兵家只知爭伐確不善管教,道家…呵呵?!?p> 墨家巨子的眼神猛的收縮,透露出些許的殺意。
“沒人可以阻止這一刻的到來,我自己都不行,既然紫嫣下不去手,那就給他們一個體面?!?p> 他的手掌張開,極度富有科幻色彩的世界呈現(xiàn)在手中,隨著手掌合攏又用極快的速度進(jìn)行了湮滅。
“告訴她,莫怪老祖不救情面,人生的道路都是自己選擇的,竟然選擇了那就莫要后悔?!?p> “是…”
侍衛(wèi)剛剛準(zhǔn)備退下之時,又被墨家巨子叫住。
“違反規(guī)則的事情,咱們可不能干,反正只要人不過去不就可以了么?機關(guān)獸堆積的也不少了吧?”
對于現(xiàn)在的墨家而言,親自下場畢竟是很跌份的事情,但是有著機關(guān)獸的他們也并不需要親自下場。
陰陽家鄒衍還是一直徘徊在祖地之間,心中只有歲月的流逝帶來的悲痛。
“回不去了啊…”
不僅僅是儒家,還有更多的學(xué)派在他們身上吸血,逐漸的從興盛到衰敗,再到現(xiàn)如今的人丁稀薄。
不只是他們,更多的小學(xué)派就是如此,可能不同的是他們曾經(jīng)祖上闊過,可是還是難逃一樣的命運。
“終歸還是歸于塵土了啊…”
鄒衍揮去最后的一處古老之地,目光望向天空。
“這一次…我們不會再輸了…明白了么天衍?”
在東京的家中天衍瑟瑟發(fā)抖應(yīng)了一聲。
“是…”
“我知道你的悲傷,可是從古至今人的命運都是在別人手中起舞?!?p> 鄒衍看向手機中的那個小蘿莉,忍不住輕笑。
“都多大人了…還這么愛哭,等你回來之后哪顆豆子,我會讓人幫你復(fù)活的?!?p> 天衍搖了搖頭,淚眼朦朧的眼睛抬頭看向老祖。
“復(fù)活的他已經(jīng)不在是之前的他,所以我才悲傷…”
她明白一艘一直航行在海上的船只,不停的修補哪怕繼承著名字可是也不在是原來的它。
“我知道…可是就是因為知曉所以才難過,就是因為明白所以才無知,贏了又如何?輸了又如何?本質(zhì)都是毫無意義,可是老祖你們還是做了…”
天衍擦干淚痕倔強的抬頭看向自家先祖,雖然聲音顫抖可是確無比的堅定。
“能告訴我…我們到底在做什么嘛?”
鄒衍明顯的一愣,嘴角漏出一絲苦笑,想開口卻又不知道怎么開口,最終長嘆一聲。
“這個…你知道很重要就好了,剩余的自然有我們來做,但是有一點我們必須要贏,你也不小了…有些事不說是真的不能說?!?p> 天衍點了點頭,眼中依舊透露出迷茫。
“你們總說我們什么都不懂…可是真當(dāng)問起又總是推脫,可是你們不說我怎么明白?。 ?p> 那一天鄒衍沉默了下去,不知道如何回答。
而天衍也沉默至極。
孔安始終是心有不甘,可是他更清楚自身的能力去硬剛兩面佛真的是找死。
“書…我還需要更多的知識…更強的力量構(gòu)建起我的觀念!”
隨即直接投身進(jìn)入圖書館,曾經(jīng)的超現(xiàn)代五禽戲就是從機械的構(gòu)造之中脫胎而出。
而比企谷八幡現(xiàn)如今則是看著自己名義上的師弟發(fā)呆…
“這貨是那個和自己一同鍛煉的目暮?不可能啊!”
他下意識否決這種可能性,看著不停著向著已經(jīng)確認(rèn)罪證的罪犯揮拳的目暮警官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那個這樣是不是違法?”
“違什么法?我這是在用仁德感化他們,不懂就別亂說!”
面對如此強硬的師弟,原本還在為了這幾天有了成效而洋洋自得的比企谷八幡一陣惡寒。
雖然拉住另一名走過來的警官,指向哪個方向。
“他們在虐待犯人哎…大庭廣眾之下在這么做哎…”
警官冷冷的掃了他一眼。
“這是我們最新型的辦案流程,不爽?我看你也像是罪犯,來和我們走一趟你就什么都招了?!?p> 目暮警官放下已經(jīng)進(jìn)氣多出氣少的罪犯,用身旁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手。
“一日不見,別來無恙???比企谷老弟。”
比企谷八幡猛的一激靈,看著徹底解放了師弟竟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么。
“那個…你們著裝挺開放啊…”
目暮警官拋棄了一直披在身上的大衣,換成了帶有鋸齒痕背心。
猙獰爆起的血管證明著這條麒麟臂的不同尋常,而能夠夾死人的胸大肌更加表明了一切,這不是樣子貨。
“我們早就拋棄了舊傳統(tǒng),投身于新世紀(jì)的光芒之中?!?p> 在目暮警官第一次和警視廳的人談起之時,所有人都說他瘋了,可是他并沒有放棄。
“在我捏碎桌角之時,所有人才肯聽我說話,在我將純木桌子隨意的開了一個洞之后他們才肯聽我?guī)煶?,在得知儒家之后,這里就是試點區(qū)域!”
比企谷八幡的冷汗都已經(jīng)下來了,他不敢想,試點那就是意味著以后要進(jìn)行推廣了?
那整個東京灣是不是要人滿為患?
“那個…沒事我就先走了。”
比企谷八幡扭頭就走,不再去留念這里發(fā)生的一切。
他只想找個地方靜靜,而目暮警官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在剛剛扭頭的瞬間,一只大手就摁在了肩膀之上。
“隨我去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咱們?nèi)宓赖恼嫠璋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