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背棺而戰(zhàn)
“那你倒是告訴我們,你的情報是從那里得到的?”
“連影族都沒有探查到,你一直都在太一劍宗,怎么知道囚土將要出世?”
陳訓好奇問道。
這條狗路子確實挺野。
這段時間加入宗門,他們一人一狗狼狽為奸,也確實得到了不少機緣。
故此這一次才會相信望悅,與之前來。
“汪···大師兄,我在泰山里有人,是當時在泰山的幸存者,沒有死去,被囚土生靈活捉了”
“我與他曾得到一種機緣,即使相距多么遙遠,都可以彼此傳音”
終究,在陳訓的追問下,望悅道出事實。
“這是神通?還是什么法與術?”
陳訓與洛書生驚訝。
就連薛坤這個時候都不由得看向這條望悅,有著濃重的好奇之心。
什么生物竟然和這條一天到晚碎碎念不停的狗形成這樣的聯(lián)系?
豈不是要被煩死?
“應該是古老時代某個宗門之間的傳音法寶”
“看上去只是普通的玉牌,當時我與其爭奪,結果斷裂兩半,不小心都吞入肚中,后來就變成了這樣,可以遠距離交流”
望悅解釋道。
突然身軀一震,又道“宗主,大師兄、三師兄,囚土有動靜了”
“他們從那條古路挖出了一個棺材,結果被剛才進去的那尊李氏皇朝的人搶了,現(xiàn)在正在追殺”
此言一出,眾人面面相覷。
誰也沒有想到,這李繼宣的十五叔走的時候一副蕭瑟,如同去送死。
結果才去就整了個大動作。
時間不大,泰山內部果真出現(xiàn)巨大動靜,有大戰(zhàn)爆發(fā)。
李繼宣的十五叔露頭,背上背著一口棺,手中持劍,異常豪邁。
“囚土的狗慫東西,這棺材里是不是你們的祖宗,如今被我李山河得到,你等還不乖乖磕頭,給你們老祖宗請安”
“汪···”
聽得這話,望悅不住的磨牙。
這狗慫李山河,罵人就罵人,干嘛還要扯上他?
“十五叔”
泰山腳下,李繼宣還沒有離去,看到李山河的身影,忍不住大喊,激動無比。
可大戰(zhàn)太過劇烈,余波滾滾,遮擋住一切聲音。
只見在李山河身周,出現(xiàn)了足足十數(shù)尊強者,氣息滾滾如雷,每一尊都似乎是從土里挖出的一般,透著一種腐朽與塵土味。
“放肆”
“大膽”
“古今都未曾有存在敢在囚土地這般”
有生靈在怒吼,發(fā)出咆哮。
抬手間,朝著李山河鎮(zhèn)壓而去,巨掌遮天蔽日,蘊含著濃濃殺機。
同時,其余生靈也相繼動手,毫不留情。
李山河在躲避,朝著山外飛奔,嘴里依舊不住的謾罵,輸人不輸陣。
“都是入道層次的強者”
看著這一幕,薛坤神情凝重。
世界規(guī)則減弱,果真以后的時代,都將會是真正強者的主場。
他還需要努力,盡快的趕上,否則太過被動。
“轟”
巨響轟鳴,殺機滾滾。
不過眨眼功夫,李山河就遭遇重創(chuàng),十數(shù)個與他同層次的強者圍攻,他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老子就是死,也要帶著你們的老祖宗”
李山河吼道,極盡升華。
伸手拿出數(shù)枚大藥吞下,氣勢再一次爆發(fā),竟然收起了手中的劍,舉起背后的棺材為兵,與囚土生靈血戰(zhàn)。
見此,一眾囚土生靈面色一寒,出手之間有了忌憚。
“這口棺中,不會真的是囚土生靈的老祖宗吧?”
陳訓躍躍欲試,眸子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他喜歡考古,尤其是對這種久遠年代的老棺,更是情有獨鐘。
唯有薛坤感覺不對勁,他似乎隱約察覺到,在棺中像是有一抹微弱的生機在逐漸復蘇。
“走,我們離開這里”
沒過多的猶豫,他當機立斷。
不管這棺材中是不是囚土生靈的老祖宗,但確實不正常。
否則好好的老祖宗,為何要挖出來?
而且,他是真的察覺到有一股微弱的生機在棺中,隨著李山河掄著棺材當板磚一陣轟砸,這股生機氣息在越發(fā)的旺盛,似將要徹底復蘇。
很快,薛坤一眾人遠渡千里。
但以他們的目力,還能看到在泰山位置李山河抱著棺材,越戰(zhàn)越勇,因為對方極為忌憚,不敢下殺手,似乎怕傷害到棺材。
“這棺材里不會蹦出一個老古董吧?”
陳訓眼睛一眨不眨,死盯著棺材,有一種期待。
見此,薛坤一陣無奈,無言以對。
這個逆徒!
就算是老古董,也是囚土的老祖宗,你特么在期待什么?
泰山地界,血戰(zhàn)依舊在繼續(xù)。
李山河勇猛無比,扛著棺材,身軀上鮮血不斷流淌著,可他卻越發(fā)兇悍。
逐漸的,有更多的囚土生靈出現(xiàn)。
但都對他手中的棺材忌憚,出手時候小心翼翼。
“哈哈”
“來啊,與老子一戰(zhàn),老子讓你們一只手”
見此,李山河長嘯,心里順暢之極。
他是抱著必死的心前來。
沒有辦法,李繼宣太讓人失望,出世行走多日,一事無成。
皇帝對他已經(jīng)放棄,太子更是虎視眈眈,欲要徹底除去。
為了這個不省心的侄子,他只能豁出命來換。
皇族無親情,可也并不盡然,就如他對這個從小死了娘,幾乎一直跟著他的侄子。
為了他,沒了命又如何?
“十五叔?”
距離泰山遠處,李繼宣躲藏在一處角落,悲憤無比。
心中無比悔恨自己優(yōu)柔寡斷,導致如今需要用十五叔的命來換他安全。
“太子,你好狠的心”
“他不僅只是我的十五叔,同樣也是你的,可為了減除我的威脅,你竟然逼著十五叔來送死”
李繼宣咬牙切齒,眼中閃爍著無盡仇恨。
畢竟是在皇族長大,不過瞬間,他就幾乎猜到為何李山河會前來這里。
一切的一切,應該都是太子算計。
他出世行走此界,一事無成,本來這也不算什么大事件,連朱正都在那個什么太一劍宗宗主手中折戟,自己的親姑姑都賠了進去。
和朱正相比,他不是更好?
可誰讓在他的背后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太子與太子一系列的朝臣。
在他們的運作下,無功便是錯。
自然,他的父皇態(tài)度有所變化,借此機會,太子只要隱隱放出要徹底抹去他的想法,那么對于這些彎彎道道不甚明白的李山河定然會著急上當,跳將出來。